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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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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练上几十年,也敌不过他这一掌。”

    心念及此,不由气提丹田,刚想纵身躲避,忽地脑海一闪,另一种相反的念头,油然升起,立时意志顿变,意欲以肉身硬接他一掌做为睹注,心想“我倒要看着他到底会不会见死不救?”

    于是,仇恨仍然端坐不动,对于福星公胜东海迎面拍来之掌恍如无睹,毫不理会,但却运功行气,力凝肩头,说来这也是他聪明之处,因为假若白无常不伸援手,这样一来,他也可以受伤较轻,不致毙命。

    且说,福星公胜东海功力高卓,虽然掌上仅用了半成内力而已,但仍然是不同凡响,掌下如风,刹那间,左掌已临仇恨的肩头。

    这时,仇恨斜眼一看,白无常向修还是无关痛痒地坐着,似乎没有为他出手的迹象,不由吓得汗流夹背,想躲也无法躲了。

    眼看他即将伤亡之际,忽然,白无常向修全身一颤,接着心中下了个很大的决定只见他右臂一伸其快逾电倏地抓向对面桌前站着的寿星公赛南山胸部而去。

    这一招舍近求远,不攻福星公胜东海,反攻寿星公赛南山,实在大出众人意外。

    寿星公赛南山做梦都未曾想到白无常向修竟会突然向自己下手,变起仓猝,不禁大吃一惊。

    他素知白无常向修不但双手十指含有百毒,而且体内气血亦因练臻“白骨神功”之故,而附有随心收发的万年寒冰毒液,只要被他稍微抓伤一点皮肤,或是略中他一掌,立即当场暴毙,无药可救,歹毒无比。

    当下,他怎敢怠慢,急忙撤身倒退数步,虽已避开此招但却也吓得冷汗一身。

    再说,那边的福星公胜东海忽见白无常伸掌出招,不由心想道:“看样子,这小叫花子一定是白无常向修的徒弟无异了。”

    他可未曾想到白无常向修竟会打破数十年的惯例,为自己没有关系的人出头。

    且说,福星公胜东海心念至此,疑团已去,他索性高傲,又是武林前辈高人,自己不会向一个后生晚辈下毒手的了。

    当下刚想撤招收势,忽然,白无常向修转首朝他讥讽道:“胜兄,你不只几十岁吧!难道那张老脸皮真的不要了吗?”

    声音未了,未等福星公胜东海收招,业已施展出武林各道畏之如虎,言及色变的盖世绝技“白骨神功掌”左臂骨骼“格格”下阵暴响声中,居然伸长半尺之多“刷”的一声,奇迹出现。

    只见,白无常向修的那条手臂,软若无骨,好象在肩,肘、腕、指等处脱了节一样,竟然能够随心所欲,任意回转,竟不受关节所限。

    这时,白无常向修整个右臂早已倒扭过来,五指俱张,雪白的指甲,如剑如戟,呼啸声响,挟着一股刺骨冰心的寒风,似扫似抓,猛向福星公胜东海的左腕疾袭而去。

    福星公胜东海虽知“白骨神功”厉害无比,但却没料到居然会有这等神鬼莫测的功用,见状心头一震,急忙施展“移形换影”的绝世轻功,双脚微滑,身躯一闪,业已斜身避开了。

    他避招不忘攻敌,百忙中,右手一施,立展“大蒲无故扇法”一招“断金切玉”蒲扇端尖锐,当作剑用,斜挡白无常袭来之右手腕。

    白无常向修见状竞不理会,既不撤招,亦不避躲,仅仅冷哼一声,接着嘴角上浮现出一层奇异的笑容,姿态真是倔傲至极,似乎根本就末把大名鼎鼎的福星公胜东海看在眼内一般似的。

