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我岂是任何轻功高手可比?我在花舫的木栏边一抓,一块小木栏便在我手上,再弹在十多丈的河上,我右脚轻松地提起,一步便踏出十多丈之距离,刚好落在那块小木栏上借力,左脚便踏在岸边。
我只是好像常人踏出两步,便跨越任何轻功高手难以飞越的距离,来到虚夜月的身前。虚夜月亲眼看到我只是简单地踏出两步,便飞越二十丈来到她身前,如此本事及轻功她当然从未有闻,如何能不大吃一惊?
在这夜色下的虚夜月,虽确确实实地站在我眼前,可是给予人翩若惊鸿,迷离恍惚的感觉,似若给一层薄雾所笼罩。我有礼地道:“这么巧合,虚小姐来看秦淮河畔的月色吗?”
虚夜月从吃惊中已回神过来,问道:“这里距离足有二十丈,你是如何做到的?”我道:“便如虚小姐所见,只是踏出两步而已,有何特别之处?”虚夜月想了一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又道:“你这人真怪,好像多么神奇的事,在你来说也只是普通之极,唉,你的新夫人秦梦瑶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淫荡吗?”鬼王府消息最灵通,想必她已收到有关之情报,我便道:“正是,虚小姐只虽亲身体会一次便很清楚。”
虚夜月望向花舫,之后又道:“你既有这样国色天香的妻子,而且还有两位之多,为何还要到花舫鬼混?”我没有压抑体内刚回复的魔功与增长了的媚功,自然地散发出极强的魔媚之气,叹道:“唉,此事当然别有内情。
但说来话长,梦瑶与姿仙也非常清楚当中原因,虚小姐觉得我比之前有不同之处吗?”虚夜月蒙泷的双眼亮丽一闪,不自觉地道:“你你好像比之前更强,又更吸引月儿,难道便是这原因。”
我一方面运功望向附近几处隐藏之所,吓走了所有监视者。另一方面我说:“正是,而且刚才我于香醉居,还探知到一个有关天命教的秘密。”
虚夜月一听到“天命教”之名,便娇躯一震没有说话,我以疑问的目光望向她,一会后她咬牙地道:“在两年前,有个无耻之徒想以春药对付月儿,事败后当场人赃并获。
但那坏人立即服毒自尽,经爹派人多方面调查,估计该是天命教的所为。”我听后一呆,道:“真是想不到,明天看到令尊之时,我再与他好好详细商议,包括我俩之事吧。”
虚夜月听到我说找她父亲商议,脸上一红,从骨子里透出娇憨嗲媚,俏目中满溢神秘幻想的美姿,突然脱下身穿的披风,露出内里的女装衣裙,之后问道:“你觉得月儿这身打扮如何?比之你的夫人谷姿仙又如何?”
此刻虚夜月换上女装,一身素黄浅白花的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瓜子圆脸,有强烈个性棱角分明的小嘴,梦幻般亮如点漆的星眸,那种美态真是叫人心动。
我以观赏绝无色情的眼光打量虚夜月全身,她娇羞地垂下头,但却脸带笑意,一副任君饱尝的样子,我欣赏了一会,便道:“虚小姐穿上女装真是美极了。
自然地带着一种天真动人的气质,彷佛对周遭一切事物毫不在乎,但又喜游戏人间,可是”虚夜月见我没有再说,便追问:“可是什么?”
我认真地回答道:“可是却少了一种发自先天的神采飞扬,仍不及曾与我双修的谷姿仙。”虚夜月脸上微红,道:“先天你之前的说话没有骗月儿吗?”
我立即道:“在下从未骗过虚小姐一句,小姐是指与本人合一,便可达至先天甚至天人合一之境吗?我以”人中韩柏“之名保证千真万确,虚小姐不如嫁我为妻好吗?”虚夜月脸上出现极复杂的神色。
一会后问道:“你知否月儿为何找你?”我突然感到精神感应力大增,除了因刚才魔功又进,还因为我想得到虚夜月的刺激,便好像不需接触已清楚感到虚夜月的所思所想。
我想了一想便道:“虚小姐的思绪非常复杂,首先觉得在下与众不同,高深、崇拜、新鲜、有趣及好奇,又想在我面前穿上女装,让我知道虚小姐是如何美艳,并不逊于谷姿仙,而虚小姐一方面很崇拜父亲,非常欣赏他的目光。
但另一方面却反叛,希望能决定自己的终生大事,又想胜过父亲。目前里赤媚重出江湖,可能会与父亲一战以解决多年恩怨,心知父亲担心自己,望尽快完婚已免父亲担忧而战败,而选择自己丈夫一事,一方面想是自己选择而非父亲决定。
但另一方面又相信父亲的眼光,担心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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