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刘师傅,我从未想过要害人性命!”陈皮匠连连摆手。
“这个我也猜到了,我也相信这原非出自你的本意,你说吧,到底是何人把这些方法告诉你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刘天德点头说道。
“额……这个……我答应过,不能……不能说的……”陈皮匠支吾道。
“陈师傅!莫要执迷不悟!教你此法的歹人是在害你并非帮你,这样吧,我让你跟你儿子谈一谈,你便知道了!”刘天德怒斥着。
只见刘天德从口袋中取出一张黄符,然后用右手蘸上一点朱砂,飞快地在黄符在画着奇怪的符号,口中不停地念着梵文。
这个符咒李顺应从《茅山术》上看到过,《茅山术》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自然知道此咒法为“回魂咒”,能短暂的让死者的亡魂重新回归身体,但仅限于刚刚死去的人,如果死去的时间过长,死者的三魂七魄早已脱离肉体,进入了六道轮回。
陈皮匠儿子虽已经死去数月,而刘天德刚也说过,陈皮匠儿子的亡魂被强行锁住在肉身中,亡魂自然还残存着。
随着刘天德一声:“起!”
黄符便腾起在空中,黄符的一角瞬间燃起了紫色的火苗。随着刘天德手指往石室的方向一指,带着火苗的黄符便飞快地飘了过去,牢牢的贴在了石室内陈田的额头之上。
就在黄符贴上的一瞬间,陈田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睛眨了一下,嘴巴微微的张开了,发出微弱而干哑的声音:“父亲……”
这个微弱的声音如同蚊子般,渺小得似乎能被微风吹散。
但这一声“父亲……”对于陈皮匠来说犹如晴天霹雳般震耳欲聋,这千真万确是自己儿子的声音,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他已经两个月未曾听到过了,他以为一辈子都无法再听到了,现在听来,恍如隔世。
只见,陈皮匠听到这一声“父亲”,便飞快地跑向陈田,“扑通”一声跪在了陈田身前,双手一把抱住陈田的身子,大声喊道:“我的儿啊!”顿时老泪纵横起来。
陈田的眼眶也是充满泪水,他努力的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臂抱住陈皮匠,但无论他怎样用力,他的双手只是微微的抖动了几下,始终无法抬起,也许是他的手臂肌肉早已萎缩得缘故,最后只得放弃这个念头。
“抓紧时间,黄符燃尽,你儿子的灵魂将再度消失,到时我就再无他法了,陈田,你捡要紧的说。”刘天德大声催促道。
陈皮匠抬头望去,只见儿子陈田额头的黄符已经燃去一半了,他声线颤抖的说:“儿啊,父亲对不住你啊,父亲当初不该让你去晾晒皮纸啊,早知会这样,父亲就不该……”
陈田直接打断了陈皮匠的话:“父亲,我不怪任何人,这都是命,你不要再继续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你要按刘师傅说的去做,他是来帮你的,你这样强行把我的灵魂困在这里是没用的,这里已不属于我,我现在待在这很是痛苦,每日如置冰窖……”
陈田还未说完,额头上的黄符便已燃尽,他的嘴巴也停止了动作,最后的声音也被微风吹散,只剩下了依旧在不停起伏的胸口。
陈皮匠紧紧的抱住陈田,大声的大
喊着:“儿啊,我的儿啊……”但是,陈田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回应。
许久之后,陈皮匠抹干了眼泪,脸上的泪痕依然清晰可见,他慢慢地走到了刘天德面前说到:“刘师傅,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没错,这些阴毒的方法以我的能力是办不到的,我跟你说下我的经历吧……”
李顺应也在旁静静的听着陈皮匠的诉说,他不时的张开着嘴巴,感到难以置信,陈皮匠居然还有这样的奇特遭遇。
原来,在五年前,陈皮匠还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制纸人,他制作的皮纸很普通,远远称不上手艺人,更谈不上远近闻名的制作皮纸大师,生活一直过得苦巴巴的,更让他忧心的是自己生了一个傻子儿子,智商如三岁儿童。
但是,陈皮匠心善,不管在哪里,但凡他遇到流浪狗,看到那些整日在垃圾堆中翻找食物,长相丑陋的流浪狗,他总会带回家中收养起来,也许是他觉得这些流浪狗跟自己的境遇很像,他总是小心翼翼的照看着它们,但因为能力有限,他收养的流浪狗不会很多,数量一般都是十只以下。
但是,在五年前的一天,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陈皮匠被一阵阵巨大的雷声惊醒了,然后他隐约听到屋外有东西在凄厉的惨叫声,他便打开房门一看究竟。
陈皮匠居然看见一只野狗在躲避雷电,这只野狗不停的奔跑着,不断的改变逃跑的方向,而雷电似乎铁了心般想要劈死这只野狗,总是在它身后不足半尺的地方劈落,雷电劈落的地上被炸起一个个坑洞,溅起的小石子不停的打在它身上,它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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