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璁本来见苏亦星走到了门口,胆子忽然大了起来,张口准备喊侍卫进来砍了苏亦星,他是皇上,可是今天苏亦星的说话做事哪有半点把他当成是皇上啊,根本就象耍猴一样嘛,简直就是犯上作乱啊。现在见苏亦星在说话当口人倏地不见了,一惊之下,张大了口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了。正惊讶间,忽地有人在肩膀一拍了一下,吓得他又是一缩,扭头一看还是苏亦星,却是不知怎么转到了他的身后了。
苏亦星把他按进了龙椅中,说道:“告诉你吧,本公子已是仙道之流的了,你别多动脑筋来盘算着怎么拿我出气呢,白费劲的啦。万一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小命给玩掉了,那可是麻烦了,那个杨廷和阁老会把卵蛋给急掉落的呐,哈哈本公子去也。”说罢就在朱厚璁的面前倏地不见影了。
那朱厚璁眼睁睁地望着门外发了一阵子愣才叫道:“来人哪,你们都死绝啦”
声音刚落,殿内外一片应诺之声响起,只见侍卫太监及宫女们一个个地全部涌了进来,跪下叩头问有何差遣。
“你们都瞎啦聋啦?刚才没有见到有人闯了进来吗?”朱厚璁的声音很大,站在他们面前吼叫道。
下面跪着的一片该死声,可都是在摇头,说没有见过什么人进出,连半点声响也没有听到。朱厚璁愣了半晌才挥手道:“算了,你们出去吧,朕要安静一下。”
苏亦星这一次与小皇帝朱厚璁的见面可是害了他,从此之后的朱厚璁对于朝政就越来越关心得少了,只是每天专心于修道炼丹合药,希冀能够象苏亦星那样地修成正道,得以长生永恒。他还别出心裁给自已起了个道号,叫做“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元真君”因为他怕苏亦星,内心底里对他有些恐惧,不敢请苏亦星来做他的道门老师,所以只好到江西龙虎上清宫里请来了邵元节做他的道门师友,帮他解说道门真经及炼丹术。朝中大权之后也就慢慢地渐落严嵩之手中,这样又造就了一个明代大奸相。
苏亦星睁开眼睛下了榻,外面是白天,窗口上有许多的人影在晃动;打开门一看,哇大小老婆一大堆都围在门窗上张望着,见苏亦星安然无事地出来了,都激动得上来把他围抱住了,莺莺呖呖娇声一片。
大老婆婉兰首先关节地问道:“相公没事吧,可把为妾们吓坏了呢,你已经盘坐在榻上整整二天二夜了,也不吃不喝地,为妾们记着相公的话不敢进来只是焦急地在门口干等着”
苏亦星怜惜地搂住了她们几个(当然啦,二只手是不够用的,只有把靠得最近的搂一下),伸了个懒腰笑道:“我没事呀,这不挺好的吗?先帮我泡壶好茶过来吧,有点渴呢。”
苏亦星喝着茶,思绪在飞驰,他只觉得自已出去才不过半天的时间,而在实际时日上却是整整地二个昼夜了,怪不得以前曾说过“天上方一日,世间已百年”这句话呢,可能元婴在以超光速的速度飞驰中,时间产生了停止,或者说由于空间的变化所产生的时间差吧?对于这些东西他目前还不清楚,只待以后慢慢地了解,或者让那美丽可爱的千年小仙女来对他解释。
娟儿不知什么时候轻轻地挨到了他的身旁,轻偎在他的怀中,许灵凤伸手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调侃道:“唷,小妹妹平时蛮老实呀,怎么今天是忍不住了,想相公的宝物了是吧,呵呵”说罢与众人一起捂住嘴在轻笑,羞得娟儿“婴咛”一声钻进苏亦星的怀里,差点儿把茶给弄翻了。
“你们这帮子人真坏呀,就会欺侮娟儿小妹妹,娟儿别怕,坐我怀里,我帮着你呢。”苏亦星一只手穿过了娟儿的前胸,把她搂进自已的怀中,着手之处温软如绵,正是那二只饱满的酥胸。苏亦星平生当中最性福的就是与娟儿的**大战了,她是一个人造珍宝,与一般在座的妻妾们大是不同,个中情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一个绝妙的珍品,所以平时也喜欢得稍多一点。
那一打洋妞们让苏亦星给打发得差不多了,他上次在发布了家政令之后发觉她们依然是难以驾驭,所以让人打听了经常在刘家港停靠的一些西洋贸易商船,分别让他们带回去了好几个人,当然也是经过了对船长的考核才放心地让他们把洋女们带回去的。现在剩下的已不多了,有几个是附近国家的那更容易办了,所以最后只剩下了三四个不愿意回去的,也比较听话守规距的洋女在家了。
两天后,封庭贵的船回到了苏州老家,这一大家子人更是热闹万分,又象是过年过节一样了。最开心的要数是封夫人了,手中抱着孙子孙女们,看着这一大串的媳妇们都是那么地可爱漂亮和谐,乐得她对封庭贵说早该回老家了。
封老员外也是乐得整天地笑呵呵的,这么几年下来他的精神到还是不错的,这其中也多亏了苏亦星给他服用过一些健体长寿的药物才得以如此。
封夫人对小儿子德彰说道:“彰儿你也该成家了,看你大哥多好啊,娶了这么多的老婆,都是那么地出色漂亮呢”
德彰低头不语,心中可能也有所动吧。
第三天封庭贵把苏亦星单独叫到了他的书房内,神色不安地问道:“铭儿,听说你这些天都没有出过门呀,那又怎么会到运河道中来救我船上劫难的啊?”
苏亦星沉默了好一会儿,知道这些事早晚是会让他发觉的,不解说一下他这肉身老爹是睡不着觉的。
“我在茅山上跟千云大师学过道术,所以那次是用的道术”
“有这么灵的道术吗?不对,你爹我也是个明白人,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了,你别哄我”
“是我的分身之术,可以说是种较为高级的道门法术,说多了你也不明白的。别多想了,安心在家养老吧,小皇帝朱厚璁那边我已经与他说过了,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事找你的。”
“这么神奇?仙家之流也不过如此呀。”封庭贵还是心中有许多的疑惑,只是儿子不肯说那也没法子可想。
苏亦星转了个话题问道:“你这次削职回家,那费宏没有帮你说话吗?”苏亦星心中一直在想,费宏是朝庭内比较吃香的内阁大臣,怎么会不帮他呢?
“唉,亲家翁是个太梗直的人,可能他也看不惯我以前是钱宁***里的人吧,其实我与钱宁更本就搭不上边呢,要说搭边也只有你的婚事了”封庭贵叹息道。
“哦,原来如此呢,算了,这官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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