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端起案上的酒碗,脸上已见红润,只不知是那酒精做遂,还是因为刚才一番谋策能得刘贞赏识而兴奋得发红,自己一番谋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如今已将七月,这黄巾也算是猖狂了好一阵子,据学生所知,各地黄巾都有消散之势,唯独这广宗仍是相持之局,只怕朝廷已有了动作,刘兄此去广宗宜早不宜迟。而且学生认为,那五百精骑也应带上,先扫清河间至信都的黄巾余孽,再拜见韩刺史,这河间怎么说也是韩大人治下,怎得打个招呼,将来要想在河间立脚,或许还要韩大人说说话的,当然要说服韩馥,你也得展示下自己的实力,可以是威胁,又或者是诱惑,这之间你自己权衡,但是态度上怎么也得低调些,我想那韩馥会给你在河间留个位置的。等一切办妥了然后再下广宗,这期间所费时日估计在一月之间,那时朝廷天使只怕也在去广宗的路上了。”陈群将手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潮红一闪而逝。
“长文之意,是要某即日起程?”刘贞问道。
“嗯,若能如此最好!”
“不急,怎得给我几天准备时间,到时某再给你看样东西,这几天当不会白过,到时长文一看便知。这几天长文也可熟悉一下这河间情况,某走后,这河间城就交于长文了。我先给长文安排住处,这治所是住不得的。二天之后,我再南下。”刘贞说完又对门外的何三交待了几声,这何三从今以后就得跟着陈群了。
“此乃我心腹手下,心智武功也是不俗,从今后他就是你陈长文的亲兵了。”
“何三,这位是陈群陈公子,以后好生服侍,但有差池唯你是问!”
…………
刘贞一出治所,就让人去找周仓去了,这周仓自从归了刘贞之后,暂且让他管了这河间治安,而实际上周仓没管什么事,他也管不了,这原来管理河间治安的都是兄弟连的老战士,这些人大多是游侠出身,对于自己人是没得说,但对周仓这新来的,却不怎么待见,也不服他管。周仓本身并未接受过刘贞的新式训练,也没什么规距,试了几次管不了之后,也就没鸟这事了,不管就不管,这几天,天天没事就跑到城外张飞那边看步兵训练去了。刘贞对这所有一切都视而不见,反倒是周仓去看训练让他高兴了几分,本来管这河间治安就是随便交待的一个差事,也没有正式的对外宣布。这次找周仓却有点事让他做。
此时
的周仓正叨着草根,坐下树荫下远运的看着张飞带着队伍,冒着火热的太阳挥汗如雨。斐元绍坐在身后,也学着样子叨了根草。
“这军阵训练俺也不懂,但俺就奇怪了,你看这里面好多人都有些面熟,原来也是俺们队伍里的,如今怎么变得这般有规距,那黑汉在前面说什么是什么。”周仓把草根一吐对斐元绍说道。他来河间城也有好几天了,本来刘贞上他管治安,那些兄弟连战士鸟都不鸟他,他就很不爽,但是奈何那些兄弟连战士个个武力不俗,单个的或许没人是他对手,但是他们齐心,真要动手周仓也讨不了好,不让管就不管了呗,有啥了不起。自己选的一千新军如今却交给眭固那厮,那厮能有啥能耐,还能比俺训练得好,不让安排事做俺也无所谓,这白吃白住也来得舒服。
“是啊,这队伍整齐得,也不知那黑汉怎生练出来的。这两天俺去眭固那里偷偷瞧了几眼,见那厮装模做样的,也不知在搞什么名堂。呵呵,比起这黑汉可差远了。”斐元绍笑道。
“你还别说,那眭固的训练俺也去看了几眼,当时也觉得莫名其妙,这几日见这黑汉统兵,好多时候不是与那眭固一般么?看样子这练兵之法是统一的,也不知弄出来的把戏?”周仓外表粗糙,但是内心却要比那斐元绍细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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