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张飞。能够站在这里,足以当得上心腹二字。
周仓有心上进,刘闯自然不会拒绝。
历史上,有没有周仓这个人呢?反正众说纷纭。史书上记载,是没有周仓;可是由于三国演义的作用,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反正不管这个周仓是不是存在,也不问此周仓是不是彼周仓。但这个人,刘闯还是决定收下。他没有阻止周仓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也默认了周仓的位子。
这,也让周仓感动不已。
太史慈等人来到大堂,看到站在刘闯身后的周仓,不由得一愣。
不过,他们旋即释然,纷纷在大堂上坐下。
“公子,你找我们来,有何吩咐?”
刘闯闭上眼睛,沉吟半晌后轻声道:“诸君,情况可能会有些变化。”
“哦?”
“刘备,已经前往许都。”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太明白刘闯的意思。
还是步骘反应最快,他身子猛然一振,沉声道:“公子的意思是,那刘备会在曹操面前进谗言?”
刘闯面沉似水,点头不语。
“刘备进谗言又能如何?公子乃堂堂汉室宗亲,中陵侯之后。
难道,曹操就能凭借刘备一面之词相信……呵呵,我倒是觉得。公子似乎有些多虑了……”
可问题是,在这一个时期,曹操真的是很相信刘备!
但刘闯又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没有证据。
虽然说,刘勇前去找钟繇出面,但钟繇能否影响到曹操呢?
刘闯,不敢肯定!
钟繇是颍川名士,在曹操阵营中份量不算低。历史上,他也的确是对曹操非常支持……特别是在官渡之战期间。钟繇曾向曹操捐赠了两千多匹马。史书中没有记载钟繇捐赠的是什么马,但即便是耕马或者车马,那至少也价值两千万钱以上。也就是说,钟繇很支持曹操。
但是现在,恐怕他还没有办法在曹操面前说太多话。
李傕郭汜交兵。李傕劫持汉帝。
钟繇和尚书郎韩斌筹划营救汉帝,汉帝能够东出洛阳,钟繇可谓功不可没,被任为御史中丞。
曹操迎奉天子后,钟繇又加封侍中尚书仆射,拜东武亭侯。
从这一点来看,钟繇似乎又是汉帝一脉……曹操奉天子以令诸侯。必然会对汉帝一脉进行打压。所以钟繇非常聪明的离开许都,回家养老表示他的心意。次年,也就是建安二年,他才重新被曹操启用。
所以。在这个时候找钟繇出面,能够有多大用处?刘闯自己心里也不太牢靠。
“不管怎么说,凡事往坏处想,总不会更坏。”
刘闯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万一曹操听信刘备谣言,加之我们强夺汝阴……这就是裤裆里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如果真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们该怎么办?又该做什么选择呢?”
太史慈等人闻听,都不由得陷入沉默。
是啊,万一出现这样的情况,该如何是好呢?
“公子!”
吕岱犹豫一下,轻声道:“若曹操真要用兵,公子投降如何?”
“定公怎能说出这话?不战而败,岂不被人耻笑?
再说了,若真个投降,公子便再无半点机会,到时候任由别人揉捏,倒不如痛快一战。”
太史慈丹凤眼圆睁,胸前美髯抖动。
“子义不必激动,定公也是为我考虑……说实话,和曹操敌对的话,你我现在还真没底气。
不过,投降之事,我绝不会做。
先父当年与十常侍相争,明知是死,也不肯低头;我堂堂汉室宗亲,又怎能不战而降?投降之事休要再提,而且我估计,若我真的投降,下场未必会好,倒不如似子义所言,战死了事。”
吕岱脸一红,赧然坐下。
“打也打不过,降是不能降……那公子有何打算?”
“子山,你怎么看?”
刘闯唤了一声步骘,哪知道步骘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直到一旁薛文提醒,他才算是反应过来。
“这个,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啊……”刘闯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说实话,刚才看步骘不说话,他还以为步骘有了主意。可现在看来,步骘恐怕也对此无能为力……难不成,真的要和曹操干一仗不成吗?
刘闯不禁有些发愁。
商议无果,众人纷纷散去。
汝阴县城里,现在还有些混乱,也需要他们进行安抚。
刘闯在县衙里坐了一阵子之后,实在是想不出头绪来……他知道,眼前是一个危机。如果不能够尽快想出办法化解,只怕这支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拉拢起来的班底很快会四分五裂。
但是,该如何化解呢?
谋士,谋士啊!
吕岱、步骘和黄劭虽然不错,却终究不是三国时期的顶级谋士。
如果他手里有诸葛亮庞统,哪怕是徐庶这样的人物存在,也许能很快为他想出解决的办法吧。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诸葛亮而今,恐怕还是个孩子,甚至可能还没有前往卧龙岗;庞统则身处荆州,想要拉拢也非易事。徐庶呢?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和石韬孟建他们前往荆州求学,天晓得身在何方……
想想,刘闯也很无奈。
三国时期的顶级谋士,要么已经是名花有主,要么就还未成才。
他的运气,可实在是不好。
“公子,三娘子请你回去休息。”
门外,裴绍前来禀报,让刘闯这才意识到,天将大亮。
他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来。
周仓紧跟在他身后,不知不觉中,和裴绍并肩而行。
出县衙,就见街道上依旧是灯火通明。军卒们井然有序的打扫街道,清除昨日战乱的痕迹。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天快要亮了,这一晃,就是一夜。
刘闯也觉得有些困乏,在裴绍周仓二人的陪同下,径自回到驿馆。
没想到,他才一走进驿馆大堂,就看到太史慈和步骘两人坐在那里,似乎已等待了许久。
“子山,子义将军,怎么不去休息?”
步骘见刘闯进来,连忙和太史慈起身见礼。
“公子,方才在县衙,有些话我不太好说。
和子义将军讨论了一下,我觉得公子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刘备毕竟是成名已久,如今虽然落难,可毕竟根基比公子牢固。而且,他当年也曾参与过二十二路诸侯讨伐董卓之战,和曹操早有交情。如果他真要向曹操进谗言,恐怕曹操信刘备,远大过信公子的可能……
即便公子能找来钟元常出面,恐怕效果也未必会好。
除非,钟元常能够找来荀彧荀攸这样的人来为公子说话,否则的话,说不得就要和曹操开战。”
刘闯眼睛一眯,在榻椅上坐下。
“子山,你继续说。”
“而且,一旦和曹操开战,咱们这边的人,恐怕也会人心浮动。
我倒不是说定公的坏话,只是我可以听得出来,定公并不愿意公子在这个时候,和曹操开战。”
“这是自然。”刘闯微微一笑,轻声道:“定公当初是被我强行绑来。当时我曾对他说,愿意保送他孩儿入颍川书院。若我和曹操开战,吕凯兄弟入书院的想法,恐怕就要落空……他倒未必有什么恶意,只是考虑自己多一些。呵呵,这也是人之常情,子山不必往心里去才是。”
步骘微微一笑,“公子若不在意,我又怎会怪罪?”
他说着,和太史慈交换了一个眼色,起身道:“但若真个与曹操交恶,公子意欲何为?”
刘闯闭上眼睛,沉吟片刻后道:“若能不打,我自然不愿打……可如果真要打,我也绝不惧他。”
“也就是说,公子不愿投降?”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先父当年敢与十常侍相争,虽死不惧。我既然是他孩儿,身体里流淌的是高祖血脉,又岂会惧怕?”
步骘闻听,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喜色。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哦?”
“只是这个主意听上去有些……有些异想天开。但真若能够成功,说不得能为公子谋一安身立命之所。”
刘闯精神一振,“还请子山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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