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碎碎念的从门外走进来,见朱二牛和章华还在喝着酒,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们别担心,好好吃饭,那倔驴不会犯浑的。”,犯起困来,打着哈欠回房睡了。
章华大着舌头说道:“二牛,你老子就这么跑出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别管他,他是竹篱笆墙抹石灰,表面光,还能跟谁打起来不是。”
见到李莲回来,朱二牛放下心,又给章华倒酒,眼睛连连往门口瞟,“白颜和龚老板也追出去了,这会儿应该找到我老子了吧。”
“你还说你不担心,哈哈哈,来,喝一口。”
章华取笑朱二牛一声,又说道:“二牛,早上龚老板被你丢河里,你可是冲动了啊,他是来扶贫的,来帮你们过上好生活的,你那么对他,不地道!”
朱二牛闻言面色一变,很是尴尬道:“当时我也是太生气了,抱歉抱歉,待会他回来,我跟他道歉。”
见朱二牛说的诚恳,章华故作烦躁的叹了声,“没必要,刚我拉着你们一起喝了几杯酒,他也就不介意了,要是还生你的气,他不会跟你喝酒。”
朱二牛不想领这个情,又望向门外,“白颜他们该回来了吧。”
人都没有两个,酒再喝下去也没意思,章华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出去看看不就得了。”
朱二牛只是呵呵的笑,眼神迷离,成一团云雾,扭头看着章华背影,嘴角牵扯出一抹嘲讽笑容,倒在桌上沉沉睡了过去。
大学就是一个小社会,班干部、学生会干部都是大学这个小社会里的官,依靠着手中权利满足私欲,富二代更是如同过江之鲫,低调读书的有,拉帮结派玩弄人心的更多,在大学里想争点什么,复杂程度不亚于一场没有刀光剑影的商战。
和人“争斗”了两年多的朱二牛,已经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谁,凡事都用最大的恶意揣测。
章华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以扶贫活动作为借口,跑来攫取农村利益的奸商。
走到门口的章华被风一激,酒气从肚子里直往喉咙口冲,他忙蹲下身子,哇哇吐了起来,靠着墙坐在地上,点燃一根香烟,满是疲惫的看向远处,见着白颜和龚志成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他由衷笑了起来。
“牙章,怎么了?”
白颜叫了声,扶起章华来,面色很是不好看,低声道:“这朱二牛怎么回事,让你一个人在这呆着,也太不会做人了吧。”
章华还没怎么样,龚志成忍不住背过身子憋着笑,想到这白颜卖好也卖的太明显了,进了屋后,他见朱二牛趴在桌子上睡,冲白颜哭笑不得道:“你把章华送屋里去吧,我去扶朱二牛。”
夜幕落下,虫鸣声隆,花香侵入屋中,带来些蚊子。
有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白颜揉了揉眼睛,发现是章华起夜了,摸过床头柜的烟来点一根,跟上章华。
出门后,月朗星稀,一看时间,才八点不到,已经见不到谁家还有着灯火。
“牙章,中午怎么喝的那么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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