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声音越来越弱。
鸿韵走到朱见泽面前,行礼道:“不知道门房犯了什么错?要这样重罚?”
看见已经昏厥过去的门房,她的语气中已经带着质问的味道了。
朱见泽冷声道:“门房的职责是什么?他却在这里和人吃吃喝喝,这成何体统?”他扫了一眼梨树下站着的仆从,“谁是夫人的贴身侍婢!不随时在身边侍候,一人罚二十棍。”
布丁和果冻都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看着门房被打的昏厥,早已吓得浑身哆嗦,这时听见也要责罚她们,一下子瘫在地上,嘴里哭喊着求饶。
“这事我自有主张!何云丁达住手。”鸿韵不想得罪正太王爷,怎么说他也帮了她,可她不能看见几人因为她而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丧命。
何云丁达为难的看向朱见泽,朱见泽哼了一声,道:“都听夫人的吧。”
鸿韵探了一下门房的鼻息,见没有闹出人命,吩咐两个男仆抬回房,然后又派了一人去请大夫诊治。
做好了这一切,她又将朱见泽和沈放请到了内院中的客室。
“不知王爷有没有用过饭?”
朱见泽看见鸿韵细心的为他斟茶上点心,心里的怒火也渐渐的平息,摇头道:“还没有,赶的太急。”
“那不知王爷想吃什么,我下厨去做。”鸿韵笑道。
朱见泽从进屋后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鸿韵,一个多月没有见,她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些,但原本圆润的面颊似乎清瘦了些,下巴都尖了。肯定是身边照顾的人不得力才会弄成这样。今天一来就看见大门处连个人都没有,进了内院又看见丫头仆从都在院中宴乐,竟没有一人关心主子的去处。所以他才发了那么大的火。
鸿韵等了许久也不见正太王爷回答,只好再次问了一遍。
一旁的沈放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失神的朱见泽,道:“你还是歇着吧,叫厨下随便做些就可以了。”
鸿韵也没有坚持,今天忙到现在确实有些累,她叫来守在门外的布丁,吩咐她叫厨娘厨房里剩下的锅底端和菜端上来。
布丁到厨房将鸿韵的话传了一遍,厨娘王嫂将布丁拉到厨房中,顺便带上了房门,低声问道:“你在夫人跟前侍候,知道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吗?”
布丁摇头。
王嫂嘴里啧啧有声,“派头倒是不小,一来就发脾气责罚人,比咱们正经的主子还厉害!看夫人的样子,好像很惧怕他似的,你说,会不会是京城中官家的人,而咱们夫人是他见不得光的外室?”
布丁今天看见门房被打的昏厥过去,自己又差点被打,哪里还不知害怕,听见王嫂不知深浅的话忙制止:“王嫂,我娘从小就教我,要在宅门里好好的活着,就要多做事少说话,你这么大年纪不会不知道这个理吧?”
王嫂瞪了布丁一眼,“你个死丫头,还教训起老娘来了。”又嘀咕道,“不是啊,夫人要不是官家的外室,怎么会连于老板都会怕她呢?”
饭菜上桌,鸿韵将布丁和果冻支使到了院中站着,自己亲自为朱见泽涮肉布菜。
“你坐下休息吧,叫树德进来布菜就可以了。”朱见泽见鸿韵一脸疲惫,有些不忍心。
鸿韵将一块兔肉放到朱见泽的碗中,道:“我让树德去厨下吃饭了,我来就可以了。对了,王爷,不知道你突然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起了来看看。”
沈放把自己完全当作是隐形的,一个人跟铜锅里的各色肉菜较量。这时听见朱见泽的话实在觉得该澄清一下,撇了撇嘴角,道:“听说这里有恶商,王爷是怕你吃亏,特地过来看看的。”
——————————
今天的提前更了,晚上有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