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起,会不会怪师父诱拐了你?”
濮钰双手又攀到他肩上,啄了下他的鼻端,笑道:“要诱拐也是我诱拐你在先啊,我不说想你,我不先吻你,我都不知道师父的心呢,师父,你总是把自己的感情埋藏的太深,这样不好,我要罚你。”
鹤鸣苦笑道:“不是我把自己的感情埋藏太深,是师父太笨,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怕错了,以后你不再理我,连师徒关系都僵了,那是我最害怕的事。”
濮钰一听就乐了,说:“师父也有害怕的事?”
鹤鸣抚着他齐肩的长发,爱抚道:“嗯,就怕你不要师父了。”
濮钰扑到他怀里,嗔道:“才不会,师父一直都不说,我还差点走了弯路。师父,我和曹醺然你都看见了吗?我保证以后再不会了,我要对师父一心一意。”
鹤鸣说:“嗯,我也会对钰儿一心一意的,永远都不会变心……”
濮钰倏地想起什么,打断道:“师父,我们这样,是不是师尊在神界也看见了?还有,师父这次回来,是不是不会再离开?”
鹤鸣淡然一笑,抚着他的长发,说:“我在这里,师尊不会看见的,因为那个透视人间的水晶球,需要很强的灵力支持,而同时,如果这里也有很强的灵力,他想窥视,就会遭到反噬,所以,你和我在一起,师尊从来都没有窥视过你就是这样,至于第二个问题,这正是师尊要我下来找你的原因。”
濮钰愕然道:“你是说是师尊让你来找我?师父很快要离开了麽?师尊找我有什么事吗?”
鹤鸣说:“大概师尊对你感兴趣了,想见你。嗯,本来师尊还有事情交给我的,还没完成呢,师尊突然想见你,让我来带你到神界去,你也不必担心,师尊这几年都已经看淡世事了,现在是比你想象中更容易相处的人,而且还有我在,你一点也不用担心。”
濮钰哦一声,不过还是有些彷徨,说:“让我到神界去?我还真没想过呢,师父,神界都很热闹吧,都是大神的地方……”
鹤鸣看他说得近乎惶恐,忙说:“说了没事,你还有我呢,你到神界期间,我会一直看着你的,没人能欺负了你去。”
濮钰稍稍心安,抚平了情绪,说:“哦,还好有师父。”
把脸缩在鹤鸣怀里,心里也明白,虽然鹤鸣是这么说,但当真有人欺负他,鹤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师父,师尊为什么突然想见我?”濮钰缩在鹤鸣怀里问。
这个问题该如何作答?鹤鸣也为难了。
“师父?”没有得到答复,濮钰仰起头看他。
鹤鸣苦笑一声,携着他的手,说:“师尊是比你想象的还有童心的人,他看出我喜欢你,又觉得我一直没有对你表达不好,也觉得我在神界呆太久了,彼此都想念得狠,就找了这样一个借口,让你陪着我到神界去。”
濮钰也不由轻笑出声,说:“这真是师尊的想法吗?”怎么有一种家公见媳妇的感觉?
鹤鸣说:“你就当做是吧。神界也有一些好玩的地方呢,到时我带你去玩儿。”
“好。”濮钰答应着,已牵着鹤鸣来到凉亭里,取下挂在白玉柱子上的白纸,上面一颗红心红艳欲滴,俏皮的说:“师父,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鹤鸣被他逗得立时红了脸,但他是豁达的人,脸微红一下,便说:“我只道要很久才能再见到你,当时看到你传给我的信,说想我,说挂念我,我当时……很激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就画了这颗红心给你了,我就想,你该明白的。”
濮钰说:“原来这是师父画的?嗯,我明白,我很喜欢呢,我要收藏起来,留着做纪念。”
鹤鸣心喜,笑道:“还做什么纪念,我们都在一起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真的?”濮钰喜不自禁,说:“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颗红心,是师父第一次告诉我心意,我是一定要收藏的。”
鹤鸣无奈,只好一笑作罢。
“鹤鸣。”濮钰将那白纸收入兜里,用灵力固定住,让它不会变形不会褪色之类的,转头便叫住鹤鸣。
“嗯,钰儿。”鹤鸣喜孜孜的应着,濮钰叫他的名字,不再叫师父,说明他们的关系不再只是师徒,鹤鸣心旌摇荡,将他拥入怀里。
竹林那边,已修炼了一圈出来的容儿和小溪,容儿抱着睡眼惺忪的蛇宝宝,站在那里瞪着难以自控的二人,面面相觑。
反复的对自己说,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第一次的人都会比较激动,等热情冷淡下来,他们就该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