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把弘晖赶忙抱了出来,可弘晖是拿不到香囊死活不走,耍赖的躺在地上打滚,没一会儿脸就花了。
胤g板着脸坐在椅子上,他虽生养了几个孩子,却每一个像弘晖这样子的,还要再打,弘晖却抬起大大的眼睛委屈的瞪过去:“阿玛坏。”
那眼睛和宝络极像,胤g心中一紧,想着自己那晚冤枉了福晋,福晋那倔强不肯开口的眼神,刚举起的手再也打不下去了。
宝络在外面听到呵声,又听到儿子在哭,心疼的不的了,冲进来正巧看见胤g的手举得高高的,脸上凶神恶煞。
宝络急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就冲上去拦住胤g的手:“贝勒爷要打就打死臣妾吧。”那眼神凄凉又悲哀,胤g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紧。弘晖看自家额娘来了,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宝络的大腿哇的大哭:“哇——额娘,阿玛坏,阿玛坏。”
胤g咬牙,才两岁的娃儿就懂得告状,又可恨又可气,呵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撒泼耍赖,都是你给纵的!”
宝络忙护在弘晖跟前,噙着泪喊贝勒爷,又仔细检查弘晖,见到弘晖屁股上的火红巴掌印,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抹了泪就狠狠瞪向胤g:“贝勒爷,弘晖才两岁,经得起你打吗?都红了。”
“纵子如杀子,京城里有多少典型摆在那里,你还不清楚吗?”胤g气急了,他的儿子决不能如此,更何况弘晖是他现在唯一的嫡子,即便以后宝络还会生下其他的儿子,弘晖还是嫡长子。
古人对嫡长子十分看重,即便是满人入关亦是如此。早年康熙立不满两岁的胤i为太子除了对先后的思念外,更重要的就是这层原因。
胤g话虽说的重,但看去,弘晖的小屁股的确红了一大块,心中也知道自己下手的确重了些,不免又有些后悔,可嘴上却是道:“福晋,莫要再纵着弘晖,小小年纪就这般,现在不管以后怎么来得及!”
宝络被他这么一吼,又气又伤心,虽心疼但也知道他说的话的确是真的。
而弘晖搂着自家额娘的脖子呜呜抽泣着。
小孩子本来就容易疲劳,刚哭了一场,很快就趴在宝络脖子睡着了,宝络亲亲弘晖因为哭叫而变得红红的小脸蛋,让乳娘抱回去。胤g也又让人撤下,屋里只剩下夫妻两人。
“福晋。”胤g面色依旧难看,但见她眼中还有泪,声音软下来,自弘晖出生后,他就再也不曾见到宝络如此激动,刚又气又急竟忘了在下人面前顾着她的面子。
宝络用手帕擦了眼泪,只是眼眶还是红的,想着她刚才进来见弘晖赖在地上耍赖,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伏身:“爷说的是。”
弘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有血缘的亲人,还是她废了千辛万苦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宝络恨不得时刻把弘晖揉在心间上,平日里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再加上弘晖在府里吃穿都是一流的,没人跟他抢东西,宝络只顾着让孩子自由发展,把现代的教育理论搬到古代,根本没想过环境的区别和限制,没成想竟养成弘晖任性霸道的性格。
胤g不知宝络心中已转了千回,见她还是像平常一样以他为重,心中豁然开朗,舒坦了不少,这才亲自扶起宝络。
两人靠的近,胤g只觉得鼻尖一股淡淡幽香转入他鼻翼间,再低头打量,见她穿的嫩黄色旗装,肤色白~皙,额头两旁的发丝松散下来,填了许多妩媚,再加上眼底含着泪,有种特别让人怜爱的感觉,胤g心思一动。
宝络不觉其他,抬头要说,触及胤g暧昧幽深的眼眸,心中一震。
平日里胤g来她屋里虽不多,但每次来也侍候着,情动的时候自然是干菜烈火撩拨间就点,两年下来她也渐渐熟悉胤g在这方面的躁动,眼看他就往自己方向靠近,宝络微微侧了侧身子往后一退。
胤g这方面经验虽多,可对女人却一点都不了解,宝络的拒绝他当成是欲拒还迎。他愉悦的挑了挑眉毛,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紧接着缓缓挑起她的下颌,俊朗的脸庞离得很近,好似呼吸间都能闻到对方的味道。
“爷……”宝络欲哭无泪,她现在真的是不想要啊!
胤g露齿一笑,伸手一捞,就把宝络给钳住了,慢慢地,一点点地按着她贴近自己,最后拉着她的手搂上自己的腰,不留一丝缝隙:“我要你。”语气热得快把衣料都烧熔了。
刚还一板一眼正经的很,现在立马换了一副模样,这个男人也有下流的时候。
而胤g也第一次感觉自己贤惠的嫡福晋,扰得他心神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