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爷的心在滴血。苏念雪写下和离书的那天,他就想好了,要和苏念雪拖着,哪怕苏念雪和他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他也能占苏家不少好处。
现在,摇钱树没了,留下的锦瑟郡主还是个搅事精,想着他就气血上涌,咚一声倒过去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韩相爷扶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韩相爷总算缓过神了,薛大人也重新开始审案。
韩初弦慌了,她紧张地看向锦瑟郡主,这些信件她最清楚不过了,那是她亲手写的。
锦瑟郡主本没打算让韩初弦卷进此事,只是韩初弦反复央求,锦瑟郡主想着让韩初弦多学着点,一时心软也让她知晓了计划。
锦瑟郡主此时心中悔恨不已,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呀,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
今天来陪审的六部官员,都忍不住咋舌。
“入仕多年,遇到的反转都不如今日一日见到的多,也是稀奇!”说话时,那人还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韩相爷。
韩望舒确认过眼神,这人就是韩相爷的死对头,看着就格外的顺眼。
“大人,今天的戏,还算满意?”
韩望舒也是个大胆的,朝着那大人笑了一下。
“我倒是有点期待县主接下来的表演了!”
韩望舒:看戏也不缴费,我演的也很辛苦呀!
去捉拿张妈妈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张妈妈是锦瑟郡主的陪嫁丫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常深厚。
张妈妈的嘴很硬,被打的皮开肉裂也没有喊一声,更没有说半个不利锦瑟郡主的字,锦瑟郡主的眼泪更是掉个不停。
“住手!”锦瑟郡主突然挡在张妈妈身前,行刑的衙役也停下了手中动作。
“薛大人,这信是我让张妈妈写的,但是苏家却有通敌嫌疑!”
锦瑟郡主指着韩望舒说:“韩望舒身边新来了两个侍卫,身手堪比皇家暗卫,他们功夫招式与我们国家的功夫流派大不相同,倒是和草原的鲜卑族很像。”
“还有你们苏家,生意做得大,可是每年都有一大笔银子不知所踪,这些年鲜卑的财力也莫名地雄厚了不少,这是巧合吗?”
韩望舒:锦瑟郡主,你怕不是有妄想症吧?有病就吃药呀,不要出来胡言乱语,怪吓人的。
“我的侍卫,是别人送的,至于是哪门哪派的功夫,你们自己去试一试,再说了,学点别家功夫,集众家之所长,有什么不好?这也能拿来说事,我看你就是嫉妒!”
锦瑟郡主也被韩望舒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了好一阵,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有,我先声明,苏家的银子,我是毛都没摸到,不知道他们怎么用的,大人问问他们?”
韩望舒指了指苏扶光和苏老爷。
苏扶光和苏老爷立刻摇头,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说起这事苏老爷还有点不好意思:“大人,我多年不管事了,苏家每年有多少银子,草民也不清楚呀!”
苏扶光赶紧说:“苏家做生意的是草民,但是管钱的不是草民呀!”
众人:所以,苏家的钱到底谁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