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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雨多,有道是“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平。”队伍干脆在贵阳城外停下来,准备好好修整几天。
杨老爷子带人给伤员们治伤,车上各种伤药备的很足,还有各种医药,弟兄们恢复的很快,只有那个重伤员没能抢救过来。
看着那几个阵亡的弟兄,赵诚怒了,俘虏的被带到了城门外,每个新兵都分到一个,先让被俘的土匪自己刨了坑,然后,集体枪毙。雨很大,血水很快汇成一道红色小溪,向远处流去。
满地的尸首让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不噤若寒蝉,警备司令部的人听到枪声很快赶来,一地的尸首让他们也吓了一跳。贵州是大后方,虽然也经历过战火,这么多人同时被绑着用枪打爆脑袋还是头一遭。
这段时间路走的多,赵诚的脚上起了水泡,他拄着缴获日本人的日本佐官刀在旁边监督。配着身上的日式雨披,警备司令部的人还以为是日本兵。缴获的武器和物资不少,50条汉阳造就把他们打发了,死的都是土匪,还有那么多人证在,补一道手续而已……???????
赵诚让人在尸堆旁边插了块牌子:杀我兄弟一人,必让百人陪葬!
南来北往的客人很多,20军独立营枪决土匪的事被传的很快,人数从二百多人迅速被夸张到两千多人,血手人屠赵家军的名声迅速打响。?
阵亡弟兄被火化了,骨灰托商队带回沅陵,每人八百块银元的抚恤让所有弟兄热血沸腾。抗战爆发前的湘西,一个棒劳力,每年能给家里送回三十块大洋就是不得了的事情。女人在县城给人家当佣人,一个月能得一块钱就是主家大方。
一亩好地不过十六七元,山地更便宜民国二十年,江西吉安人肖财壹,在农村买了二分七厘水田,耗大洋三块七毛八。八百块能买上四十亩好地,多出来的钱还够起三间大瓦房,养活一大家人绰绰有余。就冲着这么高的抚恤,死了都值。
伤员们用的都是好药,顿顿人参鸡汤供着。赵长官说了,如果伤兵以后不能打仗了,每月十块大洋供着,队伍上还提供二百块大洋盖房子娶媳妇。队伍在贵阳边修整边训练。杨老爷子说,伤员们恢复良好,轻伤的已经没有问题了,几个重伤的还要调养一段。
赵诚很忙,他在忙着处理缴获的战利品。东西很杂,称的上五花八门,这主要和土匪们的职业性质有关,他们碰到什么抢什么,没有挑选的余地。?枪支马匹是宝贵的,金银细软是不能放过的,衣服、被子、鞋子也是好东西,就算难民们携带的的咸菜疙瘩,土匪都要捞走。
衣服当场分给了衣衫褴褛的肉票们,杂粮、咸菜、农具什么的便宜了附近的山民。能带回来的都是轻便的值钱货。
自从湘黔公路开通后,过往的难民和车队络绎不绝,土匪的日子才好起来。难民们自然不会光着膀子跑反,能带在身上的都是值钱家当,运货的汽车更是这样。
七九口径的步枪三百一十支,转轮手枪和驳壳枪七十来支,捷克式机枪九挺,至于其他杂牌武器和土造武器也足够武装出一个营。鸦片、银元足有四卡车,黄金、首饰和各种货币两皮箱,粮食和其他杂物整整装了十几车,还有七十多匹马和两辆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