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亦星呵呵笑道:“放心吧,我单独行动快得很的。”
苏亦星运起轻功,脚步如飞地向山寨后崖赶去。没多久便到达了目的地,探头往下一瞧,嘿,白茫茫地深不见底,心道:“那许姑娘活着的可能性很底。”看了看找不到合适下去的地方,踌躇了半晌,才一咬牙顺着山藤筋条慢慢地往下降去。
开始到还可以,蛮顺利的,可过了一会儿,手头一时找不到山藤了,想了想还是用那“五指爬墙法”吧,把手指插入山石中,扣住了往下降,可那山石可不比破庙里的青砖墙呀,硬度不可比似的,所以用足了力气也只能达到半寸许,尽管如此也够他搭手的了。大约又过了一盏茶时才快要到谷底了,这才发现原来谷底里还有个不大的深潭,隐隐约约地看到还有几只猴子在潭畔玩耍着。
那潭上的山壁上伸出了几枝龙盘虬结的苍松翠柏,看样子也有百年树龄了,苏亦星落到了树上才看见了这树上有着用藤条编织的一大块平台,原来那些个猴子也蛮聪明的,它们竟然在这颗树上用山藤套着横生的树杆象编框一样地编结了一块休息平台,苏亦星现在正好轻松地坐着歇息,只可惜靠边地方有着一块破损,穿了一个大孔,不知是崖上山石落下所至还是别有他故。
苏亦星休息了一会才轻松地落下了地面潭边,那些猴子一见到有人下来都“吱吱吱”地叫着避开了,只有其中一条大猴子还是蹲在那里不动,圆圆地泛着浅蓝色的眼珠儿骨溜溜地望着苏亦星,身后躲着好多的小猴子,看来象是只猴王。只见它盯了苏亦星一会才“吱吱”地叫了几声,其它几只猴子听到叫声后全部围到了它的身傍,不用说确实是只猴王了。
苏亦星友好地向它挥手打招呼:“嘿,猴兄好啊,呵呵。”
很奇怪,那只猴王好象有些听得懂苏亦星善意的招呼,露出阔阔的牙齿向苏亦星“吱吱”地回应了几声,然后望了望苏亦星好象示意让他跟着它走。有趣了呀,苏亦星心道。
猴王领头,一大群猴子跟着,苏亦星也跟着后面,猴子们蹦蹦跳跳地不一会来到了一个浅浅的山洞边。说是山洞,其实不能算是山洞,只算是从山壁间向里略凹了一些进去,稍稍能够避一些风雨吧。
“咦”苏亦星发现了什么,一晃身窜到了近前,因为动作太快,吓得猴群们一下子散开了,离苏亦星四五步之远“吱吱”地叫着什么。只见那儿靠壁躺着一个人,浑身血污,衣不遮体,不过还在喘着气。
苏亦星近前一看,无巧不成书,真的是“素手针许姑娘”此刻不知道是在昏迷着还是昏睡着呢,身上的衣衫此刻真的不能叫衣衫了,全部变成了条条巾了,可以说几乎是全身**了,伤痕累累乱七八糟地布满了上下四肢,能够活到现在真是算她命大福大造化大呀。
伸出搭了一下她的脉搏,还好内伤不太重,大都是些外伤皮外伤,不过有点高烧内热。要是再不及时地救治的话,那可就保不住的了。苏亦星拔开污血缠裹的布条条才发现原来她身上已经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了,回过头来看了一下猴王,那猴王好象知道苏亦星在问它“吱吱吱”地点着头,哦,原来如此呀,如此有灵性的神猴到是难得一见,也算是许姑娘的救命恩人了,要是没有这些猴子的帮助可能许姑娘早就没气了,唉,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呢,奇事奇闻。
不过猴子总归是猴子,上的伤药东一块西一块的,好多地方都没有抹到位,还有这身上伤口上的血污若是再不清洗的话很大可能性会发炎化脓,那时候就麻烦了。
苏亦星对着那猴王作了个礼道:“多谢猴兄的救命之恩,我代这位姑娘谢了。”那猴王也好象听得懂似地“吱吱”点头着。苏亦星一笑,便弯身抱起许姑娘来到了潭边。
大有可能是内热发烧的原因,许姑娘还是昏迷着,苏亦星轻轻地把她身上的布条条慢慢地用水浸湿,用手绢沾着清水轻缓地清洗着全身的伤口。一会儿,许姑娘全身便光条条地**着了,虽说光身美女很诱人,但这光身美女的身上多了一条条的伤痕却是让人生不出淫秽之心来了。苏亦星在清洗许姑娘的那个最最重要的位置时,心中不免有了一些顾虑,心道:“这许姑娘的玉溪山峪都让我苏亦星给清洗摸遍了,以后叫费老弟在江湖上怎么混呢?可在这种情况下不做也不行的,人命关天呀。唉,搞不好以后的麻烦大了去了”
“嘿,管他呢,以后再说吧,就算我是个医生罢了再不行的话,那大不了把我那未见过面的妹子嫁给他作替代吧。这个就留下来我收购了,呵呵。”苏亦星一边清洗一边在自言自语着。
苏亦星刚刚把许姑娘全部洗好,正愁着没药可上,谁知那猴王早就采了一大把无名草药来了,苏亦星接过来看了看,闻了一下,也没有认出来是哪一种草药,看上去呢有点儿象新鲜的“天浆壳”细看看又不太象,心道要是“天浆壳”呢,到是真的个止血养伤的良药,可这玩意儿却又不同,可能是“天浆壳”的另一种变种呢,看许姑娘的伤口上了这种药的地方已经在收口合逢了,便知确有奇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