    这一来,不由气得福星公胜东海怒吼一声,扇出半途,忽然又行功运气,右臂再加上几成内力,招式赛电,挟着一股风啸,转眼巳碰到白无常向修右手之衣袖。

    就在这时,猛闻白无常向修哈哈一声大笑,右臂犹如弱柳遇风,格的又是一声,竟然迎着蒲扇旋转开去,轻而易举地躲过了福星公胜东海挟怒的一招。然后,探臂出手,势如电闪,绝快难言,一招“困龙五指”愤然抓向他的喉头要害而去。

    福星公胜东海久逢大敌,经验丰富,刚才一见招式走空、即知不妙、急忙把大肚子一挺,上半截身子应势向后倒仰,心想:“纵使你‘白骨神功’奥妙无穷,但手臂总不致于能任意无限制地伸长吧!”

    他心念未了,哪知白无常向修一声冷笑中,耳畔但闻一声轻响,白无常向修右手倏地居然又伸长数寸之多,如影附形般的五指电掣而来。

    白无常向修关节三次暴响声中,总共伸长有近尺之多,若非亲目所见,实在叫人不敢相信,这时福星公胜东海眼前只觉一花,白无常向修雪白的指甲己临喉头,不由吓得他亡魂离体,当下不再迟疑,立即施出“铁板桥”的功夫,气沉双足,用力一顿,身体犹如脱弓之矢,猛的向后倒窜而去。

    接着但闻“嘶”的一声,形如破帛裂绢,福星公胜东海虽避过了白无常向修致命一抓,但胸襟却已被撕下了一大段,连他肥胖白嫩的胸膛也露了出来,面有余惧,怔怔地呆站在一旁。

    仇恨在一旁看得又惊又喜,对于白无常向修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暗忖道:“如果他真能传我几手绝学该多好!看来他心目中已有我的存在,这个大约不难办到”

    这时,寿星公赛南山见拜弟业已脱险,不由长嘘了一口气,转首朝福星公胜东海说道:“老二,向兄武功出神入化,非我等可比,看来老三以前败在他手下,并不太冤呢!”

    “我说二位,咱们可都是明眼人,眼睛里是掉不进沙子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何苦拖泥带水,装着女儿家姿态呢?”

    福星公胜东海这时心神已定,闻言一摇手中蒲扇,上前几步,哈哈笑道:“好!就凭向兄这几句话,我们兄弟就没白跑,嗯听说向兄身怀福寿禄三尊玉星,这正好应上我们兄弟的绰号,因此”

    白无常中修未等他把话说完,已尽知他的心意,那张白惨惨的脸,霍然变了颜色,白发也无风飘荡起来,似乎心情很是激动,半晌过后,鼻子里冷哼一声,才接道:“你们兄弟不远千里追踪而来,原来竟是为了这个?”停了停,忽然仰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隐隐可听出他是异常的愤怒。

    笑声戛然而止,白无常向修仍是冷冷地说道:“不错,福寿禄三尊玉星就在我这里!”说罢,从怀中取了出来。

    这时,众人但党眼前一亮,只见桌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五寸多高的三尊玉星,俱是用羊脂白玉雕成,鬼斧神工,须面发衣,逼真欲活,通体莹润透澈,光彩夺目,绝无丝毫瑶疵,真是连城之宝。

    寿福双星,见多识广,但有生以来却还没见过这等贵重东西,心中暗道:“果是稀世之宝,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但愿此行不是徒劳”两人不约而同地上前一步。

    白无常向修见状,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伸手又把三尊玉星收入怀内,徐徐说道:“这玉三星本是我二弟之遗物,后来不知怎会流落北京皇宫中,数月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冒着九死一生之险,方才又把它们取了回来。”停了一停,双目寒光电闪,扫了他们一眼,又接道:“这物极为不祥,早年我二弟得手未满三月,就莫名其妙地死去,如果你们不怕这物不祥,倒不妨哈哈哈哈反正大家都不是用什么正大光明手段得来的,哈哈!哈哈”福寿双星,老经如故,闻言怎会听不出他话内含意,虽知他武功高绝,但自恃“三星伴月阵”功用无敌,自然不愿徒劳往返。

