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开我!放开……呜……”
一百多名叫嚣的最凶的胡奴此时被武镇英部逼近的将士全部套在麻袋之内,将袋口打好死结然后被拖到一片平整的旷野上。
刘策回身对镇内外的围观百姓大声喊道:“胡奴暴虐,多年来害得远东百姓家破人亡,今落入我精卫营手中,唯有一死来祭奠冤死亡魂,请在场诸位做个见证,今日先拿这群胡奴开刀立誓!来日我刘策必定踏平塞外,屠尽胡儿颅、焚尽胡儿乡!让草原各处成为我大周百姓世外桃源!”
“好有气魄……”宋嫣然听闻刘策这么说,心中也是荡起一阵涟漪,呼吸变得急促,望向刘策那张不算特别英俊的脸,不由开始痴迷起来。
“行刑!”说完后,刘策大手一挥对生路将士喊道。
“驾!”
“唏律律……”
二百多匹庆字营骑兵一拉马缰,向着前方不断蠕动地麻袋冲了过去……
顿时在马蹄溅踏之下,那些麻袋内发出惨绝人寰地喊叫声,渐渐地这些麻袋形状开始变得极其扭曲,最终在一连串骨骼断裂脆响之中,爆出一片片血雾……
“呕……”周围不少围观的百姓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立马吐了起来,这场面他们终身难忘。
而站在另一边的宋嫣然也是额头冒汗,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骆三望着那些被踩踏致死的胡奴冷笑一声,回头望向身后等待行刑的几百胡奴,顿时眼珠不住打转,好像在思考如何更具“创意”的行刑手段……
许久,骆三一拍大腿起身和一道看守的山匪嘀咕几句,随后他又跑到徐辉所部讨要了些麻袋以及一些罐子……
“将他们都装进袋子里!”骆三大吼一声,随后那些已经重获自由身的山匪立刻狞笑着把其中一百多个胡奴塞进了麻袋,然后将罐子里的火油全浇在麻袋之上。
“嚓……”
骆三冷笑着打开了火褶吹了几下,随后直接丢在一具麻袋之上,瞬间麻袋燃起熊熊烈火,内中胡奴凄惨地嚎叫起来……
其余山匪也有样学样将火褶丢在眼前麻袋上,很快百余麻袋冒出阵阵刺鼻的黑烟,麻袋内惨叫声夹带着烤肉的气味不断飘散在空气中……
“好……好狠……”周围围观地百姓见精卫营将士如此虐杀胡奴,顿时各个脸色惨白,浑身不住地哆嗦起来。
“你们这群无耻的周狗!屠夫!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此刻早已吓的大小便失禁的胡奴群中,有一名胡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怒吼开始不停地叫骂。
“嗯?”一直冷眼旁观的山字营孙彪听闻这声叫骂,顿时冷眼瞟了过去,只见胡奴阵中,一名披头散发的呼兰人正举着被捆绑的双手在大声的辱骂,神情疯癫至极。
孙彪笑着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随后让人把那仍在辱骂不止的胡奴拖了出来,之后翻身上马又点拨了四名将士,同样跨上战马围在他身边打转。
只见孙彪眼冒寒光,冷冷地说道:“你敢辱骂我精卫营将士?胆子不小啊。”
“卑鄙!无耻!不得好死!”那胡奴知道自己绝无生还可能,索性不顾一切骂了起来。
“呵呵……”孙彪笑了几声,对身边将士说道:“如将军他老人家所言,这些呼兰人当真是最高贵的勇士,理应有最高规格的待遇,那还等什么?就给他最高的礼遇以示尊重!”
“嘿嘿……”其余四人奸笑起来,随后孙彪丢出一个马套,套在了他脖子上,另一将士一刀割断了那胡奴手中的绳子。
旁边另两名将士趁机把他的双手抓住,用马套缩紧,然后用力一拉,那胡奴整个身子浮了起来,最后两骑抬住他的双脚同样用马套绑紧……
“往日常言五马分尸,今日我孙彪就要亲身体验一下这五马分尸是不是真如传闻一般能将人撕裂开来!”
孙彪说着望了眼浮在半空之中呈现“大”字型的胡奴,然后怒吼一声,五马立刻向各个方向奔腾而去。
只见那胡奴双目通红,四肢已经被撕扯成一阵可怕的形状,骨头扯裂的声响不住地在四周响起,最终在一阵战马嘶鸣声中,瞬间四分五裂,留下一团爆开的血雾……
“呀……”宋嫣然见到这可怕景象,顿时捂住双眼惊呼一声,红润的脸上变得一片煞白,他万万没想到这精卫营对敌寇竟会如此的残忍……
刘策见那些胡奴此时已经没有之前那般躁动,而是一脸呆滞的等死时,出声说道:“够了,按标准行刑手段,全部刺杀,记得头颅留下,本将军还要回远州城跟姜浔要那赏银!”
“遵命!”楚子俊此时也觉得差不多了,他对杀俘没什么心理抵触,只是反感这种虐杀行径,听闻刘策发话,立马上前阻止那群“疯狂”的将士继续玩出什么令人作呕的花样来……
随着一声声整齐的喝响,成排成排的胡奴被精卫营将士捅死在地面,随后被割下了头颅丢在板车之中,尸体被堆积在一起淋上火油放上干草直接开始焚烧,刘策可不想尸体变异引起瘟疫,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
“将士们,一路走好,如果有来生!我刘策还愿意和你们称兄道弟!”
处理完胡奴之后,巫山镇南门一侧,七千多名精卫营将士肃穆而立,在他们眼前的一千多座干柴堆上,躺着一具具同袍的尸身。在刘策大吼一声后,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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