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自然有一定手段。并不单单是有人指点迷津就可以的。
“哦,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个。”吴子煜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怎么在乎钱,不过这也正博得了汤老二的信心,如果是为了钱,那就值得起疑。“其实我还真认识一个五行俱全的人。”
“大师快说,我一定请他过来。”汤老二有人有枪,还有钱,要请一个人过来,就算不胁迫,不以势压人,用钱总可以吧,所以他非常有信心。
“嗯,这个人其实就是我父亲,他就是个五行俱全的人,不过他年岁大了,我也不愿意让他操劳,想让他安心享清福的。”吴子煜寻思了半晌,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汤老二一听人是吴子煜的父亲,他也是一愣,这真是他没想到的。不过他随即意识到:大师可能真是下了很多决心才说出来的。
大师说他自己的父亲是五行俱全之人,汤老二是相信的,大师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行云布雨,撒豆成兵,这简直就是神仙手段,可想而知,能生出这种手段之人的父亲,也定然有异于常人。
另外,大师说的不想让父亲操劳的话,汤老二也是相信的。因为凭大师的这个手段,想弄钱实在是太容易了,确实是不需要父亲再度操劳了,在家安心享福也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大师偏偏说了出来,实在是因为这样的人难找。大师才不避嫌的毛遂自荐。
“那大师,您是什么意见?”汤老二问道。
“只要他老人家高兴,我没意见。”
吴子煜这话说的堂堂正正。
虽然吴子煜话说的响亮,但是汤老二却不能哑炮,必须把事情也办的体面,“那这样,卫东,你去拿十万块钱来,给大师喝茶。”
安卫东转身而去,他是汤老二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在这里负责,渔港日进斗金,除去上缴的那部分,剩下的也不少。因为大家都是要养小弟的,谁的兄弟也不能跟着老大喝风。
安卫东很快拿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回来,里面整整齐齐的十沓钞票。
汤老二推给吴子煜,“大师请笑纳!”
吴子煜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个,我只有个小小的要求。”
汤老二见大师不要钱,他顿时肃然起敬,“大师请说。”
“如果你能请的动我父亲过来,那我也不说什么,但是却别让他累着,毕竟年龄大了,我知道你们渔港鱼龙混杂,倘若他在这里有点磕碰,可别怪我没事先说明。”
吴子煜眼中精光一闪,直刺汤老二心底。汤老二心中一寒,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目光如此之锐利,自己见过的人,没有一个能跟他相比,他这一眼,就像刀剑一般。
这个年轻人大不简单!
汤老二心中再无一丝一毫的轻视之心。他也在重新掂量怎么对待这个年轻人的父亲。本来在汤老二的心中,他准备给大师十万块钱的辛苦费,然后再把老人家请来,一月给开一万块钱的工钱,这样事就完美了,一年十几万块钱,对于这么大一个渔港来,比毛毛雨还毛毛雨。
这么大一个渔港,渔船如此之多,一年收入个千八百万,很稀松平常,出去上缴给社团的百分之四十,汤老二能独得百分之六十,当然这六十还是要养小弟的,下面这么多兄弟跟着,不拿出真金白银,谁跟着你干。
原本汤老二想一年拿出十几万来供着大师他爹,现在大师事情做得漂亮,不要辛苦费,自己也不能太过小家子气。更何况这一千万只是明面上收入的船只管理费和进港费,实际上这么大的渔港要搞点钱,也不是太过困难,就像前面说的要垄断一种海货,哄抬价格,这里面的利润更是惊人。
本来在听完吴子煜的介绍后,汤老二准备最多拿出明面上百分之五的利润,来笼络住这个五行俱全的大师他爹,现在被吴子煜看了这一眼,他咬咬牙,“这样吧,大师人讲究,我也不能不仗义,我决定拿出渔港的百分之二十的利润,来聘请老人家保我渔港风调雨顺。”
“使不得,使不得。”吴子煜直谦让。
但是汤老二却非常坚持,“兄弟,你不要莫非瞧不起我这带着鱼腥味的钱?”
见到汤老二如此坚决,吴子煜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句,“这辟邪符需要半年一换,回头如果我爸同意过来,回头让他来那符就行。”
吴子煜这句话是表明,不是人来了你就能高枕无忧的,还是需要我的符,两者缺一不可。
不过汤老二事情已经决定了,这种小事,他自然是不疑有他,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