    当下,寿星公赛南山略一沉吟,然后,伸手抓过桌上酒壶,平举当胸,暗中凝神运力“嗤”的一声,只见壶口喷泉般地射出一条白线来,隔着半丈多远,忽然桌上两只酒怀倾倒而去。

    仇恨一看,不由大惊,心知这是以体内真力硬逼壶中之酒成线的绝世功力,暗骇道:“看来寿星公赛南山要比福星公胜东海的本领还要高出许多,这种功力若非经几十年的苦练,怎能到达这等超凡人圣的地步,这‘天南三星’果然名不虚传”

    这时,桌上两只酒坏业已倾满了酒,寿星公赛南山举起一怀,说道:“来!向兄,小弟借酒献佛,代表我们兄弟敬你一怀。”

    白无常向修闻言冷笑一声,也不站起身来,徐徐地举起酒杯迎去,嘴中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哈哈,哈哈!赛兄的酒,可不太好喝啊!”仇恨聪明万分,闻言即知道里面大有文章,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两人酒杯在空中一触,非但末闻有响声,而且居然黏在一起,竟不分开。

    仇恨知道他们是在暗较内功,不由紧张万分,心想:“刚才白无常向修是仗着他诡异绝伦的武功,适才能够稍占上风,但现在却不同了,彼此是凭真功夫硬较内力,不知他是否还能胜利”

    他思念未了之际,胜负已分,只见白无常向修面色如故,还是安若泰山地端坐着,竟已施展“白骨神功”把杯中之酒冻结成冰来。

    再看寿星公赛南山却是满头汗珠,渐渐有点不胜负荷的样子,脚下石砖,不时的“吱吱”作响,本来他以内家真力所煮沸的酒,此刻竟已恢复原来的样子,水平无泡,而且慢慢地冷了起来,看情形不久就会被白无常向修所施展的“白合神功”传浸过去而冻结成冰。

    又过了一会,忽然寿星公赛南山怀中之沼又沸腾了起来,似乎刚才并未出全力,而此刻才是。

    白无常向修身体颤抖了一会,徐徐地闭上眼睛,看样子是正在凝聚全部真力抵抗着呢!

    仇恨旁观者明,定睛一瞧,原来福星公胜东海竞站在寿星公赛南山的身后,左手手掌按着他背后的“命门穴”正施展“借物传力”的绝技,把自己体内真力源源不断的传入结寿星公赛南山,这样一来,无异是福寿双星两人合力与白无常向修相较内家真力。

    仇恨本对白无常向修好感非常,何况刚才他还为自己破例伸出援手,于是见状大为不平,眼珠一转,忽生诡计,双于掩嘴,装着要打喷嚏的样子“哈啾”一声,右手肘很自然地撞向福星公胜东海肋下的“麻穴”

    福星公胜东海似乎没料到仇恨会有这一手,等到他发觉时,已经太晚了,只觉全身一麻,功力顿失。

    这当儿,但闻“啪”的一声响,酒怀合而复分,寿星公赛南山脸色苍白,身体连晃了几晃,才站稳了下来,然后引颈把酒喝完,勉强笑道:“向兄功力果然不凡,我等甘拜下风。如果向兄有意思的话,咱们明晚黄山赤云峰关帝古庙前见,届时我们兄弟再以‘三星伴月阵’向向兄讨教讨教,如何?”

