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醒来定不会原谅自己!”
南月一直皱眉沉默,她曾经是暗卫,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和清荷对上,自己就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一个?
这个人到底是谁,身边的人身手比王府暗卫还要厉害。
干娘离开不久,就有郎中匆匆赶来为韩望舒开了退烧止疼的药!
接下来的几天,天牢里的狱卒对韩望舒都老实客气了很多。
郎中连续来了几日,直到韩望舒没有大碍!
入夜,萧瑾逸带着黑斗篷来了天牢!
狱卒懂事的将牢房门打开。
萧瑾逸快步走到韩望舒身边:“望舒,我来晚了!”
韩望舒:我都没料到你会来,何来晚?
“什么时候来都不晚!”韩望舒背靠墙壁,望着屋顶!
萧瑾逸暗中脑补了一下,望舒之前在期待我过来?
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萧瑾逸多猜!
“望舒,现在的情况恐怕你还要在这里多住上一些日子了,你用的东西他们晚些时候会给你送过来!”
萧瑾逸并未说外面的事情有多棘手,但是从他谨慎的样子韩望舒也猜的出自己这会遇上硬茬子了。
“世子,我苏家的生意怎么样了?”
韩望舒突然的问题让萧瑾逸紧绷的心弦突然断了,他想笑,这人在想什么?
打进天牢的几乎都是罪大恶极的人,多半要掉脑袋的。
现在不应该担心如何保住项上人头吗?怎么还在想银子呢?
“你苏家都被控制了,各地的苏家铺子能不受影响吗?但是,你放心,苏家的主干产业非常稳定!”
韩望舒长叹一口气:“主干产业都是朝廷的,即使苏家倒了,他们也会屹立不倒。枝干小渣渣才是我们的收入来源呀!心痛!”
萧瑾逸双手按住韩望舒的双肩:“韩望舒,你要掉脑袋了,知不知道?”
韩望舒一把推开萧瑾逸的手:“吼什么吼,我不知道要掉脑袋吗?不想着银子,我无法集中精力想其他的事情!银子才能给我动力!”
萧瑾逸:我靠,什么狗屁逻辑!
萧瑾逸按下心中的焦急,问道:“那你想到了应对之法了吗?”
“有点眉目了!”
“说说,我也听一听!”
“白司兵说我行贿,那要人赃俱获才能定罪!”
“白司兵就是人证,他家搜出来的苏家钱庄的巨额银票就是物证!”
韩望舒略微沉思一下:“查一查白司兵的银票是苏家哪一家钱庄的银票,再查一查是谁送给的银票,顺藤摸瓜!”
“苏家各处都有钱庄,银票又是一样的,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韩望舒说的这些萧瑾逸暗中都查探过了,就是没找到破绽!
“世子,这事还是要问我娘,她肯定有方法!”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想法,我帮你查。”
韩望舒转身,突然就给萧瑾逸来了一个九十度鞠躬。
“韩望舒,你想送走本世子呀?”
“不,不,是望舒有求世子!”
停顿了一下,看萧瑾逸没有拒绝,韩望舒才开口说:“世子,和我一起关进天牢的还有一位夫人和她的侍女,她们是无辜的,但是人被皇城卫带走,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她们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