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剪纸展览举办了好几天,遇上周末前去参观的人不少,尽管有五毛钱的门票费,人们也愿意掏。
许曾良跑来看展览,展厅不大,挤满了人。
一抬头看到身穿红色花棉袄的崔若南站在不远处,“崔老师也来参观?”
她一头飘飘长发在她说话时,也是显得格外的温柔。
崔若楠抿嘴一笑,走到许曾良跟前,“你干妹妹的剪纸展出,我得来捧场啊。”
“谢谢你啊。你看这幅剪纸,展现了冬捕热火朝天的场面。”
主要由鱼与莲花组成,寓意“连年有余”。
“这样一副大的剪纸,清秋至少没日没夜的需要五六天能完成。”
“这是阴刻,那是套色阳刻······”
许曾良细致地介绍着,崔若楠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的火苗,她却笑着恭维,“你懂得可真多,经常跟你妹妹一起剪纸吗?”
“我哪会剪纸,有时间过去也只是帮忙装裱。看得多了,自然就懂了。清秋的剪纸手艺高着呢,你觉得?”
抛去个人情感因素,宋清秋的剪纸技艺没的说,是她崔若楠见过最牛的剪纸高手。
“那还用说,能在文化馆展出,还收门票,证明她在剪纸方面出类拔萃。”
崔若楠指着一副剪纸作品吃惊地伸手摸了摸,“惟妙惟肖的,跟真的似的。”
把传统艺术与现代艺术相融合,创新出多层套色剪纸技艺。
俊美的姑娘站在雪中白桦树间,痴痴凝望着远方,一缕头发从围巾中逸出垂在额上,眼神清澈,手上拈着一截白桦树枝,脚下是厚厚的积雪,远处雪地里隐约泛着生命的绿色······
“她的剪纸又有创新。”许曾良不由得上扬唇角,两眼溢着碎星抹不开的温柔,笑得万物明朗,风都醉了。
崔若楠注视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曾良察觉到她滚烫的目光,轻声唤道,“崔老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崔若楠像是被人窥破心事,脸颊腾地红了,干咳了几声,“我想跟你干妹妹求一副剪纸作品,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清秋到了年底可忙,想定制剪纸,你得等。”
“我等得起。”
参观完毕后,崔若楠迫不及待地拉着许曾良赶往宋氏剪纸店。
许妈妈拎着一块猪肉进了店门,宋清秋笑脸相迎,“干妈来就来呗,怎么带这么块肉。”
“瞧瞧我闺女都瘦了,拿来给你补补身子。”
清秋接过肉,把许妈妈往会客间让。
新沏的茶刚泡好,许曾良带着崔若楠进来。
许妈妈的注意力全都被崔若楠吸引过去,“良子,这姑娘是?”
“妈,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崔老师。”
崔若楠显得格外热情,说话的声音都增高了好几个甜度,“阿姨好,我叫崔若楠,您叫我若楠就好。”
许妈妈拉着崔若楠问长问短,跟查户口差不多,许曾良烦气地打断母亲的话,“妈,崔老师来找清秋定制剪纸的,您别老打岔行不行?”
崔若楠羞涩地看了许曾良一眼,“阿姨没把我当外人,我高兴着呢,多聊两句也无妨。”
许妈妈看出崔若楠喜欢自己儿子,偏头,在清秋耳边低语,“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宋清秋从两人一进门,就看到崔若楠望着许曾良的眼神,崇拜而有爱,就猜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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