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敲门声响起。
“锦郎,你睡了吗?”花无缺话声里隐含着焦急。
陆辞锦闻声,一边起身的同时,一边说道:“没睡。”
话落,陆辞锦打开房门。
花无缺一把拉着陆辞锦的手,一边往外带,一边说道:“锦郎,师父中毒了,你快跟我去看看。”
陆辞锦任由花无缺拉着,他看着花无缺一脸焦急之色,心中很是不忍,遂说道:“别担心,你师父的毒,我能解。”
闻言,走在前边的花无缺回头,大喜过望地看着陆辞锦说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说到这,花无缺与陆辞锦二人恰好走到门前,二人的到来,引起邀月的注意,目光看了过来。
突然,脸色很是苍白的邀月眉头一竖,面色不悦,目光落在花无缺与陆辞锦牵在一起的手上。
注意到邀月的目光所在,花无缺顿时反应过来,赶忙松手,面色晕红,不敢与邀月对视。
陆辞锦见花无缺那宛如受惊小鹿般的反应,心中不禁莞尔一笑,他牵起花无缺的手,不理对方的挣扎,迎着邀月看来的冷冽目光,向屋中走去。
花无缺见挣脱不得,只得认命一般,微微垂下头,跟陆辞锦往屋里去。
当走到邀月跟前之时,花无缺方才抬头,对邀月说道:“师父,锦郎说他有办法把您体内的毒逼出来,所以我就把他请过来了。”
说到这,花无缺微微扭头对陆辞锦说道:“锦郎,麻烦你帮师父把毒逼出来,我怕久了,会有后遗症。”
闻言,陆辞锦还没说话,就听邀月冷声说道:“我用不着他帮我,你让他给我回去,还有,师父跟你说过,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难道你都忘了吗?你真是太让师父失望了!”
说到这,邀月语气逐渐转为严厉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父,就马上跟他断绝关系,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这,陆辞锦见花无缺有些不知所措,顿时心中微怒。陆辞锦不等花无缺回话,便语气不善地邀月说道:“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别没完没了的,像个怨妇似的。”
“我是不是好人,轮不到你来评价,别被男人抛弃了,就感觉全天下的男人都欠你的一样,你怎么不怪自己眼瞎,或者找找自己的原因。”
陆辞锦不管邀月好像要吃人的目光,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燕南天抛弃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看看你,每天像个冰块似的,成天绷着脸,这是给谁脸色看呢?”
燕南天一事,是邀月心中永远的伤疤,被人再次揭开伤疤的邀月,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张嘴厉声说道:“你给我闭嘴!”
若非深知自己不是这可恶小子的对手,邀月早就让陆辞锦饮恨当场了。
陆辞锦自然不会被邀月吓到,他本来还想再说几句,不过感觉自己衣袖被花无缺拉扯了一下。
于是,陆辞锦暂时停下话头,扭头看着看向一旁的花无缺。
只见花无缺脸上露出央求之色,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见状,陆辞锦只得作罢,不过他还是对花无缺说道:“无缺,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救你师父,而是她根本就不需要我救,所以我就不拿那个热脸贴冷屁股了。”
“我走了,你让她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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