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参观完真十字架,慕思鸟和罗克珊娜一起下山回客栈了,俊男靓女走在一起,周围不知道内情的人自然认为他们是两口子喽。刚回到客栈,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这一幕正好被晴儿撞见了。
“哎呦喂,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一男一女,出去干嘛去来呀?”晴儿没好气的问道,用的还是汉语,这字里行间有一股淡淡的酸味,慕思鸟也拿捏不准是不是晴儿吃醋了,不过,慕思鸟依据自己以前的经验判断:女人心、海底针。还是不要随意表现出自己的爱慕之情,万一对方没那意思,岂不是自作多情。
“我们出去就是散散心,客栈里太闷热了。”晴儿说汉话,明显是不想让罗克珊娜知道他们对话的内容,慕思鸟也就跟着说汉话,这一来二去的让罗克珊娜觉得自己毫无存在感、好像是多余碍事的人一样,所以就直接回自己的客房了。
罗克珊娜一走,晴儿就更放开手脚了:“哎呦喂,长出息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就勾搭上大美女啦?”
“嘿嘿,没有,谈不上勾搭,她是我未婚妻,我们是一见钟情,合法的……”纵然是摆脱了屌丝的身份,纵然是变身波斯皇族,但是那与生俱来的爱吹牛笔的毛病还是没变,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神马?哎呦,啧啧啧,看来人家对男方的要求挺低的呀。”晴儿听了慕思鸟这种吹牛笔的话自然是反感不服气啦,所以就刺激了一下慕思鸟。这话可是戳中慕思鸟的敏感部位了,晴儿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原本很好,可是这一句话就让慕思鸟心中有了芥蒂,哎,人生怎能只如初见。
晴儿还有一句心里话没有说出口,之所以没说出口,是因为她觉得这样评价自己可能有些高:你这样的怂包都可以混的风生水起,老娘我这样的“白富美”怎么也应该嫁给皇帝当皇后啊。
……
两个人话不投机,自然也就没聊几句,历经一番世事慕思鸟也逐渐聪明起来,他知道什么牛笔可以吹,什么牛笔就不能吹。所以他没有把自己波斯皇族的身份透露给晴儿,因为自己现在是罗马公民,是格鲁斯旗下的人,太过招摇波斯皇族身份有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其他人也会因此疏远自己。
慕思鸟径直去了罗克珊娜的客房,敲敲门,还冲站在大厅的晴儿笑了笑:“明天见。”
罗克珊娜一开门,慕思鸟就进屋了。起初晴儿觉得慕思鸟是在吹牛笔,可是这一幕让她感觉慕思鸟貌似真的泡上白富美了。
“你不回自己客房睡觉,来我房间干嘛?”罗克珊娜问道。
“嘘……我跟你说昂,刚才这个姑娘是我曾经的未婚妻,是我父亲给我安排的童子亲,可是我不喜欢她,但是作为政治婚姻,我又不得不屈从于我的父亲,我的皇爷爷知道我心思,为了与她断绝关系,才让我转投你父亲门下来到君士坦丁堡。哎呀,没想到,在这又遇到她了。”慕思鸟明白,罗克珊娜只知道他是波斯皇族,至于慕思鸟以前的过往,罗克珊娜一无所知,所以,他开始欺骗这个单纯的小美女了。牛笔的间谍一般都是双料间谍,牛笔的吹牛人也是双料吹牛笔。把牛笔吹成这样,一点不害臊,这脸皮也是够厚的啦。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这与我有何关系?”
“我来就是想请你帮忙啊。”
“怎么帮?”
“明天我们会与他们一起去亚历山大,在路上,你可以扮演我的未婚妻,她能听懂一些罗马语,她要是知道我已经有了你这样的绝代佳人相伴,自然就知难而退了,你想想,她一个东土妞……”
“好吧,我帮你这个忙。但是我们先说好了,就明天一天的时间,晚上可没“床戏”。”人嘛,都这德行,喜欢别人夸自己,尤其喜欢别人拿同类人进行比较着夸,那才有成就感。听了这话,罗克珊娜心里甜滋滋,爽快的答应了慕思鸟。
“那你赶紧回你自己的客房休息吧。”
“嗯,好的。”
第二天的路上,计划如期进行,慕思鸟和罗克珊娜同乘一匹马,就像很多电影电视剧里面的情节一样,面对此情此景,慕思鸟又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和露丝。在此刻,大船换成了马,杰克换成了蓄势待发的软嘴蜂鸟,露丝换成了含苞待放的白菊花。
慕思鸟这个超强现实主义者是不会做出为了救爱人而牺牲自己这种愚蠢行为,所以在他眼里,电影里的杰克就是一个煞笔,牺牲自己的宝贵生命,成全了其他男人的性福。
正常的蜂鸟都是硬嘴管,可是这只蜂鸟与众不同,长长的嘴可软可硬、能屈能伸。一般的菊花都是黄色,可是这只菊花非同寻常,花瓣似荷花般白里透红,花蕊似樱桃般娇粉欲滴。
这么近距离和白菊花接触,看着那雪白的花瓣,闻着那撩人的暗香,蜂鸟血脉喷张,使劲扑闪着翅膀,本来绵软啷当的长嘴就这样逐渐拉直,虽然这长嘴从未插入过花蕊采蜜,可是本能的召唤势不可挡,蜂鸟的嘴最终还是情非得已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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