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狼”退了一小步,眨眼的功夫脸色已变了数次,他眸色深沉,终于撕开了儒雅的脸皮,露出毒牙。
“那可真是可惜!”
扬手一个响指,四面八方涌出人潮,个个手持刀棍等利器,面色不善。
景吾粗略数过去,少说也有几十。
又吸了几口烟,景灭了烟蒂,扔进垃圾箱中,神色如常。
“说吧,是谁?”
一闪而逝的慌张后,“狐狼”恢复的很快,“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知道我是谁,没人在背后支持还敢跟我动刀子的……”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一把捋起遮住眼睛的头发,露出一张惊心动魄的脸,很美,很妖异。
“你是第一个,胆子不小!”
毫无危机感的抱臂而立,叼了根烟,景还向“狐狼”借火。迟疑的靠近,大概是对自己人的数目很有信心,“狐狼”挺在一米之外,伸长手递过打火机。
“如您所见,长谷川大人只是为了讨您欢心!”终于吐露的实话,他大概是觉得不再需要掩饰了吧。
长谷川鞘,最野心勃勃的“鞘”,一个月前就行踪成谜,跟鞘猜测的一样人在东京!
“景少?……”眼前一晃,等眼睛再抓住视线,景已经站在他身侧了!腹部突然一阵刺痛,“狐狼”低头一看,一把匕首全没入了腹部!
“你的责任完成了,辛苦了!”
一掌拍上他的肩,另一只手却握着刀柄又狠转了几下,才抽出来。“狐狼”直挺挺倒在他脚边,死不瞑目。景蹲下身子,在他身上抹干净刀子,才入鞘。
他朝天空吹了一声响哨,更多的人从街头巷尾走出来,从外围把“狐狼”的手下包圆了!
景叼着烟,笑得肆意也流里流气。
把玩从狐狼身上顺下来的枪,不错的货,还装了消音装置。毫无预兆的举枪对最近的几人连开数枪,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下,扑通扑通。
静默,两方人马后知后觉的回魂,提了刀互砍,血很快染红了夏日道路两旁的绿油油,红与绿经典搭配。在混战厮杀中央,就是笑的狰狞肆意的景,景吾几乎捂嘴不忍看。
不是人,而是野兽。
但不管如何,这个场合景吾再待下去肯定有危险。想在庞大的街头群殴中全身而退又谈何容易!景吾有点后悔贸然的跟着景,是他草率了。
身后是迷宫似的暗巷,伸手不见五指;面前是上百人手持道具的互殴,血腥惨烈!他身无长物,唯有的通讯工具手机已经朝家里的gps发出求救信号,但远水救不了近火。过于贴近战场的后果就是,随时都可能成为倒下去的无数人之一。
现在无论退还是近都太危险,景吾可谓是骑虎难下。他脸又跟景太像,被围攻了几次,也被救了几次,总之心情是异常复杂的。
打网球练出的灵敏和柔韧,这会儿就是他保命的最大武器,至于兴趣所致的西洋剑,在毫无规则而言的街头群殴中,完全无用武之地。
西瓜刀当头劈下,斩断的气流压倒面部的毫毛,一阵阵寒冷尖锐的掠过皮肤。生死之间,他所有感觉都惊人的被开发,五感近乎尖锐的灵敏。刀锋落下来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像慢镜头回放般缓慢,偏过头去躲开刀刃,却不幸左颈撞上不明物,眼前一黑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晕倒了!
说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景吾面部扭曲的倒下,歪打正着的躲过了致命一击。
“喂喂~在人家妈妈面前还敢这么欺负人家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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