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干嘛,不过现在他却明白了。有时候,对某些人。就要使用出那些隐藏的特殊手段。
谢天佑从边上的酒柜里找出了一瓶度数极高的烈酒威士忌。他拿着酒瓶晃了晃,一脸诡异笑容的向着白面雄再次慢慢靠近。
“喝一杯?”他很轻易的就撬开了盖子,然后对着白面雄扬了扬这瓶威士忌。
看着谢天佑手中的那瓶烈酒,白面雄猛然间知道他想要干嘛了。于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说道:“她们她们-----她们中了迷香。”
谢天佑终于停下了脚步,收敛了笑容,用灼灼的眼神注视着他,问道:“解药呢?”
窗口那一抹红霞映红半边天,红的就好像白面雄的额头。看似不再那么美好,而是转变成血腥。
“原来这家伙是为了这两女人来的。”白面雄心中愤愤的想着。
可是,不容许他作过多的考虑。谢天佑冷冷的声音便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如同一道冷冽的寒风呼啸着在他耳边划过又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欲划破他的耳膜。
“解药呢?”
“解药------”白面雄抬起手臂吃力的指着小型桌的抽屉。
看着他一副磨磨蹭蹭的怂样,谢天佑有些不耐烦的将他拖了起来,就好像拖着一头死狗一样。
然后又再次把他甩到小型桌的对面,冷然不容置疑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找!”
白面雄不敢不服从命令。连忙拉开抽屉开始在里面翻找起来。此刻似乎都忘记了额头以及身躯各部位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他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小瓶子。
于是,那张皱成一团的丑脸上展现了一丝惊喜的笑容。
谢天佑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小瓶子,细细的观摩了两眼,然后对着白面雄问道:“这是解药?”
“是的。”白面雄点头。他宁愿自己像一条狗那样活着,也不愿意这么过早的死去。
“你确定?”谢天佑捏着小瓶子,然后眼睛死死的盯紧白面雄的面孔。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却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确定。”
“怎么用?”谢天佑并没有立即将小瓶子封口的纸带扯开。
“迷香的解药是一种气体。放在鼻腔口嗅闻一下,人就能清醒了。”白面雄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一脸坦白的说道。
这种东西,谢天佑以前就在电视上看过。迷倒一个人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果用这种东西以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话,还真是防不胜防。
谢天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而且他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显得比同龄人要来的成熟。正是因为他有一个严格教育他的母亲。
他把小瓶子的封口纸带扯开,然后把手臂挪开,将瓶口放到白面雄的鼻孔出气口下让他嗅。
白面雄大惊。他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阴险。原本他的心里还抱着一丝逃脱的侥幸。趁着他给那两女人嗅‘解药’的时候,他可以掏出备用手机拨出求救电话。
但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谢天佑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而且,他还将白面雄当成了试验品。
也不知道这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气体。在白面雄嗅了一会儿之后,脸色开始变的愈发的惨白呼吸也若有若无的急促起来。
一下子,谢天佑就得出了结论。这不是解药而是毒药。
“啊。”白面雄难受的大叫了起来。昔日意气风发的白董事长此刻看起来却好像一条风烛残年奄奄一息的废狗。
这是小瓶子东西的确不是解药。是他向个厂商购买迷香时候所赠送的赠品。听那老板说是一种折磨人的毒药。很适合严刑逼供,至于里面是什么材料,那他也不得而知了。
谢天佑脸色阴沉,冷笑一声,说道:“你欺骗了我。所以就等于失去了一次机会。”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