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昭几天来的装痴弄愚,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出其不意,这一招下劈,可是发挥了江月昭全部的求生潜能,其威力也是挺慑人的。
可怜赵青书,还在全付精力准备迎战容毓飞的时候,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脚。他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很遗憾,没有练过铁头功。江月昭一脚下去,只见他晃了两晃,人就向后倒去。
江月昭感觉腿部撕裂般疼痛,但她知道不能耽搁,自己要想保命,转机就在这一瞬间了。她收了腿,还未立稳,整个人就向容毓飞地方向飞冲了出去。
说是飞冲,也不过分,江月昭虽没练过轻功,可学过舞蹈,身子本就轻盈,再加上这是要命的时候,求生本能,人就冲得很快。
所有人中,先反应的是容毓飞,他早有心理准备,再加上本来也是做势要向这个方向冲,这时候一借力,人就纵了过来,想要接住江月昭。
身后的净坛四使,立即也反应过来,两个去扶赵青书,另外两个向江月昭追来,又见人冲远了,估计追不上了,于是二人齐齐将手中宝剑掷出,奔着江月昭后背招呼过来。
容毓飞眼见就要接到江月昭了,却见她背后飞来两支剑,心中大急,一伸手抓住她前胸的衣服,往下一带。
心脏是躲过去了,肩膀就倒霉了,“噗噗”两声,两把剑齐齐插进江月昭的左肩。江月昭闷哼一声,借着被刺的力道,整个人扑进了容毓飞怀里。
在这一冲一追之间,容尚天也动了手,他伸手抄起容毓飞带来的酒壶,运足力道向门外撇去。门口守卫的青龙教弟子,第一反应就觉得这东西应该是暗器或炸炮什么的,所以当酒壶飞到他面前时,他错身一闪,酒壶就从他身侧飞出去了。
只见那酒壶飞出屋外,在庭院中飞出老远,“啪啦”一声摔在地上,一条红线从一地的碎屑中“嗖”地钻上了天,在十几丈高的空中炸开一朵红云。
屋内青龙教弟子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全都跳了起来,拔出各自兵器,怒向容家父子。
一时间剑拔弩张。
“小昭,小昭怎么样?”容毓飞心痛地急声问。
“不是要命的地方,快别管我!我的命就交给你了,你别让我失望!”江月昭很痛,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软弱。
容毓飞也知道情况紧急,没再废话,咬牙将她肩头的两支剑拔下来,飞速撕下一条袍摆,草草地给她包了一下。然后他将刚拔下来的两支剑,递了一支给容尚天------他们自己的剑被收了。
父子俩儿手持宝剑,剑尖还在滴着江月昭的血。两人背对背站好,中间夹着江月昭。
轩辕朗此时仍一派闲适,他料到容家父子有可能会冒险,因为这桩买卖接与不接,对容家都是一场灾难。他只是没料到这几天一直哭哭啼啼的那位大少奶奶,居然是这么一个厉害女人,自己显然被她骗了。
那个报信儿的烟花,他也没太上心,因为他觉得,即便山下有人,也上不了山,这父子二人只是在赌一个侥幸罢了。
他坐在那里没动:“容老爷这是要翻脸了?”
容尚天沉声回道:“贵教逼人太甚,我们父子只好拼一拼了!”
“那好吧,听说容公子武功相当了得,今天就要见识一下了。”
“不用客气,大师兄!”容毓飞从容应道。
最后三个字显然刺激了轩辕朗,他“啪”的一掌击在桌子上,可是想了想,又忍住了:“容公子认错人了!”声音中有点儿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弟子从外面冲了进来:“教主,大事不好!山下有人冲上来了!”
轩辕朗与其众弟子一听山下有人冲上来了,均是错愕万分。
轩辕朗倒还镇定:“都是什么人?有多少冲上来的?”
“有朝廷的侍卫,也有中原武林人士,看样子有一百多人。”
轩辕朗狠狠地望向容家父子:“容老爷好手段!”
“右护法许青鹏!”“属下在!”
“你带付青云及清坛众弟子好好会会容家父子!”“是!”
“召齐净、光、明三坛所有弟子,随我出去迎敌!”
“是!”
轩辕朗抬脚向门外走去,身后一众弟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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