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里菲利准备上前两步就把日思夜想的恋人拥抱入怀的时候,康朵突然收起了脸上刚刚绽开一线的温柔,举剑直指格里菲利的咽喉,“既然这么想我,为何到现在才来见我,你个坏蛋,你..真狠心。”康朵说着已经哽咽起来。
“我一直记得,你说过当我们战场相见,就会杀了我。你知道,我这个人你怕死,所以我苦练了很久,在确认自己不会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一剑杀死后,才敢来见你。”格里菲利希望看到康朵笑,只是他这个笑话显然不怎么样。但是康朵举剑的手正在缓缓垂落,她又习惯的咬住了嘴唇要瞪胡说八道的格里菲利。
格里菲利瞅准她这心软的刹那,上前一步拥她入怀,康朵还不及挣扎,就听到一个梦语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走了很远的路,才走到你的身边。”
刚刚还佯装坚冰的康朵,立刻在格里菲利怀中化成了绕指柔。她把头深深的扎在格里菲利脖子边的长发里,闻着这个快让她感到陌生的男人味。
“这几年,你..过的好吗?”
见她这样问,格里菲利扶着康朵的肩头把她轻轻推了起来,“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我无法在她面前隐藏秘密,还有一个人我不想再对她隐藏秘密,”格里菲利说着拉起了康朵的手,“感受一下,这就是我,过去五年的生活。”
在意识的驾驭下,他把体内被奈何灵魂之火灼烧的灵魂力,送入了一点点到了康朵的体内。几乎一瞬间,康朵痛的已经弯下了腰,虽然她紧咬着牙口没有出声,但是她额头上哪一层细密的汗珠,彰示着这是她以前从没经历过的痛楚。
格里菲利轻轻擦去了康朵额头上的汗珠,拥着她在树林里的草地上坐下。“怎么会这样?”康朵心有余悸的问道。
“为了力量,为了不再逃避,为了…能够尽快站在你的面前。”格里菲利的眼睛中隐藏着一抹伤感,但是谁也无法体会到,他这种把痛楚化为享受的伤感,是多么的沉重。
“是不是四年前你送别我的时候就经历着这样的痛?但是你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以为自己中了邪恶的诅咒,认为自己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为了不拖累我,所以狠心跟我分开了,是这样吗?”康朵很快想穿了前因后果,她很生气的盯着格里菲利,她的气她自己,我怎么能够为了苟且偷生,就离开他让他独自承受这痛呢…
格里菲利的指尖轻轻划过康朵脑后的秀发,任由滑腻的秀发从她的指丫间滑落,他很享受这瞬间柔顺的感触带来的安宁,然后穿过长发的手抚上了康朵精致微凉的侧脸,她顺从的躺在他的肩上,一如从前,在地牢中的日子。
“现在我回来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可是…真的没关系吗,这种痛苦,你真的能承受下去吗?”康朵说着已经把头贴向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厚实而有力的心跳。
“习惯..就好”格里菲利借用了奈何安慰他的话来安慰康朵,他猛然的运足力量于右手,让康朵能够看清他手上晶亮的灰白色骨质和在上面跳跃的浅绿色阴炎,在康朵惊诧的目光中,格里菲利忽然握手成拳,他的手背上瞬间显现了三根十五厘米长的骨刺,在阴炎渲染下,在这漆黑夜,显得神秘而诡异。
格里菲利手上的力量一散,右手马上恢复成正常,他望向怀里的康朵,“现在有一个恶魔要吻你,你是逃避还是接受。”
康朵用行动告诉格里菲利她的答案,她伸手勾住了格里菲利的脖子,吻上了他厚实的唇…
所有因为相思带来的心酸,都在这一瞬间化成了甘甜的津液,唇舌交融中,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艰辛和无奈,他也知道了,她在痛苦中相思煎熬过的每一天。
忍耐和等待,都在重逢的这一刻化作了欲望的火焰。情难自已的康朵,不知何时她柔软滑腻的臂膀已经缠上了格里菲利的脖子,一阵阵狂热的喘息吹在他的耳边,如一阵阵轻微的电击,轻易的就勾动了格里菲利压根就没有打算克制的欲火。
血红的浓郁和银白的清香,在这里一起沉溺,不论是链甲还是铠甲,都成了他们欲望的阻碍被远远抛飞,丝棉的底衣早已在狂乱中褪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伟岸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
他的心在霍乱中沸腾,他的一只手环过她如绸缎般凝脂光滑的后背攀上胸前的山峰,终于触摸到了那一朵销魂的温腻,另一只手顺着她丰腴奢艳的大腿抚上了那一片杂草丛生的荒芜,找到重点的他再无迟疑,提枪上马开始冲杀。
她在欲望中迷失了矜持与羞涩,狂野的扭动着身姿,无尽的索取,在亢奋中抽搐,在抽搐中体验痛与麻的极致,到达快感的顶峰。
他们没有一丝半秒的停止,在昏暗的夜里,在林间的草地上,翻滚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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