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与以往的每一天,没有什么区别。
卫晓晓怔怔的坐在窗边,习惯性发呆。
“晓晓,无语凭栏啊?不会是在想我吧?”校草兴冲冲的走进朝阳院,远远的招呼着卫晓晓。
所有的人中,只有他仍然是以前那副又惫懒又欠扁的样子,一看到卫晓晓,总是要跟她嘻笑一番。
不过,这段时间他来探访她的时间也少很多了。来得最勤的人,是聂定。
说到聂定,聂定就到。他出现在校草身后,微笑的望着她:“晓晓。”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青玉花瓶,花瓶中插着一束浅紫色的铃兰。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温柔多情的笑容!又是这种哄骗无知少女的白马王子作派!
卫晓晓腹诽,脸上还是浮现笑容:“咦,你们俩约好的?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
身边侍候的彩纹早赶着上去接过聂定手里的花瓶,含笑说:“小侯爷昨儿送的玉簪还没谢呢,今儿又送花来。殿下您看,这铃兰固然开得漂亮,可小侯爷的心意……更是难得呢。”一边说,一边把花捧到卫晓晓面前。
聂定对她示好的任何举动,彩云和彩纹的反应都非常强烈,简直是每次都逼着她不得不作出表示。卫晓晓无可奈何的盯了彩纹一眼,笑得云淡风轻:“聂小侯爷有心了,多谢。彩纹,放在琴台那边吧。”
“又叫小侯爷。”聂定走过来,亲昵的在她鼻子上一刮:“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我阿定,或是怀远。”怀远是聂定的字。
因为聂定的亲昵动作,卫晓晓的身子又僵了一下。
聂定是俊秀温文的少年。卫晓晓好歹也算个怀春少女。对于聂定的亲近,坦白的说,卫晓晓不是没有感觉的。
有时候,只是看着聂定的眼神,或是他一句温柔的言语,她的情绪便会如潮汐般涌动起伏,泛起一圈一圈温柔的涟漪。
毕竟,聂定是她穿越过来以后,第一个明确对她表示有意思的男性。
何况从各方面来说,他都是很合格的白马王子。
只可惜……每次心跳心动之后,负罪感马上蜂拥而来。她的良知在提醒她,聂定爱的人,是初晨。
而她,就象一个另类的小三。
老天,卫晓晓真想去看心理医生。
聂定查觉到了卫晓晓身子的僵硬,心中一叹。
表面上,他却毫不表露任何情绪,微笑的从卫晓晓身边走过,从彩纹手中要过花瓶,左右端详一番,才在琴台旁边选了个位置放了下来。
校草笑咪咪的走过来,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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