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德半蹲着身子,仔细的看着躺在地上那名被女尸抓伤双臂的乡民的伤势,这名乡民早已昏死过去,双臂上的伤触目惊心,女尸指甲嵌入过的地方皮开肉绽,甚至能看见里面的森森白骨,伤口处正不停往外冒着黑气,散发出阵阵恶臭,看得刘天德不住的皱眉。
糯米在寻常老百姓家还是很常见的,因其特有的糯性,一般喜欢将其用石磨反复碾压成粉状或者糊状,然后加水或者面粉不停揉搓成团,然后根据不同的喜好,捏成不同的形状置入锅中,或蒸或煮或炒或煎,都能制成美味,烹饪的方式上百种,每一种都能让糯米呈现出不一样的精彩。
不一会功夫,就有村民用高帮木盆盛了一大盆糯米端到了刘天德面前。
刘天德也不含糊,抓起盆内的一把糯米就塞到躺在地上的那名乡民嘴里,然后从他身上扯下两块白布,把糯米均匀的洒在白布之上,又飞快的把两块白布包在这名乡民双臂上的伤口处,最后把多余的白布部位缠绕在昏迷者的手臂上系紧。
做完这一切,刘天德指着地上的昏迷者朝人群喊道:“谁是他的家人,可以把他抬回去放在床上休息了,记得三天之内都不要取下他手臂上的白布。”
人群里走出一男一女,两人脸上布满了皱纹,一看就知道是地上那名伤者的父母。
只见这一男一女走到刘天德面前将信将疑的问道:“师傅呀,我们儿子真的没事了么?他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吧!”
刘天德摆摆手说道:“你们俩老就放心好了,我保你们儿子没事,不信你们看你儿子的手臂还冒黑气么?糯米性柔,本就克尸变。”
这两人才仔细看了看自己儿子的双臂伤口处,这才发现伤口处真的没有冒黑气了,不由得就对刘天德的话相信了大半。
刘天德也是招呼着几位健壮的村民帮忙把地上的那名伤者抬回家去。
忙活了好一阵的刘天德此时正四平八稳的坐在一张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老旧太师椅上不停地捋着自己的八字胡须,悠闲的晒着太阳,那叫一个优哉游哉,安逸得很,刘天德心中想着只差一杯热茶就是完美了。
还别说,还真有人这么做了。
只见一个人影远远的用一个白瓷碗盛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慢慢的向刘天德走了过来。
此人穿着一身道袍,不正是刚刚学猴子蹦跶的金刚先生么?
金刚先生走到刘天德面前,毕恭毕敬的把瓷碗端给刘天德充满献媚的说着:“刘师傅啊,这次可是全仗着您啊,要不是您大展神威,全村的老乡可就遭殃了。”
刘天德接过茶水,悠悠的品了一口,眉毛一挑,暗想:“嗯?这是上好的龙井,一般乡下地方不会有这么好的茶叶,这肯定是这小子的藏货,一般不会轻易示人,总是一个人躲在暗处时偷偷拿出来独品的。”
金刚先生看见刘天德眉毛往上扬,他就知道刘天德也是位品茶高人,闻味便已知味,自然也能喝出
自己茶叶的优劣,他也冲着刘天德眉毛往上一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挂在腰间的一个黑色小布袋,示意自己还有好货。
刘天德自然知晓此金刚先生的意思,赞许的拍了拍金刚先生的肩膀和蔼的问道:“请问这位金刚贵姓?师承何处呀?”
这名金刚受宠若惊的兴奋道:“不敢,晚辈姓林,双木林,师承南派大凉金刚门下的杨旺广。”
刘天德拿过林金刚挂在背上的桃木剑,拿在手中把玩着:“不错,这剑上的刻章的确是南派金刚门的标志,哦,原来是你号称“千眼金刚”的杨旺广的高徒呀,失敬失敬!他的桃木剑是耍的密不透风,精妙绝伦呀,不知家师身子骨还是否硬朗?”刘天德抱拳道。
林金刚一下子自信了许多:“家师身子骨硬朗得很呀,家师时常叮嘱我,要徒儿我路过柳镇时一定要替他老人家去拜访下刘师傅您啊。”
刘天德却是话锋一转:“林大师呀,你叫你师傅杨二麻子多保重身体啊,教出你这么个无能的徒弟,我估计他命不久矣,迟早会被你气的一命呜呼了。”
杨旺广属于南派金刚门下内门弟子中排行第二,因为脸上长有许多麻子,相貌有点丑陋,又被人笑称为“杨二麻子”,好事时更是取名为“千眼金刚”,表面上好像威风八面,其实是用“千眼”这次词来影射他脸上的麻子不仅多而且如眼睛般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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