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月心里悔啊!早知道就该听了孟蝶和老夏的告诫——自从见到这个年轻版的北山王,她心里就改口称金衣公子为老夏了。该是一见着他就脚底抹油,溜了才是。
可是往哪溜呢?回地面上?八成有一票人在上头等着自个呢。可就是被那一票人绑了,恐怕也比和一个疯子单独待在一间密室里要幸福得多吧!
她越想越是悔啊!悔得心里头泪哗哗的,一双骨溜溜的眼睛也水气迷蒙的。
泪光点点,看得某个人表情一阵迷茫,伸手想去碰触那张改过装的脸,又似有所顾忌,怏怏收回:“真是个大小姐,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掉眼泪,女人当真是水做的不成。”见她眼睛里那闪亮亮的东西向外涌趋势有增无减,他只好无奈道,“跟你开个玩笑罢了,至于吓成这样吗!好像我欺负你了。行了,快点擦掉站起来,我带你出去。”
屁话!他方才的表情若还能算开玩笑,那她现在的表情简直就可称得上欣喜若狂了。
只不过眼泪事件虽然只是个意外,却令陌月恍然认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眼泪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不管是真是假,对男人,哪怕是很小心眼的男人都是威力无穷,怎么以前没有好好地利用起来!浪费,当真是极大的犯罪啊!
所以她决定不做任何解释,就让他这么误会下去好了。
这小子偷偷潜入珍宝阁已经不止一次了,说不定真的有办法能把她安全快捷地带出去,此时不利用更待何时。
眼睛里一层氤氲水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故作天真地问:“我们怎么出去,施展轻功一路打出去吗?”
卫洬道:“我不会武功。”
……
“咔嚓”,陌月好像听见了自己下巴落地的声音:“骗人吧!”这种话鬼才相信。
“不信你自己看!”他很大方地捋起袖子,将手伸至她面前。
陌月伸手搭上他的脉,片刻之后,她欲哭无泪地转身望着头顶发呆。
她很想认为他是像自己一样,服了什么散化功力的药物,或者受了重伤之类的。可是以她不太高明的医术造诣也能看出,他是真的不会武功,一点都不会!而且从来都没有学过!他根本就是先天的体虚气弱、加之天生经脉严重损伤,绝对不可能习武。她感觉自己比看到一个人生吞了一只蟑螂还要惊讶,既然他不会武功,那他又是怎么真刀真枪地打拼出来?沈奸商对他的评价,她可一个字也没忘呢!
见她讶然的脸色,卫洬冷笑道:“有什么好惊讶,这还不是拜你那个混蛋老爹所赐!若不是他在我还没出世,就下令对我娘一顿毒打,我又何至于经脉受损,完全不能习武!”
原来竟是老夏的杰作,陌月无奈轻叹,难怪他居然那么痛恨自己的舅舅。不过胎里经脉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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