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典心中一惊,勉力举起长刀迎了上去。
文丑这一刀是直取郭典头颅,郭典拿刀去架,架是架上去了,不过没架住,他只觉得双臂一麻,然后自己大刀的刀柄弹了回来,打到自己脸上,接着右肩一痛,从马上掉了下来。
这一下看得张合心中一惊,他早知道郭典可能打不赢,但没想到这么快,两招!
张合还没反应过来,颜良就发动骑兵冲锋了,现在正是对方士气低落的时候,往往这么一冲,就能决定结局。颜良又怎么会错过机会。
两边也就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刚好可以让骑兵加起速度,而对方也难已准备,颜良眼里满是笑意。
“张益!”张合大喝一声,再也不管后面的步兵,先前他早有交待,至于现在能做到什么样,他也顾不得了。他要做的是控制两边的骑兵,这些骑兵并不是他的手下,大多是郭典从巨鹿带回来的,现在郭典生死不明,若让这些骑兵乱了,那将来就不好打了。
张益闻言大喝了一声,他手下的一千大刀兵,早将半人高的大盾插在了地上,这种大盾后面还有一根铁柱,可以在后面进行支撑,并不需要大刀兵的战士们用什么力气,他们手里拿着的是直背的厚砍刀,既可砍人也可砍马,他们身后还跟着一排枪戟兵,长枪从盾牌后面伸出来。长戟也是一样,不过他们还有一个支撑盾牌的作用,他们边上的小技还可以挂住盾牌一边。只是伸出去的长度要短一些。
很快颜良就引着骑兵冲了上来。一般情况来说,步兵阵形是要被冲乱的,一旦乱了,那就只有惨败的份,不过张益和他的重步兵挡住了,重步兵在对方骑兵冲上来的瞬间,人往后闪了闪,只凭盾牌长枪对付敌骑。
盾牌可能会挡不住骑兵的冲击,但是却能有效有减慢敌骑的速度,大部份的敌骑在要冲上盾牌的那一刹那,都是战马前蹄高踏的,或者直接跃起来的。跃起来的骑兵当然由枪兵对付,用长枪对付马腹,一般枪兵都是很拿手的,所以这种跃马的还是不多,除非像颜良文丑那样的猛将,可以在跃马的同时击杀或挡住攻过来的长枪。所以大部人都是想用马踏盾牌这一招。而大刀兵就是为了这个准备,他们先是一闪,闪过对方的第一次攻击,当敌骑将马前蹄踏起的时候,他们又闪了上来,手中砍刀狠狠的往马腿上砍去。
这种组合技击是重步兵练老了的,仿佛就是一种习惯,但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对敌,能成功砍断马腿的人数只有一半,其余的要
不是只将马蹄砍伤,要不就是干脆没有砍中,就是这样第一批冲上来的敌骑也算是成功被挡住了。第一次没冲垮步兵防线,那么再想冲垮就很难了,因为前面的骑兵又挡住后面的攻势,而此时的重步兵早已猱身而上,他们虽然身着重甲,但小范围内的灵活性不减,而且他们个个虎背熊腰就是吃这碗饭的,手中的砍刀,刀背极厚,不管人还是马,不管砍到哪里,那都是伤筋动骨的,敌骑身上的皮甲是挡不住的。一轮冲击下来颜良没讨得半分好处,反折损了不少骑兵,他心中大讶,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个一身铁甲,像个小型铁堡垒一样的黑壮男人时。
这次重装步兵能有这样的表现,其实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张益。当敌骑冲过来时,张益一手一个锤子,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然后又一手一锤将冲过来的两匹战马直接打翻在地,但是战马冲过来的速度毕竟太大,也一下把他冲得倒撞而回,摔到了重步兵后面,不过全身披甲的他并未受伤,爬起来又是一顿乱打,没什么招式可言,但撞在他锤子上的,不管人或马再没有能爬起来的。短短几分钟时间他身边就高高的堆了一圈人尸、马尸。
第一轮冲击没有冲破张益的把守,颜良就知道要坏事了,因为步军两翼还有三千骑兵。而此时的张合已经带了一队往这边冲了过来,另外一边也有了反应。不要多久就会形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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