    白无常向修闻言看了仇恨一眼,没答话,但却一口把酒喝光。

    仇恨绝顶聪明,见状即知是白无常向修叫自己替他回话,心中虽然感到很奇怪,不过嘴上仍替他答应了下来,说声:“好!”由于刚才白无常向修出手为仇恨解了一掌之危,所以大家都认为仇恨是他的徒弟,寿福双星闻言说道:“那么我们就到时再见啦!”说罢,转身离开。

    白无常向修一直等他们走出了大门,这才长长地嘘了口气,直身站起来,只见他所坐的椅子,业已粉碎,木屑散了一地。

    这时仇恨才恍然大悟,暗道:“原来他刚才是怕因为开口说话而散了功力,这才叫自己答话!”转首一看,桌前地面上,赫然现出四个深浅不一的足印,前面两个较深,陷入约有半寸左右,后面的较浅,只能隐隐约约的发现。

    仇恨凛然朝白无常向修看了一眼,心中不禁暗骇道:“好厉害!鼎鼎大名的‘天南三星’,居然合两人之力,都未能稍胜于他。”

    此刻,白无常向修早已换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流盼四顾,月见楼中食客已无一人,老板伙计十余人都站得远远的直发抖,脸带骇色,眼中露出哀求的光芒看着他。

    白无常向修虽然生性怪僻,但也略通人情,心知这必是因刚才比武之事,而把食客全吓跑了,心中感到很过意不去,从怀中取出一锭花白银子,手一扬“啪”的一声,银子已深深地嵌在柜台的大柱内,说道:“这个算是赔偿你们今天的损失。”说罢,又自倾酒而饮了起来,对谁都不理会。

    片刻,白无常向修转首仔细地打量了仇恨一会,才又开口冷冷问道:“小子,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会伸手助你呢?”

    “小子”这两个字,听来虽很刺耳,但仇恨对这并未苛求,闻言很恭敬地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深信你不会见死不救罢了。”

    白无常向修闻言,那张死板板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纯粹的笑容,但在仇恨没有发觉前,却很快的又收敛起来,心想:“这孩子倒是怪有趣的,居然拿自己的伤亡与自信心来打睹啊!”于是,他又开口问道:“喂!你大约已知道我是谁了,但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的行径呢?”

    仇恨,点点头,看着他说道:“这些我全知道,不过不过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破例帮助我?”

    白无常向修“嘿”了一声,暗地里皱着眉头,他感觉到他是输了,而仇恨却是胜了。

    他无语好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紧要关头时,忽然为仇恨出手。于是他低头深思了片刻,才又问道:“小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仇恨眉宇微动了一下,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小子的称呼,而且白无常向修那老气横秋的语调中,还带着他不愿意听到的命令口吻。

    他闻言有点不太高兴,但是为了要从白无常向修身上学到点武功起见,他终于忍耐了下来,说道:“我叫仇恨。”停了停,又看了白无常向修一眼,然后把头偏过去,望着门外高傲地说道:“你最好不要再叫我小子,从来就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不过,你刚才不知我名字,所以我原谅你。”

    白无常向修听了他这怨毒的名字之后,饶他是身居黑道魁首,杀人无数,也不由为之不寒而栗,暗道:“这孩子一定怀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性情真个是乖僻万分,闻言不但不以为件,反而心中对仇恨更加喜欢起来,暗赞道:“但凭他这魄气,将来不难成为天下奇人。”

    当下点头说道:“好!我以后绝不再叫你小子,嗯我说恨儿,你知不知道由于我刚才伸手解你一掌之危,今后武林中一定会传出去说你是我的徒弟?”

    仇恨闻言没说话,仅只点点头,他明白白无常向修话中的暗示,不过他心想:“单凭由你传授给我的武功,我还是无能报仇,恩师曾说过我的仇人,当今天下无一人能敌,只有收取各家之长,方才还有希望报仇。”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恩师不肯把他一身绝世功夫传授给他,仅只教他武当师门的武功,每次相求,师父总说,等你知道血海仇人是谁时,你就己得到我的衣钵,也可以去报仇了。但是如今自己的身世虽尽在剑中,无奈却拔不出来。

    白无常向修见状,会错了意,以为他已有师父,不便再拜在自己门下,因此又开口问道:“对了,我看你两眼有神,又是佩着长剑,一定也练过武功,不知道你师父是谁啊?”

