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你想吃什么?难受不难受?你身边只有两个丫头,我让去找几个过来……不行,外面的人哪能放到你身边,我让人回去平阳府带人过来……”
李青眨了眨眼睛,看着话语零乱的平王,失笑起来,
“爷这是怎么啦?这么蛇蛇蝎蝎的做什么?爷还是赶紧安排人去拉井山才是正事。”
平王小心的把李青放到床榻上,拿过靠枕,笨拙的给她垫在身后,紧挨着李青坐下,只笑着低头看着她,李青往平王怀里靠了靠,低声说道:
“越人勇猛善战,可从来没正正经经打过仗,不懂兵法战事,爷要仔仔细细挑个会打仗的过去领着他们才好,大巫是个有智慧的,自然明白爷的心意。”
平王急忙点着头,李青顿了顿,抬头看着平王,郑重的交待道:
“越人那里,爷要比韩地还要爱惜些才好,越人繁衍不易,别让他们伤了元气根本。”
“你放心,我知道轻重,我让王大齐去,他行军打仗最稳妥不过,带的兵伤亡最小。”
李青点了点头,笑着推着平王,
“爷赶紧去吧,从这里过去拉井山,也要些时候。”
平王站起来,李青想了想,伸手拉了拉平王的衣襟,笑着说道:
“这事,瞒一瞒的好。”
平王笑了起来,俯下身子,在李青额头上温柔的亲了下,低声说道: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你安心歇着,万事有我呢。”
李青笑着目送着平王去了前帐,缓缓靠到靠枕上,拧着眉头,仔细的盘算了起来。
平阳府兵部衙门,尚书孙兴国坐在正堂上首,阴沉着脸盯着桌子上放着的帛书,盯着帛书下方鲜红的王府徽印。
吴未俊带着几分恭敬,端正的坐在下首椅子上,缓缓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户部也接到了这个。”
说着,吴未俊小心的从怀里取出只小小的帛卷,打开来,和桌子上的帛书并排摊在了一处,仔细的看着孙兴国。
孙兴国抬起手,重重的拍在了帛书上,把这片帛书甩到了一起,
“他算个球!孙某跟着爷南征北战,打了几十年的仗,爷多少英明,孙某最清楚,吴大人,我告诉你,爷没事,好好的!夫人也没事,也好好的!轮不到他林宏坚来指手划脚!”
吴未俊眼底放松下来,苦笑着重重的叹着气,忧虑的说道:
“孙大人,不瞒您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嗯!”
吴未俊顿了顿,抬眼扫了扫门口,声音压得更低了,
“孙大人应该晓得,在下祖籍在河北洛城,前两天,家严让人传了信来,说夫人的仪仗在洛城夫人外祖家旧宅驻了一天,召见了河北府两位布政使,又吩咐家严牵头,依着咱们平阳府余阴学堂的规矩,在洛城也办了家余阴学堂,听说,夫人在玉城也停了半天一天,玉城的学堂让荆州府郡望姚家牵的头。”
吴未俊低声说着话,仔细的看着孙兴国,孙兴国身子微微倾过来,全神贯注的听着吴未俊的话,渐渐眼睛眯了起来,片刻,面容放松着笑了起来,
“大爷说爷和夫人是两……”
孙兴国猛然顿回了后面的话,轻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
“只有爷和夫人算计别人的,这世上,能算计到爷和夫人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这一次,爷和夫人不知道是要算计谁,做了个套,就有志大才疏的笨蛋非要跟着送死!哼!”
孙兴国上身放松着往后靠去,吴未俊满眼担忧的看着孙兴国,忧心忡忡的说道:
“可如今外头,传的那些话,实在是让人担忧害怕的很。”
“怕个球毛!”
孙兴国端起手边的杯子,一口饮尽,重重的放下杯子,抬手指着吴未俊斥责般说道:
“你们这些读书人,什么都好,就是七想八想想得太多,他传就让他传去,又能咋地?说爷战死,夫人失踪也没了,我呸!谁信他?”
孙兴国架起二郎腿,扫了眼吴未俊,接着说道:
“你看看大爷府上,如今闭门不出,那位大少爷上门几趟,可都被挡回来了,三爷天天该干吗干吗,昨天还开他的文会呢!还有杨家,你看看,屁的事!等这三家慌了神,你再忧着也不晚!咱就信爷,现在还信夫人,你等着看,爷和夫人有信传过来,准是大喜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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