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濮钰狐疑道:“师父怎么知道……难道他……”
虽然有点猜到答案,但还是不敢想。
鹤鸣说:“看来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濮钰的一脸茫然涣散中,转身走向凉亭。
濮钰满头雾水呆站在原地,瞳孔缩了一下,他在灵池中泡了灵水已经清醒很多,脑中不断回放着他晕倒后所发生的事,他被梅若深接住,然后好像把他抱到哪里?一个房间?陌生的房间,可是那是谁的房间?然后好像有人出来……他当时周身发热,只感到那人在靠近他,对他说了什么?
最后,他好像叫出“师父”两个字……
再然后,他来到空间在泡灵池的水,看见师父就在眼前……
濮钰咬了咬唇,蓦然叫道:“师父,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当接触到鹤鸣一脸“你该想到”的神情后,说:“在梅若溪的房间,是吗?那混蛋,那混蛋……”不用说,他也能想到将发生什么了。
濮钰羞愧难当,攥着拳头,骨节发白,恨不能扒了梅若溪的皮。
想起他当时浑身燥热,难道是那红酒……也不对,大家都是喝一样的酒,不可能只有他被下药……不是酒,莫不是……醒酒汤?!
濮钰说:“师父,我想一定是他们给我下了药,才会那样。”(濮钰童鞋,你差点被吃了tat)
鹤鸣说:“你自己知道就好。我问你,你的酒性好吗?”
“……不好。”濮钰更加感觉鹤鸣在生气。
鹤鸣说:“你觉得梅若溪两兄弟值得信任吗?”
“……不值得。”
“或许,你喜欢梅若溪?”鹤鸣想起他刚到梅若溪房间时,看见濮钰很主动的样子,心就缩了起来。
“不喜欢。”濮钰回答得很坚定。
鹤鸣说:“既然不喜欢他,明知道自己酒性不好,那两兄弟也是不值得信任的人,和那样的人一起喝酒,你竟然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你说,你能怪别人吗?”
濮钰说:“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对我。”
鹤鸣说:“所以,你还是不懂得提防别人,才让他们得逞。如果不是我……感应到你有危险,你早被拆吃入腹了。”
濮钰不由垂下头,他还是第一次见鹤鸣这么严肃,这么……愤怒的说话。
鹤鸣见他无尽委屈的样子,不忍多说,伸手抚上他湿漉漉的头发,说:“要懂得照顾好自己,保全自己,懂麽,小毛孩?”
濮钰说:“师父,我不是小毛孩,我以后会注意的啦。”
濮钰离家将近两年,两年里接触到的人都是忙忙碌碌为生活奔波劳累的人,都是只顾自家安危,明哲保身的人,要是别人看见他这样的事,最多也只是好奇围观而已吧,都没有像鹤鸣这样真心的关心他。
虽然梅叔和梅姨他们对他也很好,但那种好是出自长辈对小辈的爱护,与鹤鸣这种发自内心的关切是不一样的。
他知道鹤鸣不是一个慈爱的师父,他发难起来也够濮钰好受的,比如总是不顺心时就抓住濮钰去泡灵池,濮钰哀求他搭救菜地,他也毫不留情的回绝……
不过,他知道,虽然相处不是很久,鹤鸣是真心对他好。
鹤鸣抚顺他的头发,说:“好了,你也别多想,你该吸取这次教训,以后记得注意就是。看来你今天也没心情修炼了?”
濮钰耷拉脑袋,现在要他进入冥想修炼什么的,都是天方夜谭,说:“要不,师父你教我你最厉害的风剑?”
鹤鸣的风剑濮钰只看他练过一次,那出神入化的薄如无物的羽毛在他手里使将出来,竟是最锋利寒气逼人的利刃,让濮钰很是艳羡,总幻想有一天自己也有这样的身手。
鹤鸣说:“你当风剑是什么?随便就可以修炼?你的修为尚浅,不是我不教你。”
濮钰撅嘴道:“可我觉得应该不难啊,师父,你就教教我吧,以后遇上坏蛋,我也不至于太狼狈。”
鹤鸣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觉得他确实该有一项防备敌人的绝技才行,就说:“既然你想练,可要一心一意的练好,不可大意偷懒。”
濮钰喜道:“是,师父,我一定好好练,我本来就没偷懒过呀。”要知道他的修神法诀现在已经练到第二层的后期,很快就可以练第三层了。
鹤鸣点头,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雪白的羽毛,对濮钰谆谆说着修炼风剑的法诀。
修神修的不单有修神法诀,还有一种是剑修,就是将灵力转化为锋刃的利剑,剑术极为巧妙,变化无穷,一如鹤鸣将羽毛修炼成锋利无比的风剑。
不过,这剑修的前提是必须有修神法诀的二层以上灵力,才能修炼,两者可以一起修炼,也可以分开来,当然,分开修炼会更加精纯。
以濮钰还不到三层的功力进行剑修,也只能修炼基本的剑术招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