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清姣的手,“妹子,陪我好好喝顿酒,不过分吧。”
“行。”
裴野攥着清姣的手,重新回到饭馆里。
“老妹,有困难跟哥说,哥帮你。”
这种色、痞,还是离着远点好。
宋清娇举杯,“有裴哥这句话就行,来,咱们喝酒。”
裴野给另外几人递去眼色,几人会意地点点头,频频劝酒。
这顿饭结束,宋清娇喝嗨了,有些放飞自我。
非要拉着裴野去舞厅跳迪斯科。
裴野假模假样的答应,却把她带进一家招待所。
宋清娇进了房间,自顾自地扭着身躯,跳着狂野的舞蹈。
跳累了,仰面躺在大炕上。
“裴哥,音乐怎么停了?”
裴野循声望去,只见宋清娇一只手支起头,双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看起来柔弱无骨。
“一会儿,一会儿就有音乐了。”裴野脱下西装外套,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宋清娇却呼呼大睡。
裴野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终究没有放过到了嘴边的美味。
宋清娇醒来,身上传来异样,让她警觉起来。
她转头看到,裴野坐在一旁吸烟。
以前宋清娇对裴野仅存的一点好感,现在荡然无存了,当初醉酒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会酒后失德,而是本性使然。
“裴野你这个混蛋!”
宋清娇抓起枕头砸向他,裴野不慌不忙地接住,满不在乎地笑着:“你昨晚可是很主动的,怎么天亮就不认账。”
裴野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钱扔到炕上,“我知道你做生意缺钱,这些钱你先拿着。”
“你把我当成什么?”
宋清娇抓起钱就要抛回来,裴野讥讽道,“你拿身体还债,咱俩的帐两清了。看你身材不错,我稀罕你,才值这么多钱。换做他人,倒贴,我也不一定看上。以后你陪我一次,想要什么都会有。”
宋清娇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将钱抛向地上,“我呸,你算计了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给我等着,我要告你去。”
裴野心头一慌,他可不想惹上官司,抓起衣服,往外走去,“你情我愿,还把自己搞得贞洁烈女似的。”
门被带上,宋清娇放声痛哭。
她好想逃,去哪里都行,只要没有裴野就行。
要是知道这次回来,会碰上这个恶魔,她打死也不会回来的。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她狠狠擦去眼泪,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钱。
遭受这样的侮辱,这些钱就当是她的精神补偿。
宋清秋在何明远的陪同下,刚谈完生意,与客户和蔡东一块吃了个饭。
吃完饭,各自离开。
而宋清秋率先从餐厅里出来去了公厕。而何明远则结账出来等在饭店外。
就在这时,她就碰到了喝得醉醺醺的裴野。
裴野一看到她,两眼闪烁着贼溜溜的光,就立马走到她的跟前,“哟,宋老板。这不是清姣的姐姐嘛,可真是巧啊,在这碰到你。”
宋清秋压根不想搭理他,她不想让裴野破坏她一整天的兴致,但他偏偏像是块烦人的狗皮膏药,一直逮着她不放。
“昨夜我刚与清姣那妮子共度春宵,还没来得及回味,你就送上门来了。你们姐妹俩真有趣,都用巧遇这招勾搭人,不过我喜欢。你也想教我几个新花样,深入探讨人生?”
宋清秋阴沉着一张脸,昨个看到的那人真是清姣。
她怎么跟裴野混到一起了?
1986年9月26日,中国第一个证券交易柜台——静安证券业务部——开张,发行了新中国第一股——飞乐音响股票。然而,中国最早的股票是在更早的时间发行的。1984年7月,北京天桥股份有限公司和上海飞乐音响股份有限公司,经批准向社会公开发行股票。