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贞并未在州治大堂内与众属下见面,而是直接走向边上的偏厅,此时早有人安排好桌椅酒菜,虽然酒非佳酿,菜也只是寻常,但也够大家乐上一乐的了!
刘贞前脚进厅,关张等人就在属下亲兵的带领下往里间走来。吵吵嚷嚷的让这屋子多少有些生气。(卢翠在时刘贞身边总有几个丫头侍从,但卢翠走后,刘贞干脆将那些杂役都赶了出去,身边只留两个亲兵,平时到了晚间整个治所都比较冷清。)
刘贞坐在主位朝进来的各位点头微笑,一幅轻松自得的模样,那张飞走在最前头,一进来就大大咧咧的喊道:“大哥请众兄弟吃饭,也不知安排了甚样的酒菜,今日俺其它的却是不管,这酒一定得喝足!”几年的军旅生涯,让张飞几乎变了个模样,原本白净的面庞早已变得粗@黑,胡须也不甚整理,乱渣渣的爬满了两腮,刘贞前世印象中的张飞已然有个雏形。大嗓门依然是不变,只是原本嘴里的文雅词句,假士人风范早已不知了去向。
其它人并非像张飞一样无理,就连简雍都稳稳行了一礼,站在两旁看着张飞笑闹。
“粗茶淡饭,管不了那么多的讲究,这酒却一定管足,众位也不必客气,不要站着,只管坐下说话。”刘贞站了起来,笑呵呵的向众人摆出了请入座的手势,这主与仆同桌而食在别处是不能见到的,只是在刘贞这里却是习以为常,这也是刘备留下来的习惯,想当初在涿县时,刘备与众兄弟从来都是同食同寝的,到了乡间也是与百姓同食,与那些底层人物在一起也从未注重过身份地位。
“这玩意却是甚好,也不知是从哪处得来的!”眭固此次也是应邀出席,也是他第一次进入这河间的治所,对刘贞偏厅摆出的一张圆桌甚是惊奇,性子粗糙的他随口就说了出来。
“这圆桌确是方便,比起那一人一席的案子也是舒服得多,那玩意我是跪不惯,一顿酒饭下来,腰酸背痛。还是德华大才,造了这圆桌靠椅,虽然少了些威仪,却是合用得多,要是哪日令匠人广造,洒于大汉各处民家,也不知得赚多少财帛!”听眭固一说,简雍就来了这么一句,他是个不拘礼仪的性子,这圆桌靠椅最对他的脾胃。
简雍这话一说出来,各人脸上都有了赞赏之色,对此刘贞只是哈哈一笑:“这圆桌靠椅将来肯定是要广造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最算造了也未必就能发得了多大的财,只等哪一日,我等有了自家身份地盘,再要赚这笔钱财的时候就要方便得多,如今这些东西在河间也不能通用,你我几人知晓便够了,过些日子,我还要给兄弟连的战士们一些惊喜。但是今日请诸位来确是另有其事。”刘贞说完看了眭固一眼,这些东西他是不怕眭固泄露出去的,一来眭固未必就会背叛自己,就算他有心现在也无
人投靠,况且以他那性子,到时还记不记得这些东西都很难说。
听到刘贞还有惊喜带给兄弟连时,估计又是什么了不得的发明,人人脸上都有期待之色。刘贞不愿现在就广造这些发明的原因席间除了眭固外大都能够想明白,尤其聪明如简雍之辈早在刘贞造这圆桌靠椅时就对刘贞有了提醒。这些东西广造出来,这财就未必是自己发的,不如留在将来或许还有大用,不但不能广造,还得严守秘密,不能让外人知晓。
“适才主公提及今日尚有事情安排,却不知是何事?”关羽虽然跟刘贞相处亦有多年,但以前一直是跟在刘备左右,虽然对刘贞也很是信服,但两人关系相比张飞简雍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原因还是这关羽的性子,关羽本性高傲,平时也不太爱闹,只是时常捧本春秋,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太好接近,刘贞也不刻意拉拢,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一切都随他。此时别人都是一幅轻松模样,也只有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来。
“今日东门检阅,各家营账安排得如何?”刘贞见关羽问起,也不回答反而笑吟吟的看着众人。
“这营账早已搭起,那寨门沟壕亦在进行中,自有人安排处理,却不知其它两家如何?”李林率先开口,与会几人他性子最是稳重,关羽居城中却不必搭这营寨,另外也只有张飞、眭固要行此事。
“某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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