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主搓了搓藏在袖中的手指,面色平静地迎上韩望舒的眼神。
韩望舒那好像在看笑话的眼神让庵主心神不宁。
开弓没有回头箭,庵主淡定地回答:“贫尼不明白二小姐的意思!”
韩望舒:小样,心理素质还挺硬呀!就喜欢这样的!
“知道我外公是谁吗?知道我哥哥是谁吗?”
韩望舒双手托腮眯着眼盯着庵主,看着就是一副很得瑟的样子。
“贫尼知晓!”庵主心中暗自揣测韩望舒的意思,莫不是想找苏家的人来看账本?
想到这里,庵主更安心了,她笃定苏家也不敢和锦瑟郡主硬碰硬。
“知晓就好,那么,本小姐会看账本也就是不是什么奇事了,毕竟我们苏家的人个个都很厉害!”
“还请二小姐明示!”
韩望舒:这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随手抽了一本账册,韩望舒刷刷几笔就勾画出每一页上的错账,假账!
“来,好好看看!”纤凝接过账本塞进庵主的怀里!
扫了一眼,庵主便知道韩望舒并不是只会吹牛,她确实有吹牛的资本。
“还要本小姐一一给你指出来?看来庵主没把本小姐的话放在心上,给你指了明路,你看不上,那就把路掀了!”
韩望舒此时散发的气场让庵主腿软,她又跪了下去,扯住韩望舒的裙角,低声哀求:“二小姐,求你了,不要伤害那个孩子!”
“嗯?这是鳄鱼的眼泪吗?”韩望舒掐着庵主的下巴,居高临下审视着庵主!
庵主眼泪刷刷往外流,韩望舒也觉得无趣了。
她蹲下身子,脸上笑意盎然,庵主却看得毛骨悚然。
“我再给庵主一次机会,你现在去把锦瑟郡主这些年让你做的事通通写出来,一字不落!”
庵主刚要点头,了尘的脑袋就出现在院门口。
“庵主,了尘给您送新被褥了!”
韩望舒坐回椅子上,纤凝接过被褥,递给韩望舒看了一眼。
韩望舒:庵主的待遇确实不错,被面都是新的,材质也不错,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
出去时了尘低眉顺眼,只是路过庵主身边时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招呼一声,最终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纤凝,寒酥已经准备好笔墨纸砚,庵主挪动着脚步来到桌子前,思虑万千,今日不写点东西,难以走出这个院子。
看出庵主的犹豫,韩望舒故作惊讶地问:“庵主还记得无心师傅吧,那个死于后山湖里的人。”
“记得,贫尼肯定记得!”庵主手一抖,一大滴墨滴在纸上。
“庵主,你猜猜本小姐还知道些什么?”
“二小姐聪明绝顶,定是知晓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庵主一遍埋头速写,一遍回答韩望舒的问题。
写了一个时辰,韩望舒终于让她回去了。
庵主刚一打开房门,了尘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庵主,今日都和二小姐聊什么呀,我在外面等你半天也不见你出来。”了尘围着庵主转了一圈,打量着庵主。
“郡主来信了,你近日的表现让她很不高兴。郡主体谅你对小公子的思念之情,不日就送他到山下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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