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这话并不可靠呀。”“松木香织房间的指纹如何?”
“最清楚的是田中和香织的指纹。”“田中打算跟受害人结婚吗?”“他说准备与她结婚,所以不会杀她,可是,田中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不是真要结婚,就不知道了。”
“田中的性格怎样?是那种发怒胡来的人吗?”“他在宠爱中长大,两年前曾殴打过新宿俱乐部的女职员。原因是喝醉酒,向女的求欢,女的不从,就打了人家。”
“当时,田中父亲给了那女人五百万元才算了事。”“可是,小川兄,田中不怕没有女人啊,怎么会遭到一个女人拒绝就杀了人家呢?”“还是他的优越感在作祟。两年前对俱乐部女人的暴行就足以说明问题。
况且,目前除田中外,并没有其他嫌疑犯。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起诉了,这你是知道的。”十津川放下听筒,又陷入了沉思中。“怎么了?”龟井忧心忡忡地望着十津川问。“龟井,去喝咖啡好吗?”十津川提议。“好啊。”龟井点头说。
二人来到警视厅的咖啡间。叫了咖啡后,十津川把刚才跟小川刑警的对话讲给了龟井听。“小川最后说,星期五的汉子已经逮捕、起诉,所以除了田中这个家伙之外,没有别的嫌疑犯。”
“你认为田中清白无罪吗?”“不,不是这样。办此案的小川刑警也可能是对的。我怕万一松木香织真是被星期五汉子所杀,那不仅田中无事,恐怕佐伯裕一郎也是无辜的。”“我了解警部的忧虑。可杀松木香织的男人血型是0,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不同啊!”“但愿不是同一个人。”“警部似乎想得太多了。”“我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可总是放心不下。纵然佐伯是变态人、小歹徒,但会不会干出星期五汉子那么残忍的事呢,我仍觉可疑。”“这我了解。”龟井把二人的咖啡杯里又加了些糖,呷了一口说。
这工夫,年轻的宫崎刑警匆匆来到咖啡间,左顾右盼一阵,径奔十津川而来。“警部。”宫崎喊了一声。“有新案子吗?”龟井抢先问了一句。
“不是。”宫崎坐下来说“是松木香织被强奸杀害的案子。”“有什么新消息吗?”十津川问。“刚刚解剖尸体的医生打来电话,说yīn道里的精液除o型外,还查出了b型。”“什么?”
十津川几乎是大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以致把身边的服务员吓了一跳。“就如刚才所说,起初查出了o型,就认定凶手是o型的人,再查一次,发现了b型的精液。
换句话说,受害人显然是与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后被杀,据传,专案小组也接到了报告,他们也感到十分困惑。”宫崎解释说。“b型血的男人?”十津川又重复一句。“真是怪事?”龟井皱起了眉头。
十津川从口袋里取支烟衔在嘴上,并不急于点燃。他沉思片刻,缓缓地说道:“小川说,田中承认,送受害人回公寓前,曾在自己所住的大厅房间里,同香织发生过关系。又说送香织因公寓后,只呆五六分钟就立刻回去了,他说的可能是事实。”
龟井很了解十津川还没说出口的话,便补充道:“田中回去后,b型血的男子出现,强奸了香织,又把她杀了,是不是?”
“不错!如果田中不是凶手,那么奸杀松木香织就不是他,而是b型血的男子。这家伙让她全裸,强奸后再勒死她。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作案完全一样,尤其是杀害晒黑肌肤的女人。”
十津川完整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该怎么办呢?”龟井问十津川。“目前小川他们负责侦查,我们不能插手,不过,报界又会借此说警方是误捕。”“警部说的对,记者俱乐部己提出举行记者招待会了。”宫崎刑警为十津川的判断作了说明。
三上刑事部长主持了记者招待会。记者会的焦点仍在这起命案与“星期五的汉子”这个恼人的问题上。
“你不以为这两个案子太相似了吗?”记者问。“如果田中诚模仿星期五的汉子,相似是理所当然的,不相似才反而奇怪呢!”三上回道。
“对于出现b型血的人,你是怎么看的?以嫌疑犯被拘捕的田中诚不是o型血吗?”记者不满意三上的回答,又问。
“据说,在美国人中,b型血的人很少,而日本人却较多。我们警视厅搜查一课就有七个人是b型血。不难想象,受害人松木香织案发当日曾与b型血的人发生关系,之后,田中强奸了她并加以杀害,这样想,田中诚的o型血也就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