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间废弃的墓室。“我敷衍道,接着又说:“先不管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了,我们还是尽快找到出去的路吧,不然呆在这儿饿都饿死了。”
当下我们俩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摸索起来,期望能够找到什么通道。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搜索时,郑天突然朝我喊了一声,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重大发现,便问:“找到了?”
郑天摇摇头说:“我就想问一下你还有多少水和食物?我包里已经空了,能吃的就只剩下这几只死蝙蝠了,下墓时没料到会耽搁这么久。”
我看着郑天包里那几只鲜血淋淋的蝙蝠尸体,不觉感到一阵恶心,连连摆手让他拿开:“你不会真想吃这些玩意吧!”
郑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当我想啊?先前我被那几个面具人带进壁雕那边的小洞穴时,担心会被一直困在那没吃的,所以就把几只蝙蝠尸体藏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郑天话音刚落,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地将那装着蝙蝠尸体的包踢开说:“差点忘了!这些蝙蝠尸体里都寄生着鬼蛰!”
出乎我意料的是郑天听了我的话并不害怕,他把包又拿回来,告诉我当时那些面具人已经将死蝙蝠体内的鬼蛰逼出弄死。
我这才放松下来,转念又想这家伙平时富贵日子过惯了,普通的饭菜都不屑一顾,现在竟然连死蝙蝠都准备吃,怕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便拉开背包拉链,在里头翻了翻,见还剩下两片面包和小半壶水。于是拿出一片面包递给他:“你饿的话就吃这个,我这还有些食物。”
郑天摇摇头:“先存着吧,等实在撑不下去了再说。现在这个地方挺安全,要不咱们先歇会,我反正是累得不行了。”
我也表示认同,这里的空间是密闭的,根本找不到出口。竭泽而渔并不明智,保存体力才是王道,随后我们俩就坐下来倚在了密室一边的土墙边上。
郑天这时候拿出了他的DV,对我惨然一笑道:“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出去了。要不录段临终视频作为遗言吧,说不准后人还能看见呢。”?
我听了这么丧气的话,心里顿时一阵难过,但他说的也在理,录段视频留给后人,好歹也证明自己存在过。于是我点了点头,随后就闭上眼开始在脑海里想要说的话。
身边的郑天已经将镜头对着自己录了起来,他讲的话听上去很凄惨,很荒凉,说什么自己不是盗墓贼,而是个纪录片导演,是为了记录当下中国的考古事业,追寻人类文明足迹而牺牲的。
还说他家里很有钱,有许多家产等着他继承,但他为了自己的艺术梦想,将年轻的生命永远埋葬在了这无尽的黑暗中,其实自己活着的时候很帅,但漫长的岁月让他的尸体渐渐腐烂,最后终于成了一堆悲戚的白骨……
我听得心里是拔凉拔凉的,索性堵上了耳朵。
过了半分钟,在那里录得声泪具下的郑天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拍拍我说:“这鬼地方怎么还有风吹过来?
有风?不可能呀,墓室里有风吹过,证明这里并非密闭空间,但现在我们头顶上的石门已经被关上了,眼下又根本没有别的出口,怎么会有风。
“这些风好像是从我脑后的墙面缝隙里吹过来的,不信你坐到我的位置试试。”郑天指了指头后面说。
我把手伸向了郑天所指的位置,静静感受了一下,确实有丝丝的微风袭过,难不成这堵墙后头是空的?所以有风透过土堆的缝隙吹了进来?
我边想边用手指在土墙上按压了几下,发现那墙面松松软软的,不似实心墙一般结实。
“这土墙会不会是后来被堵上的?”郑天激动的问。
我点点头拿出了包里仅存的一把小铲子说:“很有可能,来,咱们看看能不能把这墙面弄开。”
看见希望的两人也顾不上休息,当下就开始合力铲土,霎时间土屑翻飞,我们能感到离希望越来越近了。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就在我们以为快要打通这土墙时,竟然一铲子挖到了坚硬的石头,本来我们以为只是这一小块区域有石头,谁知又挖了几下,发现整个墙面的后面都被一块巨石挡住了,我们根本挪不开。
“唉,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了,我还是继续录遗言吧。”郑天顿时耷拉了下来,悻悻地又坐到了地上。
我又仔细看这下面前这块巨石,发现石头上有一些裂开的小孔,那些风应该就是通过小孔吹过来的,所以巨石的另一边应该是个广阔的空间,通着外界,巨石根本就是被人后来堵上的。
等一下,如果说这巨石是被人后来堵上的话,那么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就不是一个刻意修出来的密室,而是……而是,我又环顾了一眼四周,顿时脑海一个灵光:“我知道了!”
郑天被我吓得哆嗦了一下,没好气的问我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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