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的中国道教圣山茅山,位于江苏省句容市与金坛市交界处,有“第一福地,第八洞天”之美称。
但世人不知,茅山历史上真正的地方并不在于此,但翻遍野史地理,也没有人知晓,究其原因,除了神秘以外,没人能够光嘴说破。
茅山赫赫扬扬已过几个世纪,到了某个时代,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巍巍茅山,道堂林立,云流雾走,偶尔仙鹤飞迅,如一条白线滑落天际,人间仙境如此,纵是世间名山古迹也不过如此。
大青松下,一位老者闭眼打坐,神情雅然,一身道袍,一支拂尘,仙人装束。
松前,两个少年掐指比剑,击出闪闪银光。
“师兄,你何必让我。”蓝衣少年向黄衣少年说道。
两人停下比试,归入老道身旁。
老道睁开浑浊的老眼,呵呵地笑着,拂尘一挥:“千龄,小龙可没有让你,你自小天分就高,入道不过两年,三魂就已经精纯如冶了。”
如此褒奖,那个叫千龄的少年开始敛着笑,而另一边同为师门年龄稍长的公孙龙则暗暗敬佩。
全望茅山同派弟子,申屠千龄的大名早已贯彻如雷,他也早已将未来掌门之位暗暗附在了这个天才师弟身上。
时光荏苒,流水匆匆,青春难再。两个曾经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道长了。
茅山大厅,各排长老,各代师叔伯和弟子分做两排肃然站立。
“我宣布,第十八代掌门为,公孙龙!”声音肃然,老者的眼中泛着高兴的泪水。
宣告一出,厅内顿时沸腾一片,无不拍手称快的。只是突然,一个黑衣的道人冲上来。怒气冲冲地挺立在台下。
“为什么是他?我的修为可比他高多了!”申屠千龄的眸子射出一股子冷飕飕的杀气。
他一出场,大厅重新恢复了沉寂。台上的老者一挥拂尘静静地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老东西。为什么选他不选我!”他愤怒地指着台上的公孙龙质问道。
公孙龙摇了摇头,客气地说道:“师弟……”但一句师弟一出,已再无话了,只好皱起眉来,难为情地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说!”台下一名弟子愤愤不平地站了出来,说道:“你偷练邪术,早已犯了门规,要不是掌门保你,你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申屠千龄冷哼一声:“还有谁?”
于是众人开始纷纷出来指责:“为人不善,多少师兄弟和你急过脸!”
“你还有脸来讨要掌门的职位,不错,你的修为悟性都在众人之上,但你问一问这里的人,哪一个服你?”
申屠千龄越听越气,但大厅人多,一时又不敢发作。
“师弟,你还是走吧。”公孙龙劝道。
他瞥了一眼四周不安分的眼神,指着公孙龙说道:“你一定会后悔的!”然后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宴会欢歌热闹非凡,一来庆祝公孙龙担任新掌门,二来祝他新婚之喜。茅山上下,一派欢乐。
只不过,此时的场面少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在不远处观望着,只等时机成熟,就要像犲狼虎豹一样,杀尽眼中的仇敌。
公孙龙举着酒杯不断地敬酒,醉态已经慢慢显现。突然,红娘的一声惨叫打破了喜庆。
众人闻讯赶到洞房,却看到了新娘的惨状:双目如鱼泡轰然凸出,眼珠翻出茭白,口角张裂如同周盘。
公孙龙食指朝人中探去,还有一息尚存。他急忙打开新娘的衣领,胸口处赫然一片淤黑。由此他冒出一个想法。
于是他急忙拿出茅山七宝之一“天罗金庚”追寻施法之人。
不一会儿,他按着金庚的指引,找到了一处青松林立的飞涧,让他看到了为之愤怒的一幕。
飞涧旁的一棵松树,申屠千龄正拿着公孙龙妻子的魂魄玩弄着,衣衫褴褛。
“你终于来了。”他狠毒的眼神瞟向了一脸吃惊的公孙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是师兄弟啊!”公孙龙不解地咆哮着,声音盖过了飞涧的声音。
“自古能者居之,为什么你当掌门,我却招来蔑视。”申屠千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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