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肉棍已经在她口内抽chā翻搅起来。
雷震天越是想着她刚才带给她的耻辱就越是卖力的在傲雪的小口中进出,膨胀到顶峰的肉棍直顶住了傲雪的喉咙令她“咳咳。”声不断,心里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淫根。
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咬伤了对方那凤舞天恐怕就难逃被阉割之劫,为了心爱的姐夫她唯有皱着眉头强忍,突然她感到双脚脚踝一紧被人抓住然后提了起来,同时雷震天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移动,周铁鹰已经竖起他的肉棍开始狠插她的后庭。
“哦好痛啊”虽然后庭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这种痛苦的感觉傲雪实在不想再一次体会。
然而无论如何她也逃避不了,丝毫未经润滑的后庭被坚硬的肉棍一点点强行顶入,傲雪只感后庭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上下颚不由自主的一合。
“哦”雷震天痛呼一声把肉棍从傲雪口内拔出,只见肉棍上印出一圈带血牙印,傲雪的上半身摔在地上,高耸的酥胸着地时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傲雪见自己闯了祸忙哀声求饶。
“臭婊子敢咬我老二”雷震天怒极上前提起傲雪的上身狠抽她几个耳光打的她口角淌血。
“老弟,给她戴上这个。”庞正从怀中掏出一副牙托让雷震天给傲雪口中戴上,这样傲雪就不能再咬人了。
雷震天才放心的把仍旧在渗着血的肉棍又一次插入傲雪口中,而周铁鹰也配合着他前合一起用力冲刺,紧缩的肛肉令他的肉棍更加兴奋把大股滚烫的男精射进傲雪的直肠中,而雷震天亦在傲雪的口中射精。
大量男精入喉呛的她直翻白眼,溢出的男精混合着鲜血顺着口角流下,雷震天和周铁鹰稍稍泄了欲火马上又换上了紫凝紫芒师兄弟。
只是这二人毕竟是出家道士第一次做这种奸淫少女的行径不免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庞正则在一边指点他们如何分开傲雪的双腿用肉棍尽情抽chā以带给她最大的耻辱和痛苦,二老亦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把傲雪折腾的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众淫徒尽情折磨傲雪却没发现窗外有一个身影正在暗暗窥视着房内的淫乱场面。片刻后他一步步倒退而出走出百丈外在一处辟静处从怀中掏出一根小棍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字又从一棵树中掏出一个鸟笼,从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将写好的纸折好扎在信鸽脚上放出,信鸽展翅直向东厂的方向飞去
一只手接住了落下的信鸽将它脚上绑着的纸条取下,曹诚抱着信鸽和密信快步奔入内厅,九千岁等一干东厂高层正等着插入李穆等人身边暗探的回复。
曹诚走到厅外把密信交到义父曹捷手中,曹捷再把它呈中交给锦衣卫总指挥使崔应元,崔应元再把它呈给九千岁。
九千岁拿起纸张开,纸上竟是一个字都没有,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水打开盖子倒了一些在纸上,被淋湿的纸面竟显示出一行行的字迹来,这是东厂用于通信的特殊药笔和显隐的药水,这种药笔在纸上写下的字不涂上特殊的药水是不会显示出来的,所以即使密信发出一半被人劫下对方也无法知道信上写过什么。
九千岁细细的看完了一遍又交给身旁的许显纯看,许显纯看完再交给崔应元看,而曹捷则没有资格观看这等机密要信只能满腹狐疑的猜测着。
九千岁露出一丝笑容:“曹捷啊,你那个孙子办事的本事不差啊,这么快就送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要重重的赏你啊。”
曹捷心中大喜脸上则是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督公真是折杀小人了,小人为督公办事就是赴汤蹈火在在所不辞,实在是不敢为一点微末小功就受督公的封赏。”
“你跟了我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你既然有功我自然要赏你,少跟我废话,显纯,让你的手下带小曹去我库房领十万两银子。”九千岁不耐烦的说道。
曹捷连连磕头谢主隆恩跟着许显纯的部下去领赏钱,九千岁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说说,李穆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动手?”
崔应元眼冒凶光道:“义父,这帮乱臣贼子竟想暗害您和皇上,这等诛九族的大罪也该犯,您一句话我马上就调动锦衣卫全部兵马去抄他的家灭他满门,连同那帮江湖败类也一网打尽。”
“呵呵,小崔啊,脾气还是那么火爆,知已知彼百战不贻,那帮所谓的正道中人其实并不齐心,只是勉强凑合到一块罢了,一盘散沙何足惧哉,李穆虽是个将才但亦争法驾驭这些狂妄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