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战舰直接插进灵江了!
这场战斗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事后,定远侯郑联一直后悔他没有参加这次硬打,但是他有苦说不出,是他大哥强令让他回来,他可不敢违抗了这命令。
在汉唐集团的安保大队到达了松门卫城的那一天,定远侯郑联就接到了来自大哥的强令:立刻带领特攻大队回到厦门待命!
正因为这个强令没有解释什么,所以它的内涵便非常深刻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负责传令的人面色凝重地摇着头说不知道。
好吧,重大的事情不可能是传令的人知道的,定远侯郑联便带着自己的特攻大队和战舰,顺风回到了厦门,但是把郑家的运输船队借给了汉唐集团继续使用。
在永胜伯郑彩的书房里,定远侯郑联问道:“大哥,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这般紧张?”
永胜伯郑彩厌恶地看着二弟的打扮,强忍着自己的愤怒说:“郑成功在粤东地区蠢蠢欲动,江西方面也似乎有些动作。大战是打不起来了,但是此时却是正好用上特攻大队的时候,去把所有不安生的举动都消灭在萌芽中……”
定远侯郑联一时气结,就这样的事情?!此时正是打浙江鞑虏的关键之时,应该合力将他们打跑了才是正道,如何又变回了守家?!
他摘下了脸上的大墨镜,说道:“大哥……”
永胜伯郑彩厌恶地挥挥手说:“住口!郑家若是不安定了,一切从何谈起?”
说完话,他又微笑着看着二弟沮丧的样子,心里想:“这个夯货真是不懂大局!此时让汉唐集团在浙江大打一战,无论是谁输谁赢,对我等郑家有何坏处?若是鞑虏赢了,他们定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镐’!
若是汉唐集团赢了,他们定会面临一大摊子事情,以汉唐集团行事的风格,他们定又会好好经营一翻,又不知道会是多少年了……”
永胜伯郑彩伸出一根手指,说:“记住,现在浙江的事情是汉唐集团的私事,与我郑家无关了,除非他们会来求我等……”
定远侯郑联情绪低落地说:“他们不会求我郑家的……”
永胜伯郑彩信心满满地说:“未必,你等着看吧!”
定远侯郑联感觉大哥这一次说的不对,而且发现大哥好像眼光上有些差了,但是他可不敢说出来。
汉唐集团海安大队的八艘战舰驶入灵江之后,那领水的船长倒是吃了一大惊,这汉唐集团的海船真是太会利用侧风了,船速竟然要比他当初顺流而下还快!
他张着嘴,看着那些衣着齐整而怪异,又是动作非常灵巧的水手们操帆的动作,真是迅速啊……
胡南山则站在船头跳着脚喊道:“那岸上有鞑虏的骑兵,快快靠上岸边,用火铳打死他们,他们定是要回去报信!”
可惜的是,又没有人搭理他,这是公开的进攻,不怕泄密!
到底还是在岸上骑马的速度快些,他们那一支小队很快就不见了背影。
孙瑜大队长狞笑着看着那队骑兵离开,但是又无可奈何,他们距离战舰有四百多米,这个距离别说打他们了,就是打同样体积的战舰都是命中率很低了。
火铳更是不行了。
不到两个小时,他们抵达了台州城,果然是一座破破烂烂的城,还是那破破烂烂的码头。
这个时候码头上有无数的士兵在乱跑着,还有弓箭冲着他们射来。
城墙上也是有士兵乱跑着,“嗵”“嗵”“嗵”还冒出了三股白烟,只有三门小炮,他们只是为了防守城墙而设的,根本没有能力打到灵江江面。
似乎还有几支小队伍,嗷嗷叫着,跳进了码头上的小船,正在忙着升帆。
孙瑜大队长先联系了暂停在河口的舰队,命令他们全体进灵江,又联系了陆安大队,告诉他们,自己先行攻城了!
孙瑜大队长命令道:“先把那城墙上的三门小炮给我打烂!”
舰队在灵江江面上排成了一列纵队,借助着侧面,冲着那城墙处开炮了!
他们用的是螺纹炮弹。
汉唐集团安保部已经把全部的存货都拿出来了,打完了这一批次,他们就要全体换装了,那么正好把那些原先发展中的替代品打光,要不销毁也是要一笔费用。
灵江江面要比海面平稳多了,这个准确度也就自然提高了。
螺纹炮弹“呜”“呜”叫着钻进了城墙,打到了码头上,还有打飞的,接着它们就开始陆续爆炸!
打中那城墙的,就是直接钻了进去,然后“轰”的一声,一大块连碎砖带夯土四处迸散!
打中码头的,时不时炸飞了数名士兵!
八艘战舰这时都主动把炮口抬高了一些,他们怕伤到了那些在码头上停泊的海船。
他们倒是没有看上这破船,但是它们在民间那是太受欢迎了,只要龙骨和桅杆不坏,再破烂的船也有修复价值,只要卖得价低,有多少,老百姓就买走多少。
想去安江造船上直接购买新船,那需要有一定的实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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