    仇恨闻言想起了浩浩师恩,不由目中泪光隐现,但却始终未曾夺眶流下,声音有些哽泣:“我师父早巳早巳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们还是不谈这个吧!”

    白无常向修很表同情地叹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既然事情业已过去,恨儿,你就不必太过悲伤了。”停了停,又道:“不过,你这样流落江湖上,也不是终久的办法,你可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没有,等我明晚把事情了结之后,和我一道走好了。”

    仇恨闻言很感激,也知道他话中之意;是要收他为徒,于是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我非常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却有难言之隐,实在无法拜你为师,不过我却希望你能够传授我一点武功”

    白无常向修闻言一怔,片刻才怒道:“好啊!我向修哪一点不配做你这小子的师父,要知道这正是你的福气,别人就是想拜在我门下,我还不答应呢!你说,你说!我哪一点不配?小子,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难道谁还希罕你不成!你赶快给我滚!”

    仇恨天生傲骨,见他出言不逊,感觉自尊心受到损害,不管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魔头,亦针锋相对道:“笑话!难道谁又希罕你不成?走就走!”说罢,拂袖而起,转身离去。

    白无常向修纵横武林数十年,一直是颐指气使,何曾遭到如此难堪,一时不由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说道:“好小子,竟敢出言顶撞老夫,想是你嫌活得命长!”举起枯瘦的右掌,骨骼一阵轻响,想要施展歹毒无比的“白骨神功”把他毙死掌下。

    仇恨闻言一声不响,背着他对门站着,白无常向修见他似乎未把生死看在眼内,不由心又软了下来,始终下不了毒手,连他自己都有点奇怪。暗忖道:“我向修自从懂事以来,从未有过象今天一样的犹豫硬不下心肠来,想来这孩子必是和我特别有缘的关系。”

    他望着仇恨的背影,叹了口气,手掌又徐徐地放了下来,冷声说道:“你去吧!下次再碰到我的时候,也就是你小命呜呼的时候。”

    仇恨连头也不回,从从容容的离开,但是心中却多了个死结:“为什么这位冷傲怪僻、被武林称为第一魔头的老人,会一直如此好的对待我?”

    事实上,白无常向修等他走后,也在想着这个连他自己都想不通的问题,同时也怀疑他刚才自己所说的话,是否下次再见到仇恨时,他真的会忍心向他下毒手?

    白无常向修站起来想要离开,当他刚走到门口,忽然迎面走来一人,脚步踉跄,正和他撞了个满怀。

    白无常向修心细如发,见状恐遭暗算,急忙右手骈指如戟,力聚指尖,疾奔那人左肋而去,指端触处,只觉对方肉软无力,不似怀有武功之人,再低头一看,只见那人眉短鼻小,嘴大身长,年约四旬左右,双目无光昏黯,嘴中酒气冲天,心知是个酒鬼,也未在意,当下收敛起含蓄待发的内家真力,闪身走开。

    这时,门外那“追风奔月神驴”眼见主人走来,很亲热地把头贴在白无常向修的胸前擦摸着。

    白无常向修只觉驴嘴中吐出来的热气,毫无阻碍的直透胸部,这一下启动他的灵感,脑海一闪,不由暗道:“不好!”下意识地伸手向怀中一摸,果然不出所料,本来放在杯中的三尊玉星,早已不翼而飞。

    当下,他取出独门兵器,只见竟是一柄尺余长的翡翠长尺“量天尺”上面写着八个刺目寒心的小字:“无常一到,万事全休。”咬牙切齿,恨声道:“好个九指神偷,想不到老夫竟被你骗过了。”说罢,纵身又回到酒楼内,只见刚才和他在门口相接的酒鬼早巳不见,心知问老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暗骂道:“小子,你敢惹你大爷,此生你就休想安逸地活下去,等老于今夜把事办完,天南地北,海角天涯,也要把你刀碎百断,才甘心罢休”跨上驴背,铃声、蹄声又再响起,不过这次声音却急如警钟。转眼之间,声音再也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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