香炉,那少女正是刚才四人在街上所见的少女,亦正是江乘风之孙女江蒨。
更可怕的是,赤裸大胖子的下体与女子的屁股正连系着,露出半根大大的肉棒,肉棒的尽头是少女被挤到极大的菊门,四周还渗出血水,胖子大力地动着,一下一下地插着菊门,双手又大力转动穿过乳尖的长针,少女痛得面容扭曲,面上还布满了白色的液体,少女口中还流出白色的泡沫。
四人中盼儿最是愤怒,她虽记不起王渡,但当时被强暴也受过类似的苦楚,江蔳一阵阵的惨叫声正唤起她当日所受之苦,一阵又悲又痛又怒的情绪从盼儿心中涌现。
盼儿娇叱一声,飞身一剑刺出,大叫:“淫贼,受死!”王渡突然受袭,急退,险险避过,一见是盼儿,更是惊讶。盼儿一击不中,立刻抱起江蒨抛给李明道,李明道立刻解下长袍,包在江蒨身上,交给柳姑娘,手法俐落之极。
江蒨又羞又痛,不禁大哭。盼儿看到赤条条的王渡,更是讨厌及愤怒,一剑比一剑急,剑光罩住王渡全身,王渡武功本胜盼儿一筹,但此时没有了兵器,被攻过措手不及,而盼儿功力虽不甚高。
但剑法却时剑神亲传,这一手剑法耍起来,招招夺命,王渡以为命忧了,王渡下体本已谷着一泡男精,这时紧张起来,喷射了出来,竟刚好射在盼儿脸上,盼儿感到又恶心又惊恐,王渡此时一指刺中盼儿手腕,长剑飞脱。
王渡双手抓着盼儿胸脯,竟硬生生把盼儿的外衣及肚兜扯了两块出来,盼儿的美乳就完全暴露出来,盼儿羞死了,王渡立刻点了她的要穴,盼儿动弹不得,胸部冰冷,就这样在众人面前赤裸,羞得连说话也讲不出来。
王渡已制服盼儿,眼前只见一个女子、一名书生及一名小童,不足为惧,但他一和柳姑娘相望之下,不禁一呆,饶是王渡阅女无数,亦未曾见过如此美貌之人。
加上柳姑娘一身白衣,彷如天上仙女、圣洁无比,王渡虽是淫邪之徒,此时竟无侵犯之心,但多望几眼,淫心又起,只见柳姑娘样貌固然美丽无匹,体态更是风流之极,虽然衣服宽阔,但掩不住美妙的身材,胸脯尤其饱满。柳姑娘看到王渡直勾勾望着自己淫笑,又见她如此侮辱女子,一向心如止水的她都不禁波澜起伏。
柳姑娘柳眉直竖,把江蒨放在墙边,也不知她是否身有武功,她踏上一步。王渡看到柳姑娘要出手,更是喜欢,因为大可在对招间脱光她的衣服,就如对江蒨一样。
怎知李明道挡在前面一站,这一站有如渊停岳峙,雄伟非凡,英气勃勃,一改平日恢谐之态。王渡知道此人大是不凡。李明道喝道:“快放开李姑娘!”
一股气劲喷出,相距虽远,但也震得王渡耳边嗡嗡作响。王渡见其年纪还小自己几岁,功力竟如此深厚,暗暗心惊。小明把长剑匣抛给李明道,剑匣打开,两柄长脸就在李明道手上,这两柄剑一黑一白,黑的极黑、白的极白,闪着耀目光芒,是一对宝剑。王渡惊道:“你是阴阳剑李密?”
李明道说:“正是!看你是淫贼王渡吧!”王渡在盼儿胸部抓了一把,盼儿羞得几乎想死,王渡推开盼儿到身后,拿起单刀与李密相斗。王渡虽然身形肥胖,但轻功高强,刀法快捷急劲,而且刀中有掌,乃其绝学阴雷掌,刀掌合壁,实在是一门极厉害的功夫。
可是李密的阴阳剑一舞出来,绵绵密密,只见黑剑攻时、白剑主守。到白剑攻时、黑剑主守,横、刺、劈、插,二剑变幻无方,彷如二人合击,但又无合作无间。王渡愈打愈惊,只好凝神应付,顿时刀光剑影。战了十多回合。
只见黑白剑影变幻莫测,已围绕着王渡身体游走,王渡已看不清剑影,只好把刀招使得密不透风。
忽然黑剑在右,白剑在左,同一时间进迫,快速无伦,刀却不能分开,只好挡着白剑,黑剑已透肩而过,王渡惨叫一声,立刻退后十步,仗着轻功高,剑已离体,但血如泉涌。
王渡退到盼儿身边,用手扣着盼儿的咽喉,大喝道:“你再过来,我便杀了她!”李密说:“你放开她,我不伤你性命,放了你走!”
王渡的眼合成一线说:“真的?”李密道:“阴阳剑李密可不像你这种无耻之徒,下次遇上我再取你狗命!”
王渡把盼儿用力推过去,盼儿跌到李密怀里,两个大乳房压在李密宽阔的胸膛,一向正人君子的李密不禁心神一荡,尴尬异常。
李密发现盼儿被点的穴道若三个时辰不解则会武功尽失,但解穴之穴道在左乳附近,李密说:“李姑娘勿怪,在下替你解穴。”一指点中盼儿乳尖之下、乳晕之中,一股柔和内力传至,盼儿穴道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