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找到一个完美的人质哟~!”
“……!”
我#¥%&*oo你个xx~!
“嗯,怎么样,姐姐还走不走了?!”示威般的,比斯基那该死的雪白爪子又紧了些,然而被她按在指下的伊尔谜却完全没反应,只是直直的盯着窗口的我,漆黑的瞳孔清澈得甚至能看见倒影。
狠狠的咬咬牙,我心里把那该死的伪loli祖宗十九代都问候个遍,却仍然还是不得不将双脚重新放回地面,当手指离开那冰冷的玻璃时,我知道,最后的生路……断了。
“哈哈,姐姐可真是多情呢,年纪轻轻就左拥右抱,心里放的人太多可不好哟~!”比斯基暧昧的挤眉弄眼,嗤笑的盯着我,一副“我明白”的样子。
“听、你、放、p!”顶着满脑门的青筋我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你丫的不要用成年人的思想来玷污小孩的智商。”
“嘁~!”比斯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然而,那双大大的蓝眸中却闪过一道寒光,她貌似疼惜的拍拍伊尔谜的小脑袋,“摊上这么个笨蛋,我真为你默哀呐……!”
“……!”伊尔谜完全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从我跳下窗口开始他就一直愣愣的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甚至都怀疑他是否真的听见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少废话,比斯基,你要找的是我,马上把他给放了。”
奇怪的歪着脑袋,食指顶着粉嫩嫩的脸颊,比斯基此刻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那可不行,放了他,我上哪里抓你去?”
“就算你抓了他又能怎样,他是揍敌客家的长子,难道你真的愿意为了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与揍敌客家结怨么?!”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犹豫的神色自脸上一闪而过,她无语的低头看看沉默得好沙石般的未来杀手,无奈的耸耸肩,“你说的对,如非必要,我的确不想与揍敌客家结怨,毕竟他们家的绝杀令……,”话音一顿,她突然脸色一正,认真的望着我,“要我放他也行,你先弄断自己一条腿。”
“啥?!”
“弄断一条腿,你丫比泥鳅还会溜,我可抓不住。”
“……!”靠之~,我xx你个oo~!
“快点。”白手套骤然一紧,我已经能看见伊尔谜雪白脖子上的淤青和他因窒息而变得有些涣散的眼神。
“……!”
深深的望一眼面无表情的伊尔谜,我大大的吸一口气,张开指尖锐利的爪子,手起指落,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的横在左腿肚上,包裹着骨头的神经、肌肉与血管统统断裂殆尽。
死死咬着唇瓣,我咽下到嘴的□□,僵直着身体忍下剧痛,细密的冷汗自额角慢慢滑下,拼命的深呼吸着,我艰难的抬起头,直直的望着有些愕然的比斯基,“放、开、他!”
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好半天,才讷讷的吐出一句话,“你……还真狠!!”
没有理会她奇怪的反应,我将所有注意力都给了伊尔谜,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让他留下心理阴影才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他在那样的训练下保持着最后的童真呢。
此刻的伊尔谜已经忘记了脖子上的压迫,忘记了身后那恶意念压所施加的威胁,忘记了命悬一线的恐惧,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刺眼的殷红,以及那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鲜艳的色彩已经染红了窗台下的地面。
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那样直直的直直的望着、盯着、站着,父亲曾经的话不期然的自脑海里滑过——
“揍敌客不反抗比自己强大的人,除非家人受到生命的威胁。”
……家人……生命……
【任务之外的生命威胁,是对揍敌客的侮辱与挑衅!!】
……流火……家人……妻子……
不知道伊尔谜到底在想什么,他就像个木偶人一样,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但是,当我看见那双如黑曜石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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