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钟亦甚至在跑路的时候顺走了他的kindle,这会儿正有模有样地就着他看到的地方往下翻,若无其事道:“你这个衣服换的时间有点久哦,几个扣子就那么难扣吗?打算什么时候把王寺恒叫回来啊,你又陪不了我聊天。”
张行止就定定地看着他,再开口时嗓子已然哑成了一片:“怎么陪不了。”
“你这么闷,怎么聊啊,我嘴都干了,你也就回我几个字。”就算此刻故意埋汰人的钟亦竭力抑制着自己上扬的嘴角,也还是露出了笑意。
“干不了。”说着,张行止俯身就过去噙|住了钟亦的嘴。
逼仄的隔间里,小小的卧铺床位立时被两人填了个满满当当。
耳边全是班上孩子们的嬉笑打闹,也不知道是动车在晃,还是房路推在王寺恒身上,质问他为什么底牌要留一对三的手,带的床位在晃。
只一个鼻息的交换,两人就紧紧地纠chan到了一起。
身上人浓|烈的气息在钟亦朱唇轻启的那一刻,便洪水猛兽般向他涌了过去,强势又深情,几乎明明白白全写在吻里。
钟亦眼里氤|氲一片,不让张行止弄在他脖子上:“好不容易快没了......”
照两人商量好的,今天该是钟亦戴丝巾的最后一天,到时候进了山里,运动量一大,多多少少还是不方便。
但张行止就跟完全没听见一样,钟亦只要一想到旁边还有学生就心如鼓擂。
张行止:“自己把嘴捂好。”
钟亦还没来得及从耳边男人醇厚的嗓音里醒过来,张行止就对他gan起了他先前本该做,但没有做完的事。
因为钟亦没这个习惯,所以两人从来没做过这个。
换句话说,钟亦压根就没教过张行止。
张行止对准那些水痕便深深吻了上去。
洁癖摆在这,钟亦以前连无tao内身寸都接受不了,就更别说这个了。
虽然不少人都会自愿帮他,钟亦一般也不拒绝,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天知道他在天台上跟张行止以前连轴转忙了多久,现在一ci激就受不了,捂住了嘴,那些细碎的吟唱也会从鼻腔里哼出来,挠在张行止心上。
他很喜欢听钟亦的声音,直白又坦诚,让他知道起码在这个时候,钟亦对他是毫无保留的。
张行止下嘴向来不轻,钟亦整个人都要疯了,他拿不准张行止是歪打正着碰巧,还是真从哪学了点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隔壁孩子们的笑闹声好像小了下去,跟听出他们动静,都在听墙角一样,只有薄薄一层隔板。
纵是十年前,钟亦也很少跟人这么荒唐地胡来,没机会,更没有什么固定的人,此刻心脏剧烈跳动地鲜活劲让他几近透不过气。
放开时,钟亦早早便将枕头捂到了自己脸上,好在张行止也还不算太离谱,没有真的做到底。
隔壁王寺恒在心里掐指一算,这一件睡衣,他们老张愣是跟钟老师换了一个多小时。
当然,他不是实打实听着声算的,毕竟确实没听到,他单纯是琢磨着隔壁隔间伸缩门打开和关上的动静算的。
隔壁门打开的时候,房路那个耳朵尖的也听到了,还一边洗牌一边暧昧地在他肩上撞了一下:这是完事儿了啊,你可以回去了?
王寺恒挑着眉梢就回敬他一下:又不懂了吧,你得让人家散散味道啊,动车又不能开窗。
房路差点没摇着头笑出声,这崽种是真崽种,懂的这么彻底,就让人很害怕。
还是李江在边上越看越莫名其妙:“你们俩是在眉来眼去的干吗啊,房路你到底发不发,牌都要被你洗烂了。”
“嗐,他不行,我来。”王寺恒抬手就把牌从房路手里抢了过来。
随着新牌局的开始,隔间里的氛围再次热烈起来。
钟亦这回是彻底不想动了,就仰躺在床位看张行止又是拿卫生纸,又是拿湿巾的给两人处理,除了换底|裤的时候搭了把手,其他一概不管。
就在张行止都要以为钟亦睡着的时候,听见他说:“把你的kindle再给我一下。”
“都是闲书,没什么值得看的。”虽然不知道钟亦想干吗,但张行止还是照办了。
钟亦扯着嘴角哼笑了一下,道:“小黄|书可不就是闲书。”
张行止:“?”
“刚那些你都是从哪学的。”钟亦说着就翻阅起了张行止的kindle,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从先前的性||事上转移开了,错愕道,“你这都是……什么啊……说明书吗?”
