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为什么?”
雷狼惊诧万分。
“你没必要知道,只要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
云姬转过身,边走边说。
“你要去哪儿?”
“狮陀园。”
为什么,生命中就是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有时候,你求它它不来,但在有时会,它会在不经意间悄声无息的来到你身边,陪伴你一起度过。
“走吧!”
雷狼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微笑着对正处在惊诧中的云姬说道。
“——我们是一路的。”
我们是一路的。
这六个字,就把两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我们是同类,因为我们被同一群敌人追杀,因为我们要到达同一个目的地,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我们的命运是相同的。
从此,相依相伴,相互扶持的生活从他们的身上展开了。
他们身处的大漠一眼望不到边,除了生活在大漠上一种耐旱的鸟儿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活物了。
糟糕的环境会使人的毅力变得更坚强,雷狼就是这样的一种人,他每两天打到的一只鸟儿,鸟的肉身会全部给云姬吃,而自己则瞒着云姬,偷偷地在吃那鸟儿的内脏,天气过于炎热之时,雷狼会拉起自己的灰色斗篷,大部分都罩在云姬的头顶上,而自己却会被毒辣的太阳晒得全身发红,嘴唇干裂,睡觉的时候,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远,但雷狼会时不时的提防有别的凶猛野兽袭击她,担心到了半夜,会不会受凉,他对云姬的关怀已经超过了对最好的朋友之间的感情了,想当年,他就是这样关心自己的兄弟姐妹的,雷狼有时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照顾好自己身边的云姬,是他最大的责任。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他们凭着坚韧的毅力,走出了大荒漠,来到了一片广阔的平原,那里虽不能说是绿草如茵,牛羊成群,但也是凡人追求理想环境的一种标准。
“终于到了!”
云姬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感慨万千的说道。
“是啊,终于走出了荒漠,到达了这里!”
雷狼也很兴奋,也随声附和着。
“那么,你开心吗?”
雷狼睁着他那对黑白分明却又微微闪着的蓝光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云姬,等着她接下去的反应。
“开心。”
云姬浅笑着,并没有看着他。
“是吗?”
雷狼尴尬的笑了笑。
只要你开心就好。
那一刻,云姬的笑容消失了,又变成了他们初次见面时,当雷狼那么鲁莽的抓住她的手臂,她所表现出惊诧的表情,跟此刻是一模一样的,之前,他为自己所作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云姬知道,自己对雷狼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第一次见到十分狼狈的他,表现出的却是英挺,潇洒,率真,诚恳,还有他那自信清爽的笑容和言谈举止中一点点的羞涩。也许,就使她喜欢上他了吧!
明月当空,惠风和畅,繁星碧天。
云姬和雷狼同坐在一棵榆树下。
“你的亲人呢?”
云姬轻声问道。
“全死了。”
无所谓的语气。
“哦,对不起。”
声音显得有些尴尬。
“没事,我也习惯了,不在意别人问起我的过去!”
“那……你去狮陀园那个地方,主要是为了什么?”
“为了拯救我的亲人们,赢得我们家族的声望和尊严,我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你真的很爱你的亲人。”
“哼,算是吧。”
雷狼随手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放到手心里把玩着。
“那么,你呢?你去狮陀园的又是为了什么。”
“我?我是想……”
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
“我是想成仙。”
“成仙?”
雷狼怔住。
“是的,听说狮陀园中的二长老叫咸忌子,他只需花三天的时间就可以把妖变成仙,但是,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答应了谁的要求,他要那欲呈现者身上的某些东西来进行交换!”
“那你要给他什么来进行这场交易?”
“除了我的双手,双脚,其余的东西他都可以拿去,我需要四肢来跳舞,它们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你很喜欢跳舞吧。”
雷狼问道,这对于她,不像是一件好事。
“是,我喜欢,非常喜欢,若能成仙,我所干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跳舞,它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云姬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显得既坚定又兴奋。
“是啊!”
雷狼很妖娆的笑了一下。
“我们的理想是不同的,但都是在向同一个目标进发,是该让人觉得很庆幸。”
说罢,雷狼站起身,跑到树后那陡坡的最高点,化作狼的原形,在那一声一声的吠,月光笼罩着它的身影,勾勒出它挺拔的身形,挺胸抬头的傲姿,他就这样一声一声的吠着,像是在为胜利做祈祷,而表现出更多的是自信与坚强。
云姬坐在树下望着它的身影,淡淡的浅笑着,那笑容比那浓暗天空中的星星还好看。
云姬的番外:
我叫云姬,是一个坦然率真的女孩儿,我一出生便无父无母,在我七岁那年,一个叫云夜的仙姑自愿抚养我,她传授给我绝世武功,教我跳一种名叫“霓裳”
的舞蹈,在这方面,我表现出非比常人的非凡天赋,师傅云夜很严厉,在她的影响下和熏陶下,我的性格也十分的倔强,固执,冷若冰霜。
直到有一天,我正在山下练舞,师父她老人家派自己的宠物通灵鸟来找我,它告诉我,师父她老人家已经归天了。
我看了她写给我的艺术,她知道她已命不久矣,才会命我在这几天加紧练功,为的是在她死后,我自己一人能够独闯于腥风血雨的江湖之中。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悲伤,什么是人去楼空,又会感叹道妖的生命是短暂而脆弱的。
移开视线,看到师父为我遗留的唯一两件东西,一个是银项圈,一个是雪莲膏。师父她在信中叮嘱我说,银项圈是制胜的法宝,无论在哪里,你无时无刻都要记住要戴上它,可使你增强法力,至于那瓶雪莲膏,是在你受伤之后涂抹在伤口上的,有奇效的,但这个的药量很少,医伤不医命,你要注意保管,还有,外出时千万不可焦躁,也不可过于疏忽,在你今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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