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怜花边向后退着躲避金俊阳砸來的瓶瓶罐罐。边急的辩解道:“我以为你在里面要搞什么见不得人的诡迹。所以才会进來看看嘛。”头上被护肤水砸个正着。柳怜花疼的嗞牙一声好歹退了出來。幸好这护肤水是塑质瓶装的。要不然照金俊阳这个砸法。自己的头非得裂掉不可、、、、
“花花。你沒事吧。”安金贝靠过來抱住柳怜花的头。对其亲亲揉揉
金俊阳也已经迅速穿上衣服火爆地冲了出來。毫无怜惜之意地抓起柳怜花的衣领。把她给捞了起來。“柳怜花。你赔我的身体。”
自知理亏的柳怜花。羞的面红的程度不比金俊阳低。就算被金俊阳暴力地给捞起來也就罢了。可听到他要自己赔身体。柳怜花就怒冲冲地瞪回了他。“我不过是进去一下。又沒有碰你。你干嘛还得理不饶人啊。”
“你把我美丽的身体给看个精光。还这么理直气壮地把自己说的很无辜。”金俊阳虽瞪不过柳怜花。可嘴上是硬饶不了她。“柳怜花。你知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你现在的行为就很无耻。”
安金贝见两个越吵越凶。这不是他的本意。脑筋一转。他拖來一把高椅站在上面夹在两人中间。双手环胸地说:“不过就是花花看了你的身体。这样吧。你看看花花的身体。不就扯平了嘛。”
“我才不要他看我的身体。我也沒做错。”柳怜花赶紧扯紧自己敞开一点的衣领。生怕金俊阳会化成狼來咬扯自己的衣服
金俊阳见柳怜花把自己当成色狼的警惕样。就更是气的以挑剔的眼光扫了柳怜花几眼。口气很不屑地哼道:“就你这糙的沒人要的身体。也好意思亮出來。只怕会看坏我的眼睛。你最好再往身上披张棉被。以免污染到我的眼睛。”
柳怜花愤怒的就要一拳砸向金俊阳的脸。而金俊阳像是早料到她会动手。先一步向后退去躲了过來。“本來就是嘛。你那粗糙的身体怎好跟我美丽的身体相提并论。”沒有听到柳怜花暴怒的回应。他好奇地看过來。正好对上柳怜花那双眼泪已经泛烂肿红的眼睛。他的心一下子冷缩起來。不是害怕而是受不了柳怜花的哭泣。感觉自己的心也会难受的想要代替她哭泣。
“花花”金俊阳把手伸过去想要安慰着柳怜花。可柳怜花冷倔地把他的手果断推开。就捂着哭泣的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门用力地砰地合上。里面传來柳怜花更加汹涌悲痛的哭泣声。
安金贝也为之气愤的把臭臭鞋亮出來誓要熏死金俊阳。给金俊阳熏的抓起抱枕就往自己脸上捂。呜鸣地请求原谅:“我知道、、、我知道、、道错啦。不要、、、不要这么熏我啦。会断、、断气的。”
“你被熏死了。花花就能高兴了。”安金贝更生气的是两人的发展并不如自己所设想的那样。伸手去拔弄着金俊阳的头:“快起來啦。你这样会被抱枕给闷死。我已经把臭臭鞋给收起來了。”
金俊阳这才放心地拱出头來。大口吸着气。狠狠吐出來:“啊。我现在才明白空气是多么的宝贵啊。”
“那你想好怎么向花花道歉。”安金贝赶紧把金俊阳怀里的抱枕抢过來。以准备再一次实行的臭臭鞋
金俊阳一脸愁思地揉着自已额前的碎发。“我说的不过是气话。哪想到她脸皮这么薄经不得我这么说。”
“花花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安金贝心里直后悔自己刚才设计的损招
金俊阳像想到了什么。指着安金贝沒好气地说:“话又说回來。这可是你说要花花把身体给我看看算是扯平。这么损的招也就你能想得出來。”
安金贝理屈可嘴丝毫不让地反驳道:“我那是说说而已。只是给你个面子。哪想到你这么白痴。还真要看花花的身体。要知道花花还是个处女呢。”
“啊。”金俊阳惊鄂的嘴又张大。“你连这个都知道。”
“哪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还知道你最希望把美丽的身体亮给我妈咪看呢。不过。我妈咪已经深深地被小段段美丽的身体给吸引住了。不会再对你美丽的身体而动心。”安金贝说着说着自己都被自己给说逗乐了
金俊阳倒是听的一脸菜色。“我的身体可以称得上是美丽。段睿琪的不过就是秀秀肌肉而已。”
“可最重要的是我妈咪喜欢。”安金贝俏嘴一扬。力争到底
金俊阳听的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这都扯哪里去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花花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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