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紫烟只感浑身酥软,苦修多年“玄天星月功。”内力像是完全无法运起,莫非脚上的练门让他按住了才会没力气?还是因为“啊哈”紫烟只感足底传来一阵阵麻痒,每一下都像是要痒到她心里去了。
她唯有用贝齿紧咬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大声,可是这哼哼声简直就如叫春猫般让秦文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玩弄心上人的玉足,手指在她的足心不停打着转转,眼前这个平日端庄圣洁的圣女第一次表现得如此热情,双手紧抓椅背玉颈开始不断向后仰起,小口微张,那白色的稠裤裆部处似乎越来越鼓起,他伸手捏住了她两腿间那块小包揉捏着,简直像在揉着一团肉丘。
“文我爱你”紫烟只感体内的情欲像山洪般爆发出来,多年来的清修过度的压抑令如今她像失去了昔日的理智,一双玉腿一抬夹住了秦文的脖子,那力道之强简直快把他的脖子夹断了不可。
但这窒息般的快感让他捏得更加有力。
“嗯”紫烟玉体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绷直十只足趾并在一起,她那被白稠裤包裹着的丰腴的屁股,在红木椅子上来回磨蹭着,柳腰扭动着做出了很多撩人的动作,下体实在忍无可忍只感一股子热流涌出,竟在秦文的亵玩之下泄了身子,阴精尽数喷在了裤子里,她的白稠裤裆部鼓鼓的地方,出现了一枚铜钱大的深浸渍,逐渐扩大把整个裆部都浸渍了。
薄薄的稠裤裆部湿了一大片渗出白浊的阴精,连椅子上都积了一滩热热的液体,裤裆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状甚至可以隐隐看见里面那块黑色的三角地带和粉红色的阴阜。
紫烟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深情看着秦文,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泄身,实在没想到竟是这么舒服这么快意,比练功还要辛苦却比内功大成还要快活。
秦文把沾着紫烟热乎乎阴精的手在口中含了一阵只感入口甘甜朝她淫淫一笑道:“紫烟,你的水好甜。”
“贫嘴讨厌死你了”紫烟心中欢喜娇嗔道,心中暗想不知合欢之时这股快美是否更甚呢?秦文伸手去拉紫烟的裤头,突然听得门外“格格。”的磕门声只把欲火焚身的二人弄得惶恐不已。
“谁谁啊?”秦文喝道。
“师兄,是我,我找你有事。”门外传来的是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秦文面色大变轻声道:“是她。”
紫烟顿时明白来者是秦文的师妹陈艳娥,他们二人本是从小指腹为婚青梅竹马,艳娥对秦文一往情深,但秦文只是视她如妹屡屡挽拒她的示爱,而艳娥对他一直不肯放弃追随他左右。
而他跟紫烟相恋之事想必艳娥早已知晓,但秦文始终怕她伤心始终不挑明,想不到她今日来此坏了他们行房的好事。
“我我得走”紫烟终究是女子,未婚和男子行房成何体统,她甚要面子岂能让此事传出去?当下跳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裙腰带,但因为刚才泄身体力消耗不少腿一软撞在椅子上顿时把椅子撞倒了。
“嗯谁在里面?”门外的艳娥猛推门,吓得紫烟运起“玄天星月功。”以“七星迷踪步。”一跃推窗而出,身法之快竟只在一眨眼之间。
“碰。”门被撞开,一个十七八岁俏丽的黄衣少女手中持剑直闯进来道:“师兄,怎么回事,刚才谁在你房里?”
“没没有啊,师妹,这里就我一个人,我我刚才要睡了,你说要找我,我一不当心撞倒了椅子。”秦文慌张道。
艳娥收起长剑面色通红低声道:“师兄,从小到大你都很照顾我,我很感激你,如今鞑子围城,可能明天就是你我的死期了,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说罢抬起头一脸期盼看着秦文。
“师师妹,有话好说,你你要我做什么。”秦文退后两步道。
“我知道你你不爱我,但是鞑子很快就要攻城了,我们的时日不多了,我我只想在死前和你做一次夫妻,就一夜我就心满意足了你”说到这里艳娥竟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裙带。
“不艳娥,使不得你我清清白白,岂可行这等这等不齿之事?天无绝人之路,你切不可如此想啊。”秦文又惊又急忙伸手抓住她的双手。
“你师兄,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知道你爱的是云紫烟,她长得比我美,武功比我高,可是你我也是多年的感情,我现在只是想让你满足一下我人生最后一个要求你都不肯答应,你你心里只有她”
艳娥满腔期盼换来的却是心上人的无情拒绝令她羞怒难当。“我我不是我师妹我们”秦文面对盛怒的艳娥一时竟不知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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