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
嗯。李老板说他可以考虑把我的小厂子收购。如果我能改装,他提供蒸汽机而且直接订购两套。
那是你的生意。
我给你报酬。如果李老板发现你在吧里那么说他------
我说的全是真的。
哈哈。
我们俩个人搞不定。
我有些老工人帮忙,听说你还能找姑夫帮忙。
你打多塔吗?
想虐我?小哥我号被盗了后就不玩了。
cf?
你在几区玩?
长沙四区。
好,我等你虐我。
嗯。
李子强在qq群上发了机制炭的相关视频后,大为发火。
他留下了大段的留言,痛斥严重脱离实际情况的官僚主义。怎么能忘了机制炭的作用?作为第一能源,这个世界只是因为成本的原因而舍弃它,而我们竟也按照这个惯性思维去思考问题。这是什么主义在作怪?
大家纷纷做了自我检讨。
李子说的对,机制炭作为第一能源完全合适。
它根本没有技术含量,完全合适。只有李子这样在一线的人,才更有发言权。
说的好,李子让我们大家都清醒了。我们的推演有问题,两个月内我们能把基隆八斗子煤矿利用上吗?值得商讨。更别说用石油了。
我竟然忘记苯酚最早是从木焦油提炼出来的,还有丙酮,光想着煤气煤焦油了。
事实上,李子强想找一个辩论的人都找不到。大家都不在一个时间点上上线。
最后大家又纷纷留言,一致认为,开一次集体性的碰头会,是完全必要的,真不能再拖了。
2008年6月13日到15日,中国(长沙)国际种业博览会连开三天。那是种子行业里的一场盛宴。建国安匆匆忙忙从长沙某县的种子基地跑回来,连挑带选,把大多数需要的种子定购好,签好合同,规定了包装。交货地点安排在上海,时间为12月份。所有物品最终都将在那儿装货启程。
众人对建国安长时间里吃住在种子基地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李子强忍不住发问:玉米自己在那儿长着,你去旁边守着有什么用呢?
建国安回电话说:你当我愿意啊,我不在这儿守着,还不知道那帮人能搞成什么样!
建国安发了一帖子放到qq群中,随后几十天里他们随便聊着天。
原来目前中国种子行业普遍不景气。尤其是玉米种子,盈利不高。市场价格忽高忽低。所以,建国安原来在学院里的科研基地时,就经常和种植种子的农民斗智斗勇。
如果市场价钱高了,种植种子的农民就偷偷把种子卖给其它种子商人,而不按合同价售给科研基地。他们只说一句话:收种子的时候遭灾了。你能奈他如何?如果市场价降了,他们不仅把种子全送给你,还往里掺陈年种子。你不收他就在门口聚群大闹,你不仅还得收,还得再花钱筛选。
李子强说:不是有合同吗?
建国安、宋士达、孙德发都给他发了个无数个笑脸。和农民讲合同法比较难。
伍大鹏很好奇:种子行业这么重要,怎么入场门槛这么低?
建国安回复说:培育一个品种的种子少则三五年,多则六七年,大把教授级别的技术员终其一生也没有培育出来一种。可是现在你看市场上有多少种所谓的新品种?常常是一个育种基地才建成一两年,就能有20多家套用它牌子推销新种子。
伍大鹏:如果价格总是忽高忽低,一定有原因。我了解一下。
孙德发问:你不是在台湾订好玉米种了吗?
建国安:中国没有任何一种玉米可以在全国各地随意推广。我现在住这家育种基地是适合中原地区的品种。
宋士达:辛苦你了。台湾那个品种好吗?
建国安:甜玉米,可生吃,最高理想亩产一吨二。我本来就想把这种玉米杂交一下,花上个十年二十年,看看能不能育出更省水省肥、口感好的新品种。现在只能留给那边了。
李子强又问:那你住在育种基地干嘛?是不是―――――嫂子在哪儿?
孙德发:你又来了,嫂子在上海挑选酶种呢。
李子强:我是想问她评上正教没有,你想哪去了。
建国安:没评上。哪有第一次参评职称就评上的?我住在那儿是看着育种农民干活。
宋士达:他们偷自已地里的东西???
建国安:呵呵,不是。育种期间对施肥、浇水、病虫害防治、雇工进行去杂去雄、收获晾晒等生产环节要求很高,可是农民嫌费钱费力,不愿做。他们就偷偷给你省不少环节,尤其是雇佣人工去杂去雄,你们知道人工费现在比较高,所以他们省若干环节后,出问题还喊冤,说你给的原种有毛病。所以你只能看着他们在关键环节上做。实在不行我也上手帮助。都是为我们自已。
孙德发:那我们多给他们收购价不就行了?还用你亲自住在那。
建国安:不行啊,他们都习惯了,多给钱他们要是还那样怎么办?这些种子每一粒都太重要了。
李子强:哎呀,那其他种子会不会出毛病?
建国安:没那么严重,就算是种子质量差点,也不会出现颗粒无收的情况,只不过达不到预计的产出效果。
伍大鹏是最后一个回复的:算了,这里面*。种子问题一定要重视。原来反对转基因技术的那帮人,不简单啊!我还以为是科学大讨论呢,这个争议那个反对的,都是动了某人的奶酪了。
建国安:对,不过我不打算带转基因的种子。我们从小都吃惯了老品种,还是带它们吧。一样也有高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