看着眼前满屏幕正儿八经的各类说明书,钟亦有点猝不及防。
他没戴眼镜,但也能看个大概,就是稍微费劲点。这上至家电,下至电子设备,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张行止kindle里没有,甚至连电脑软件的使用说明书都有,随手点开一个都是厚厚一沓枯燥的操作指南。
哦,最后还有他写的三篇论文。
“你还有这爱好?”钟亦很少对谁产生这样匪夷所思的情绪,因为他是“存在即合理”的忠实拥趸。
“比较方便。”张行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两人身上都已然换上齐整的睡衣,他向钟亦传达了说明书写来不就是给人看的简单想法。
钟亦必须承认他是有点惊讶的,毕竟道理大家都懂,但真正像他这样一页一页去翻说明书的能有几个?
他有些咂舌:“这么多都能记住吗?”
张行止只是道:“相机的说明书比这复杂,有很多快捷键组合。”
钟亦:“…………好。”
看来人家能上北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钟亦忽然就记起了刚刚张行止帮他口的情形,甚至连这人时不时给自己系丝巾的手法都一齐浮上心头,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人无论做什么,都能给人的感觉很从容了。
对不熟悉的事情,张行止做起来可能会生疏,但一定是条分缕析的,很讲究方式方法。
钟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他抬脚踩上某再次在他床尾坐下人的肩膀问:“你跟我做的时候,脑子里该不会也是这些东西吧?”
张行止思考了一下钟亦的“这些东西”指的是哪些,然后摇头道:“都是跟你学的。”
钟亦不信:“我怎么不记得我教过你怎么口?”
张行止又沉默了一下,再次尝试作答:“天赋?”
有家不能回,说的就是王寺恒这样的。
他是又在外面流窜了一个多小时,给两人留足了收拾的时间才开始慢悠悠地从邻间往回晃。
鬼知道他刚到门口就听见两人这一问一答时,内心涌起了多浮夸的惊涛骇浪,心说这门还开着呢,你俩就聊这么下饭的话题,合适吗。
不过口......和天赋?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他绝对要摇头晃脑、跺着脚地给老张鼓掌,妈的不愧是你,真敢说。
就是听钟老师话里那个教不教的意思……敢情跟咱老张玩的还是养成游戏?
嘿,真得劲。
结果王寺恒还没把自己新鲜吃到的这口瓜咽进肚子,就听背后猛然传来了李江的声音:“崽种你杵门口干吗呢?嘴欠被钟老师和老张扔出来罚站了?”
王寺恒:“…………我看你嘴比我欠。”
王寺恒知道要完,心说江江哥您可真是我好兄弟,自己被房路整的快挂科了,就要来拖我也一起下水。
果不其然,殿内立马下达了传唤。
“王寺恒?罚站好玩吗?”
王寺恒从门口一进去,恨不得当场就给侧卧在龙椅上的钟亦跪下,眉头紧锁,严肃道:“不怎么好玩。”
钟亦:“那就说明已经玩了一会了。”
王寺恒:“?”
王寺恒瞬间改口:“那好玩。”
钟亦:“那就说明不仅已经玩了一会儿了,还玩的比较高兴?”
王寺恒:“???”
这回不止走廊上的李江,就连隔壁床上的房路都听见王寺恒的哀嚎了:“救命了钟老师,我看我还是直接跪吧,不走程序了,我冤枉啊,我真是什么都没听到,钟老师您要明察啊。”
钟亦睨着他一声哼笑:“我也没说是听见还是看见,你就‘什么都没听见’了?我看你是真想挂科。”
王寺恒:“?????”
王寺恒义愤填膺企图转移视线:“钟老师!这回是我真信长得高的脑子都不好使了!”
但钟亦紧跟着就在张行止的大肌肉上又踩了一脚,煽风点火道:“听见了吗,他说你脑子不好使,估计背后没少嘀咕。”
王寺恒:“………………”
隔壁房路贼兮兮就在班群里发了一句。
-“咱班班长,干啥啥不行,不打自招第一名(强.jpg)”
作者有话要说:【年关将近,您价值1300的白给已到账,请低低低低调查收】
谢谢我知安的日记长评!!!太受宠若惊了!
ps:我也没想到大家会卡在套这个问题上,其实没那么夸张,不过确实一般只有谈恋爱才会这样,算是两个人互相信任的最高象征之一,都会定期做检查
pps:既然说到了,那我这个solo就再多bb两句
套不止是为了防xing病,还有很多皮肤病balabala,当然如果两个人都比较洁身自好,注重si处护理就没关系了
so…我的鹅们一定要注意卫生,安全上路(?我一天天的都在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