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邱莫言见周淮安看过来,转过身,不敢对视,嘴上更是轻声骂着
周淮安闻言,笑道:“年轻人,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摸对方底细之事,看来是要等上一等了。”
闻言,邱莫言突然心头一动,说道:“趁着此人忙着,不如我们借机离开,就算此人隶属东厂,也抽不身来阻拦。”
周淮安摇了摇头说道:“不妥。”
他见邱莫言神色不解,只得接着解释道:“以我等通缉犯的身份,若无熟人打点,想要蒙混过关可不容易。”
“再者说,大晚上的,没个熟悉大漠气候的人领路,很容易迷失方向。”
“而且,这家客栈乃是黑店,干这行的,总会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必有暗道。”
“再等等,等摸清情况再做打算。”
……
就在等待之时,外面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客栈门窗等物被吹得摇晃作响。
金镶玉忙着洞房花烛,哪有空管事,伙计们只得自行搬着桌凳抵住门口,防止暴雨随风而入。
就在此时,一伙人马趁着夜色,冒雨前来。行至门前,纷纷下马,一人上前连续拍着大门喊道:“开门开门,快开门呐。”
“赶紧开门,我们要住店。”
外面****的,伙计们也不知道该不该开门,于是其中一人扯着嗓子喊道:“老板娘,有人要住店,要不要开门啊?”
就在店小二喊话之时,房内的陆辞锦二人正好完事,用了半个时辰。
虽然陆辞锦在办事,但以防有人暗算,时刻都在注意周遭动静。
小二话声传来,躺在床上的陆辞锦对正在穿衣的金镶玉说道:“出去看看吧,估计是东厂的人。”
金镶玉闻言,诧异道:“东厂来这狗不拉屎的大漠作甚?莫不是来抓人的?”
说到这,她有些担心,且惊疑不定地看着陆辞锦问道:“这些东厂的走狗是来抓你的,还是来抓方才那伙人的?”
见状,陆辞锦笑道:“别担心,我跟东厂没什么瓜葛。”
“你还是快下去吧,不然你的店就要被人拆了。”
原来,就在陆辞锦二人说话之时,东厂众人已经破门而入,并扬声大骂道:“你们都聋了吗?敲了那么久都不开门,信不信我把这客栈拆了。”
楼下闹出的动静,把楼上的周淮安等人都惊动了。只见周淮安跟邱莫言上前,把房门推开一道缝,打量楼下情况。
“东厂三大档头到了,这下麻烦了!”探明情况之后,周淮安对邱莫言说道。
就在此时,金镶玉穿好衣服,从房内走出。
闻言,她不由大骂道:“大声嚷嚷什么,火气那么大,是不是想滚去外面淋雨。”
这时,一阵大风裹着雨水从门外吹入,把柜台上的纸张吹得满屋乱飞。
见状,金镶玉赶忙从楼上跃下,飞蹿到柜台上,双手齐出。她一边捡着纸张,一边骂道:“我槽你爹,我的账本全湿了。”
“你们这帮混蛋,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关门。”
闻言,伙计们赶忙把大门关上。
正值此时,破门而入的东厂一伙人,其中为首之人喊道:“老板娘,可还有房间?”
闻言,心中有气的金镶玉道:“住满了,你还是另寻他处吧。”
为首之人闻言,不以为然,淡淡道:“麻烦你,让他们搬出去。”
一听这话,金镶玉心中顿时就不乐意了,只见她一个飞掠,落在说话之人的面前,看着对方说道:“实话跟你说吧,老娘要是高兴,那就一百个都成。”
“要是老娘看你不顺眼,说什么都不成。”
贾廷不以为意,笑道:“钱不是问题。”
有钱能使鬼推磨,心中有气的金镶玉没有跟钱过不去,还是让伙计领人上楼去了。
而金镶玉上得楼来,正准备去找陆辞锦,却不想被周淮安挡住去路。
“老板娘,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