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楠林,颜家颜雄乐。”
听到石维风的介绍,金子朋脸上寒霜升起冷声道:
“陆阳,你可知罪?”
陆阳眉毛一挑,以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回应道:“不知金师兄此话何意?”
“哼!何意?”
金子朋手指一点,代表他身份的执法堂令牌灵光闪烁漂浮在空中。
“执法堂代宗问责,法令如山,代为寻视一方治隶,陆阳,你都做过什么速速招来,否则宗令伺候!”
看着表情嚣张的金子朋,陆阳表情淡然丝毫不变。
“呵呵,在我来此之前就一直在猜测,我会在这里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什么时间会有麻烦缠身?没想到这麻烦来的还真够快的,这屁股都还没坐稳呢,麻烦就已经来了。姓金的,有什么话不妨明说,这里不是宗门,你也不用太过避讳,是不是收了曲家的好处?曲家之人现在何处?为何不敢出来见我?”
“曲家?姓陆的,你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此事也曲家无关。昨天上午我缥缈宗有十几位炼气弟子在城**袭,最终多人人被杀仅一人逃脱,而杀害我缥缈宗弟子的凶手就是你陆阳,没想到你吃里爬外勾结外人,不但抢夺我宗门财物,更心狠手辣做下如此血腥之事,今日我就代宗门执行宗规,还不快快受死!”
这金子朋做事甚是小心,并没有承认此事与曲家有所牵连,与之同行的孙钱友,容楠林及颜雄乐三人杀气尽显,已经形成四面围攻之势把陆阳困在其中。
面对困局,陆阳依然面不改色。
“你叫金子朋?你确认你所说之事真有发生吗?小心办出冤假错案,你担待不起的。”
“冤假错案?”
金子朋嘴角上仰露出得意之色。“既然你有此疑问,我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刚好石师兄也在现场,就请石师兄做一个见证人吧。”
石维风无奈苦笑,虽然他是缥缈宗在这里的负责人,却不代表在这里可以一言九鼎,宗门太大,宗内各方势力也太多,以至于就连这样一个边城小矿都被宗门多方势力同时控制,他们之间相互钳制相互制约,再加上执法堂的特殊存在,石维风眼看着陆阳被人围困,却只能选择旁观,为了一个很可能会止步于筑基境界的体法双修之人,同时得罪多方势力不值得,更何况他与陆阳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也好,既然金师弟如此说话,我就当这个见证人,还请金师弟把指证陆阳的证据亮出。”
很快,一个全身骨头几乎全部碎掉的炼气修士被抬了出来,这个修士颤巍巍的用断手指着陆阳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抢了送回宗门的火铜精魄,而且还杀了我们山庄十几个兄弟……”
“陆阳,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陆阳瞪大眼睛看着这位全身骨头几乎全部断掉的炼气修士道:“这也太假了吧?你刚才说我抢劫的时间是昨天上午,但他们身上的伤分明是刚刚形成的,而且他们的伤的位置也太奇怪了吧?全身骨头尽断……我看看,乖乖,这最少也有二十处吧?竟然没有一个地方伤及内脏?还有啊,此人身上一身的酒气,该不会是在受伤的情况下还在喝酒做乐吧?”
听着陆阳调侃式的质疑,金子朋脸上瞬间挂满了黑线,不过他的脸皮够厚,完全无视了陆阳质疑道:“石师兄,人证已出,证据确凿,此事无需再审,当以重刑处置,让陆阳以死谢罪!”
说话之间,金子朋四人已经同时出手,而石维风摇头叹息转身就走。此事虽然破绽明显却也无可奈何,只要陆阳一死,再大的破绽都不再是破绽,这就是没有靠山势力的悲哀。
眼看四支飞剑呼啸而来,陆阳却还是表情平淡,随手祭出一个令牌于空中。四支灵器飞剑撞在令牌形成的盾幕之上瞬间被弹飞丈远。
“执法堂令牌?这怎么可能?”
金子朋四人看到陆阳令牌出手,被惊的是目瞪口呆,已经转身离开的石维风也停下脚步,一脸惊奇的看着陆阳面前的金色令牌,这现场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静的落针可闻。
“不可能!姓陆的,你怎么会有执法堂的巡查令牌?”
陆阳看着金子朋笑而不语,而其心中也在大声急喊:“靠,这事我也奇怪呢,我怎么就有了这执法堂的巡查令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