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寅正和周商商扯了证的下一个月便办了酒宴,两场酒宴,b市一场,s市一场,b市的婚礼是在蒋爱玲的住持下完成的,传统的中式婚礼,新房就在周家的老院,早在婚礼前,蒋爱玲就让人翻新了一遍老宅。
周商商能回b市结婚,蒋爱玲能支持给他们俩主持婚礼,这是苏寅正功不可没的功劳,来回跑了几趟解开了商商与蒋老太太的心结,上一世苏寅正是知道商商和蒋爱玲的遗憾,所以在和周商商结婚之前,苏寅正就像解决蒋爱玲在周商商的心里面的结。
所以说,有些遗憾只能在时间倒流中圆满,比如商商和蒋女士,比如他和商商的。
周老宅里里外外翻新了一遍,崭新的窗台上和朱红色的门窗都贴上了大红色的剪纸,周商商一身大红色旗袍坐在床沿,苏寅正走进来的时候,周商商侧着脑袋开口:“相公。”
苏寅正被周商商的叫法逗乐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娘子。”
商商好笑地抿了下唇。
这样子的幸福就像老天恩赐,苏寅正眼角微微湿润,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黑亮逼人,俊雅的面容也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隽秀亲和。
苏寅正拉上周商商的手,探过身子要吻她,结果周商商侧了下头:“不行,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苏寅正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只会接个吻而已。”
周商商瞪眼,顿了下,错过头直接咬住苏寅正的嘴巴,咬到两人直接翻过到了新床上。
双双躺在大提花红绸被子下,周商商抱着苏寅正感慨:“寅正,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运,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就修成了正果,你呢,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幸运?”
苏寅正望着周商商:“是,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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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要不我们就在b市定居吧?”
这是婚后一个月后苏寅正提出来搬家计划,周商商惊讶地看向苏寅正:“我可是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的事业重心都s市。”
苏寅正走到周商商边上:“钱够花就好了,何况重心是可以转移的。”
周商商想了会:“你要把公司从s市迁到b市?”:
苏寅正实诚的甜言蜜语了一句:“不是,我想把事业重点转移到你和我的家庭上。”
上一世,周商商常对苏寅正的说的一句话:“寅正,钱只要够花就好了”,当时苏寅正心里可能还是怪周商商不理解自己,在商场上有时候赚的不是钱,而是野心,是日益膨胀有无止境的野心;然而当时他又何曾明白过周商商的想法,她不是觉得他赚得多了,而是因为他变了,她不忍心提醒当时洋洋得意的自己,所以变相的告诉自己,赚钱是要度的,月盈则亏,水满则溢。
有些道理很浅显,只是对于当时身在圈中深足泥潭的苏寅正的很难理解,即使理解也做不到,因为他还要更多。
大师说“官财太旺,伤子”,因为上一世的记忆,苏寅正对这句话还是心有余悸,如果他的命格在这一世依旧这样,他宁愿不要那么多的官和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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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寅正花了一年多的事情将事业从s市转移到了b市,相对s市活跃的金融和市场,b市毕竟只是个二线城市,很多人包括华驹都对苏寅正的决定十分不理解:“你不会吧,结婚不代表就要跟着老婆告老还乡了?”
苏寅正笑笑,然后问了句:“韩……铮……最近怎么样?”
“哎呦,我说寅正啊,怎么感觉你生分地厉害啊,现在连十一的名字都叫不利索了。”华驹啧啧了两声,然后说起了韩峥的近况,“最近正被家里人逼着相亲呢。”
苏寅正抿抿唇,没说话。
华驹:“既然决定迁移b市,这几天有空哥们几个聚聚吧,你把商商也叫上……”
“算了,最近太忙了,有机会再说吧。”
因为心有余悸,所以幸福起来都会提心吊胆,即使他的幸福已经实名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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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商商想把苏母接到b市一块儿生活,但是苏母执意留在s市:“生活这里那么多年了,舍不得了。”
苏母不走,周商商又变扭了:“完蛋了,我是一个坏媳妇。”
苏寅正好笑地抱上周商商的腰:“坏媳妇的后背都有一个坏儿子。”
周商商转头看向苏寅正:“你还有脸说。”
苏寅正碰碰周商商的嘴巴:“其实从b市到s市也就两小时的飞机,我们每个月甚至每个星期都可以回来一趟啊。”
周商商就纳闷了:“苏寅正,我真的觉得很奇怪,你怎么就在s市那么住不下去的样子?”
苏寅正:“……”他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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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商商和苏寅正在b市定居的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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