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路冲过舞池,跑进他的办公室里面。沈星空看他进了办公室,脸上笑得更灿烂了,他今天搞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知道赵老肥到底把圣旨藏在哪里,现在他总算知道了。
像赵老肥这种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缺点,就是疑心病太重。他和沈星空定在观音湾里交易圣旨,沈星空就是料定他不会带圣旨去,而是准备去观音湾玩一把黑吃黑,即要沈星空的钱,又不交圣旨,就像当初他对待廖爱国那样。
沈星空把皇都夜总会里闹了个鸡飞狗跳,又故意选中客房部和赵老肥办公室门口这两个地方,也是因为他得赵老肥应该会把圣旨藏在这两个地方之中。夜总会虽然大,但是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多,赵老肥显然不可能把贵重的圣旨直接扔进舞池里。
赵老肥在观音湾里没见到沈星空,又听说自己夜总会被人闹了,尤其是自己的办公室和客房部这两处,这个奸滑似鬼的家伙自然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沈星空玩了一招调虎离山,骗他离开夜总会,趁机进去偷圣旨。
赵老肥勿勿赶回夜总会,第一个去的地方肯定就是藏圣旨的地方,他得看看,自己的宝贝圣旨丢没丢。
但是,圣旨没丢不意味着没有危险,沈星空还得让赵老肥放心,没有人想偷他的圣旨。
“哈罗!”沈星空懒洋洋走进赵老肥办公室所在的走廊,若无其事向门口的保镖挥手招打呼。
保镖只剩下一个了,那个已经被送进医院,没有三天五天起不来床。
剩下的这个保镖现在也没有太多人模样,脑袋上鼓起两个老大的包,鼻青脸肿。他看到沈星空来了,什么都没说,转身进办公室向赵老肥通报。
没过五秒钟,赵老肥出来了,跟着他的还有很多手下。赵老肥一脸凶光,狰狞得像头黑猪成精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沈星空杀了喂狗。
“把他抓起来,我他妈要扒了他的皮。”赵老肥指着沈星空嚎叫。
他那些手下立刻冲上来,抓胳膊拉腿,把沈星空摁在墙上,让沈星空一动也不能动。
“哎,老肥哥,你疯了,你干什么?”沈星空貌似很愤怒,大声表示抗议。
“我干什么?你还敢问我干什么?操,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杀过人?”赵老肥从身上掏出他的那把枪,在沈星空面前晃来晃去。
“你杀没杀过人,关我屁事?我就是出了点事,没来得及去观音湾,你至于吗?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把我惹火了,我烧了你的夜总会,你信不信?”沈星空不但不怕,反而比赵老肥更横,脸上冷得像北极冰霜。
“出了事?你出什么事了?”赵老肥愣了一下。
“你们放开我,垃圾,都给我滚!”沈星空猛地挣扎起来,趁着肾上腺素的效果没有完全衰竭,把那些赵老肥的打手都甩得东倒西歪。
拍拍自己身上被弄皱的衣服,沈星空冷眼望向赵老肥,“我的银行卡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住了,没提出来钱。银行里的那群废物职员,全他妈吃屎长大的,就是不让我取现金。”说着,沈星空从身上摸出自己的银行卡,毫不犹豫折成两半,“愤然”摔在地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