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涣散的盯了他三秒,正当弘暖觉得自己受到自己重视时,却听她道:“你底下坐着是不是你弟弟的尿布?”
“……”弘暖愣住了,不死心叫道:“额娘,我回来了。”好不容向皇玛法讨了假出来他容易吗?
宝络知道这小子的意思,看他红红小嘴嘟着心中暗笑不已,她将事儿交给乳娘召手唤他过来笑道:“来,让额娘看看,见过你阿玛了?”儿子离家这么久她要是没一点想念那是假的,只是现在事儿多,一下子添了两个醋坛子,她着实分不开身。
宝络摸着他的头,弘暖却有些不愿意了,红着脸从她手中挣扎出来:“额娘,我长大了,您别老把我当小孩子看。”
秦嬷嬷好笑的看着母子两,三阿哥的确长高也长壮了许多,就是性子还跟小孩子似的,和大阿哥持重的模样差别挺大。倒是刚出生的两个孩子,小格格大抵会像福晋多一些,平日里吃饱了就安安静静的躺着,小眼睛圆溜溜的四处乱转,而小阿哥看不出喜好但力气极大,八成以后也是带兵打仗的料。秦嬷嬷低声哄着将弘c抱起,旁的乳娘接过小家伙哼哧哼哧又开始大吃起来。
这边弘暖又吃了五颗饺子就再也吃不下,宝络抽出帕子将他额头间的汗都擦干,弘暖享受着额娘的温柔,嘴角好心情的上挑,他笑道:“额娘,皇玛法下个月便要开拔去塞外,阿玛也在随列之中。我偷偷瞅了一下名单,里头也有额娘您的,后来李德全告诉我,是阿玛让把额娘您带上的,不过大哥就没在行列中。”
“我也去?”宝络心微沉,两个小屁孩还这么小,她怎么舍得去塞外?宝络心中极是不满,她知晓胤g做这个决定是为什么,但他从来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了决定。
这个男人自私的可以!
弘暖就只在府里待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就被胤g踢出了王府。
今天的四王府是难得的安静,一入夜灯就黑了一大半,宝络院子里更是静悄悄的,宝络从两只小包子屋里出来,眼看自己院子里全无一点灯光,屋外两侍女站着紧低着头,问秦嬷嬷和满里去了哪儿一个都不知道。
她心中便起了疑,刚撩开帘子还没站定身子突被人横空抱起。一双大掌嘶的一声把旗装上的扣子全部扯断,小鸡似的被胤g连人带衣的拎着就往圆桌上撞,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宝络只觉得下面一空,夏日凉飕飕的空气直灌进她两腿细缝中,没有半点的温存,对方已顶开她的双腿,粗糙的小指在花蕊处粗粗摩擦几下,便瞬间顶了进来。
“唔……”宝络惊叫,那处疼得厉害,可因为刺激和饱胀比往常吞吐的更加厉害。
胤g紧咬着牙只埋头苦干着,头上汗水低落在她白皙的丰臀上,一次比一次律动的更深。
也不知最后到了什么境地,宝络只觉得自己像烙煎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两腿处因撞击啪啪啪的响,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个月没吃肉了,还是在没有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宝络到胤g点亮了火折子才发现他那处依旧挺着,但沾着血丝,好不麋乱。宝络觉得又疼又累,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这个男人,但现在她连脚都抬不起来,就连嗓子也因为刚才的大喊叫倒了。
胤g蹙着眉,拉住放在边儿上的小几上,他将宝络的嫩白的大腿勾在自己两腿边,食指深入内里,宝络嘶的一声反射的抬头看去,竟见他往里头挖着什么,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胤g低头吻着她的唇角,他的嘴唇滚烫干燥比往日更加的热情,听他道:“那物放在肚子里怕你难受,我先给你挖出来等会儿再上药。”
两人的姿势极为的暧昧,宝络咬着牙偏过头任由他胡作非为,胤g看她眼角亮晶晶的闪烁着什么,知晓今晚是自己孟浪了,也不曾顾到她生育后初次承欢,只觉得进了里头就恨不得不出来,把她连骨带肉的吞入腹中才罢休。他从一个蓝色瓷瓶中挖了许多滑油出来:“你忍着点。”
一种痛楚当中夹杂着冰凉的快感,宝络差点没叫出声,那里又涨又疼他的手指还该死的修长。但这对于胤g来说也不吝于是一种折磨,手指敏感的传送着那里的诱惑,每一次进去他都恨不得用身上另一处代替,他匆匆吐完,立马下了床,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放入凉水之中,足足站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慢慢平复内心的躁动。
宝络盯着他的背影,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她靠着床沿慢慢起身,肚兜和寝衣都被他扫在地上,即便拿上来也不能穿,眼看胤g转过身来,宝络闷声掀被躲进去,被子盖不住的地方还是露出了香肩。
“今晚是我不对,你莫要生气。”胤g道。
宝络沉默不语,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打生完弘c和容玉她就不想和这个男人亲近,前几个晚上他来赖在她屋里不走,半夜醒来的时候就看他一个人坐在床头看着她的脸沉思,眼睛发出那种绿荧荧的光,她心里知道他要什么,都以身子还未恢复拒绝了,却不曾想他竟然硬来!
胤g见宝络没答自己,干脆也躺回床上后背后搂住宝络往自己怀中带。
“还疼吗?”沉默许久,他断断续续开口问,但面对的依旧是对方的后背,无一丝的撼动。胤g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我只把你一人放在心尖上,钮祜禄氏他们与你如何相提并论?宝络,别对我灰心,可我亦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着胤g支起身在她眼角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无限的怜惜和疼爱,宝络忍着不发作,只过一会儿却真的沉沉坠入梦乡。
月色渐渐笼郁,清光流泻落入窗台,水缸里种着的莲花上头停了两只双栖的蝴蝶,触角紧紧相连着,幽蓝色的翅膀在夜色中闪耀着淡淡光芒。满园的荷花香满溢屋中,不远处上夜的太监扣扣扣打了三声梆子,苏培盛猛然惊醒。
他仔细听里头碰撞声渐渐小,他微微低下头,压低了嗓子扫视几人沉声道:“王府谁做主,你们自个心里可都清楚!”他恶狠狠敲了旁边当差的一个脑嘣子,擤鼻涕往屋里瞧去……
地上红肚兜,亵裤一堆,王爷从后面紧搂着福晋,苏培盛咧嘴一笑,呵,福晋和王爷终究是和好了,也不免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整日胆战心惊看爷的脸色。
院里远远处忽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宝络翻了个身又深深睡去,而胤g的手始终牢牢擒住她腰部,占有欲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