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众人只望得那黑袍人长袍拖地一路朝街道巷子而去,皆是有些不明所以,而场中明白之人如丁古固这般,皆是看到了怀窜在那黑袍人腰际的那一本闪闪发着金光的“道书”了。
发着金光的“道书”,单单是这一道金光,就是让人觉得不简单了,更别说这一道金光闪闪的散发出来。
众人皆是心头一热,而这其中,最为热切的便是这褐袍掌柜了。
褐袍掌柜见得这黑袍之人这般洒脱奔放,出手送出一把银两丝毫没有在乎的摸样,当即便是提起袍摆,越过那一干打手,追了上去,一边小跑,一边大喊道:“高人!高人慢走!”
“呸呸,不对不对!是上仙,上仙别走啊!在下有一事相求啊!姑且慢行,听在下一言道说啊!”褐袍掌柜急切转换了语调,低着眉,顺着眼,一副极为可怜的摸样,叫人忍俊不禁。全然没有方才那一副喊打喊杀的摸样,更像是佛像之前一尊虔诚的行者一般。不过,浪荡在天涯,贵在能屈能伸,掌柜这般示弱却也不是没有效果。
那黑袍人本该在一刻淹没人群,在这掌柜这般高呼不止的时候,竟然是“巧妙”的听到了他的这一番话语,转身过来。
“……嗯?你要金子,我便是给你金子。对于一心向善的大智者看来,你等如此贪婪这等黄白之物,只不过是没有看透志俗世间的种种因果内在罢了。对于愚昧之人,我佛慈悲,皆是能够包容的。”黑袍人转身过来,语重心长,却是一口慈悲之调。
褐袍掌柜突地一听到这一言语,届满应声道:“是了是了,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对于我等凡夫庶子来说,高僧口中所言的黄白之物,当真是不能忘怀,继而完全放下的。实不相瞒,其实弟子我向佛之心已久了啊!只是苦于没有人把我从这苦海之中解脱出去。今日听得高僧一席话,顿时间便幡然悔悟了。”
掌柜一语说罢,眼角闪烁着道道精光,极其隐蔽的瞟了瞟被这黑袍人别在腰际的金灿灿“道书”,近距离接触,难免心中一片激动之色,但尽数被压制。在他这般与黑袍人你来我往几句应和的同时,这身旁那一干打手皆是围了过来,一幅幅横肉堆满脸上,极为不自然的笑了起来,而掌柜的则是弓着身子,脸上迷惑着甚多,似要几天几夜皆是讲不清楚,也是说不完全一般。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这般摸样。……让贫僧,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件事情啊!”
“高僧怎么会是贫僧,应该是富……”“哦,对了对了,高僧突然想起是什么事情啊?!”
“传闻,在我佛那大雷音寺庙百里之外,有一座庙宇。在这一座庙宇后方的菜园滞洪,有一只蚯蚓常常听得佛庙之中的经文,久而久之。这一条蚯蚓便开始了朝九晚五的诵经生活,可是在大雷音寺庙中有一位小沙弥,他因为偷懒睡觉常常被这一条蚯蚓给打扰,他更是忍受不了这一条蚯蚓不论是早上,还是傍晚,雪天还是雨天,日以继夜的念经。于是在一天早上,小沙弥便是手提了一壶开水,把蚯蚓给烫死了。”
“……啊!那后来怎么样了?”掌柜听得这一言,惊呼而出,当即便是捂住了心口,在这一刻似受到了极大的震惊。
黑袍人似是一个独自西行的苦行僧,即便是被众人围在中间,依旧是没有露出他的面目。褐袍掌柜的言行落到他那若有若无的眼中,他却是毫不在意,道:“眼看,小沙弥比之那一条蚯蚓与佛有缘,其实不然。在得知到这一个事情之后,寺内主持一言定了生死。料定这是小沙弥的一个莫大的机缘,要他在佛祖面前悔过,然后跳下一处断崖。”
“竟然有此事?那后来呢?”掌柜听得入神,自觉问出,而在旁侧观之人,无不渐渐跟入这黑衣人的故事。
“小沙弥泣不成声,而寺内主持的话让他心中很是坚定。小沙弥渐渐的便是走上了断崖的边缘之上。但是在他望得那飘荡着幽幽青云的断崖,脚却是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坐在断崖边上不住的哭泣。”
“而后,小沙弥的哭声引来了一名屠夫。这一名屠夫在了解到这般情况的时候,当即便是询问出了缘由。在这一名中年男子了解到这般情况之后,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分说,当即便是放下了手中屠刀,跳下了悬崖。恰巧在这屠夫跳下这断崖的时候,从这一处断崖之下飘上了一朵彩色祥云。而后便是阵阵仙乐皆是奏响了起来。”
“原来,在这一道断崖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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